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脅恢�0傘�
正想得自信心爆棚的時候,傳來走向我的病床聲,我條件反射地閉緊眼睛,繃緊神經,假裝沉睡。唉,我真是個孬種,剛剛盛氣凌人的有君臨天下的氣勢被這腳步聲一擾亂,跟漲得滾圓滾圓的氣球被紮了一針一樣,立馬癟了。
我的手被溫柔牽起,我的髮梢被他小心翼翼地劃到臉的另一側。
好吧,原諒你今天跟茹庭眉來眼去了。我心裡甜絲絲地想。
“唉,又黑又瘦了。真難看。”
咯噔,納尼,文濤??!!不是吧?他怎麼會到軍訓基地來?他怎麼進來的?我要不要睜開眼睛?睜開眼睛我要說什麼?
“跟燒紅的煤球一樣,黑裡透紅。難看死了。”
呸,你才難看呢。我這是巧克力色,古銅色,黑珍珠。沒有欣賞力的傢伙。
“這麼難看還讓我這帥哥惦記,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嘿,有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嗎?
“你看為了你,我還特別申請來採訪這次軍訓,以前我都不屑來的。一聽說你暈倒,我都有些慌了。唉,你說你平時看著跟男人似的,怎麼忽然就孱弱多病起來了?”
聽不到我的回答,文濤繼續說:“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就把我定位成一個替補,我當時還想,人生中從來沒演過這個角色,覺得陪你玩玩也不錯,再說你長得也有些對不起大眾,我就當為人類淨化空氣好了。沒想到那時候說的‘感情不轟炸腦袋,轟炸心臟’被應驗了。你說你每次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拒絕我呢?大學我就剩一年光景了,一年後我就去美國,你就不能哄我高興,騙騙我;也許我到了資本主義國家,見各路魔鬼身材的混血美女多了,嫌棄你了也說不定。到時候你哭著喊著求我回來,我也……”
文濤的話越說越輕,我好像聽見最後他在說“我也就立刻回來了”。
我心裡一顫,被文濤抓住的手一抖。馬腳畢露,我只好慢慢地睜開眼:“我什麼也沒聽見。”
文濤笑:“聽見了也沒關係。我從來沒想隱瞞我的感情。再說,你剛才眼珠子都動N圈了,我又不像你這麼笨。”
我牽強地笑。嘴角還沒扯好一個弧度,我就看見方予可進來了。
我終於頭暈心慌了。醫生你幹啥子去了……
方予可看了看我被文濤抓住的手,又看了看我,臉鐵青鐵青。
我訕訕地想掙脫,文濤卻一把抓住。於是我和文濤便開始相互卯勁,比誰的力氣更大。
我擔心方予可和文濤因為我吵架。在學校裡打架還好,只要不宣揚,一般還能壓一壓不往上報,但要是在這裡大打出手,那可不是站半小時軍姿的問題了。一個是明年要出國前途一片光明的朋友,一個是我家一表人才貌似潘安氣宇不凡的相公,傷了誰我都不樂意啊。
“方予可,你先不要發火。文濤是來採集軍訓的新聞的,我們不要耽誤人家的正常工作嘛。”
“正常工作需要拉小手到現在嗎?”方予可從鼻子裡哼出來聲音。
“他這是慰問一下輕傷不下火線,身殘志不殘的學生嘛。”我就跟和文濤握手一樣擺了擺,然後鬆開手,接著說:“你不要多想,你看現在我這不是和你解釋了嗎?”
“周林林,我腦子不是個饅頭不帶褶的,跟我撒謊前,先打一下草稿。”
我討厭方予可這麼刻薄的樣子。平時你怎麼毒舌,怎麼陰損都沒有關係,我皮糙肉厚耐得住。但這個情況下,你是不是需要有一點男人的心胸?茹庭和你暗送秋波的時候,我在太陽底下曝曬,到現在我說什麼了嗎?“是是是,我腦子才是不帶褶的饅頭,你腦子就是花捲,全是褶子。我撒沒撒謊多容易發現啊,哪跟你似的信手拈來啊?新歡舊愛左擁右抱,全世界男人的偶像啊。”
“你什麼意思?你做錯事情還和我發火?”方予可眼睛都紅了,跟隨時要把鹽水瓶砸我頭上似的。
“我做錯什麼了?對,我不應該在站軍姿的時候轉頭去看你,不應該在全連面前罰站半小時的時候偷偷去看你和茹庭相談甚歡的樣子。我最不應該的就是在十分鐘前,我還打算原諒你偷雞摸狗的行為……”被方予可一刺激,我發現口齒伶俐了很多,恨不得多一個自己出來拍著我的肩膀說“擠兌人的功夫長進不少”之類的話表揚一下自己。
“偷雞摸狗?你說誰偷雞摸狗啊?誰是雞誰是狗?一個大學生說話有點素質好不好?”
“是,我素質挺低下的。沒見我水性楊花這兒勾搭著人嘛。要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