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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蒸板上啊。這地面溫度高得直接可以煎雞蛋烙煎餅了。
我低頭不語。打小起,無數次訓話經驗告訴我,低頭是能刺激母性光輝,減少各項處罰的最有效手段。
“軍隊最重要的是紀律性和集體榮譽感。今天你犯錯,所有人站姿訓練增加十五分鐘。”
我嘴巴瞬間成O型,這下好了,我死無葬身之地了。所有人的眼神都透著挖地三尺也要將我鞭屍得皮開肉綻的兇光。
“周林林增加半小時。”教官平靜地補充。
半小時?那我會不會蒸發成空氣了……
別看十五分鐘半個小時時間很短,要在平時,這點時間就夠我吃個水果,遛個小彎或者上課時眯個眼打個盹;我小學罰站的經驗也比較多,基礎夯實,站累了挖一挖眼屎,清一清指甲汙垢,就當散步時停下來站個半小時就完了,時間也是彈指而過。但在毒辣的太陽下不間斷暴曬屍挺半小時可不容易。
地熱已經透過又薄又硬的解放鞋底傳到全身,太陽跟燒烤一樣360度通透,粘膩的汗水順著髮絲淌下來,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心裡無數次吶喊:誰能把眼前這個喝冰鎮酸梅汁的傢伙帶走啊?
我們連站滿十五分鐘後已經解散休息,一撥看著身虛體弱、弱不禁風、風催必倒的女人以猛虎出柙餓狼下山的氣勢衝向小賣部,留我孤單一人玉樹臨風地獨站在黃土地上。
朱莉站在離我正前方10公分處,開啟不斷滲出涼氣的酸梅汁,脖子一仰,奔騰的水流跟衝馬桶似的順著她的喉嚨下了管道,還發出悅耳的咕咚咕咚聲音。朱莉抹了抹嘴邊溢位的汁液,回過頭媚俗一笑,跟拍電視廣告地說:“清涼透底、冰鎮一夏。”
我咬牙切齒,卻無奈教官在離我不遠的三米處,敢怒不敢言啊。
朱莉哈哈地笑:“色字頭上一把刀,看帥哥看出禍水來了吧。”
我心想我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損友呢,有事沒事地專門來揭我的爛瘡疤。
朱莉補充:“其實我過來是很厚道地告訴你,你家男人和茹庭在你接近三點鐘方向聊天。內容不詳,表情曖昧,報告完畢。”說完,朱莉就跟坐時光機器般嗖地逃逸了。
這下子,朱莉揭的不光是我的爛瘡疤,還在我傷疤上撒鹽了,生疼生疼的。
鑑於血的教訓,我是死也不敢扭頭看了,萬一再被教官訓話再罰站個幾小時,我的膝關節就報廢了。我斜眯著眼,用餘光探測附近是否有奸 情的味道。都快定向斜視了,我終於在一片濃綠軍裝中分辨出有對俊男靚女,不,是姦夫淫婦,正相談甚歡。而且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方予可跟茹庭站成一直線,提供給我豐富的想象空間。這就跟端個鏡子觀上顎邊的大牙一樣,彷佛看見了,彷佛又看不見,難受得緊。你個方予可,為了你,眾目睽睽之下我被罰站,面子裡子都丟盡了,你倒好,給我玩男盜女娼。軍紀去哪裡了,教官去哪裡了,神聖的軍訓基地豈是你等卿卿我我的地方?!教官,你讓方予可也罰站,站到我身旁來嘛……
最後的十五分鐘度秒如年,感覺腳下的土地快要融化,全身跟進了桑拿房一樣從裡到外都溼淋淋的。眼神開始迷離,余光中方予可正在朝我走來,而茹庭也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我心裡有一腔怨氣要發洩,可氣卻一直堵在嗓子眼,把喉嚨都要燒成一窟窿了,還是無法找到出口。我腿一軟,眼一黑,身體不可控制地往下倒。我心想糟了,這倒下去,腦袋也要磕出個窟窿來了。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落到了一個結實的環抱中,似乎還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有人狠狠地晃著我身體,用久違了的急切的聲音呼喚我:“林林醒醒,醒醒……”丫的,誰讓你學馬景濤,晃得我胃液翻騰,連句話都沒力氣說了。意識如黑沉沉的一張網,外界的喧嚷聲如同小蟲哼唧般阻擋在外,從頭到腳的麻痺感將我的上下眼皮牢牢粘住,我很舒坦地昏死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週末要去出差,現在勤快地更。。鼓掌。。。
某些不CJ的筒子讓我現在安排滾床單。我怎麼可以縱容這樣的無理要求涅!!討伐之,封殺之。
嘿嘿,好吧,下下章給你們放點KISS。
我怎麼這麼沒骨氣呢。唉。
軍訓(三)
天花上是一塊一塊的石膏板,鹽水瓶裡的液體正緩緩地有氣無力地往下滴,心不甘情不願地進入我的血管。我轉了轉脖子,看見不遠處的白大褂正悠閒地翻報紙。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暈厥?我忽然有點興奮。一般來說,暈厥是構成萬能女主的必備要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