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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不了幾句話,到時候兩個人都尷尬。算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我賊笑:“我希望我們三個一起回去,這樣才熱鬧嘛。考完試又沒其他事情了,為什麼要分撥走啊?”
方予可在那邊好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行吧,那我們三個一起回去。”
“記得訂硬座,憑學生證可以打半價。你別燒包地買臥鋪啊。我還打算存點錢呢。”
方予可不高興地說:“我替你付行不行?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很累的。”
“哎呀,你怎麼跟老年人似的。十幾個小時,三個人打牌就打過去了。你聽我的,不然你買了臥鋪,我也退票去!”
方予可妥協地答應了。
掛電話前,我安慰他:“感冒了吧?多吃點藥。”
方予可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會說話?又讓人多吃藥!多喝水才對吧……”
回家那天,我猶豫再三,還是穿上了一條薄薄的淺色冬裙。要擱以前,我肯定把自己裹得跟阿拉伯婦女似的出門。但這次,我打算拋棄原來臃腫的企鵝形象。我心中默喊“我是無敵金剛美少女!我要策馬嘯西風!”然後,毅然迎風出門了。
等計程車的那段時間是最難捱的。事實證明,我畢竟不是無敵金剛。小風一吹,我抖個不停,凍得牙齒咯吱響,恨不得能在大街上蹦上幾蹦來取點暖。方予可很“紳士”地問我,是不是沒錢買冬裝穿了。我輕輕的唸了句“你大爺”問候了他家老人,以表示感謝他的關心,並不顧身邊小西,直接地說,北京買羽絨服太貴,準備南方買算了。
計程車終於不緩不急地在我們仨前停下。我用眼神示意方予可坐前排去,可我眨得眼睛都抽筋了,方予可還是當作沒看見,反而更加猴急地鑽後排穩坐去了。我怒視了他一眼,狠狠地踢了下車,剛開車前門,師傅就不樂意地說,“姑娘走路小心一點,別把我車給蹭壞了。”靠!出師不利!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從我上次無厘頭的表白後,小西對我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以前對我熱情有加,至少還有同鄉之誼在,現在一看我,就低頭看地,看的程度跟地上掉著幾百塊錢,生怕被別人撿走似的。我揣測著這是害羞呢還是謹慎地疏遠呢?要是害羞,那說明我的機會大大的有,那我就可以狂追了,不出三日,必當讓他褪去羞澀,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坦然接受我的情意;要是疏遠,那我就更要狂追了,讓他的臉皮薄得跟北大煎餅坯子一樣,一戳就破,立馬舉手投降,誠服於老孃的石榴裙下。
當然我的腦子是沒法負荷這麼高難度的心理選擇題的。鑑於不管是那種答案,我都要採取同樣的行動,得到同樣的結果。所以我也不用煩惱了。
剛上火車,我就接到了茹庭的電話。我納悶這妞是不是打錯電話了。那邊茹庭倒是東扯西扯地問我下學期的打算了。
我沒好氣地問:“茹庭,我們上次都吵成那樣了,我還真佩服你還能有那麼多的寒暄。而且新學期新打算不都應該在學期初做的嗎?不打不相識了,你就直接說有什麼事情吧。”
茹庭訕笑:“我就是祝你和小西哥哥順利發展,順便幫我看緊方予可。”
“啥叫順便啊,看緊你家方予可是我的第一任務,順便發展一下我和小西的感情。”我打哈哈說。我心想著,茹庭也算是小西的朋友,我給小西面子,不和這女子計較了;而且鑑於她對我和小西莫名的關心程度,我決定跟她言歸於舊好;再鑑於她掌握小西及小西前女友的情報,我想我就違著我的良心和品位,跟她互拜姐妹算了。
茹庭是聰明人,聽了我的保證後,立馬就說:“交換生名額定下來了。怡蓮姐姐和副會長下學期去美國,待一年左右。你就放心小西哥哥吧。”
我突然覺得茹庭真是個可人兒啊~~~
火車上,我一改上次火車上暴飲暴食的形象,非常矜持地喝起白開水來。即便列車銷售員推個小車,無數次從我們身邊吆喝而過:“泡椒鳳爪、香辣雞翅——”我還是執著於我手中的一杯水。方予可同志忽然甩開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沉悶轉筆的形象,買了好幾包的鳳爪和雞翅,並恬不知恥地和小西啃起來。
我無法忍了,轟地拍著桌子用力站起來。小西疑惑地看著我:“怎麼了?”我氣勢倒了半壁江山,指了指杯子,嚥了咽口水:“我倒水去。”方予可挑釁地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問列車員要了個杯子,滿滿地倒了杯熱水,小心翼翼地端著杯子走到座位旁。我本來打算用誇張的諂媚的表情,跟小西說:“吃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