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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嘴角動了動,說:“其實我有……”
“我知道。”我打斷他的話,雖然這是事實,我還是不想從他嘴裡說出那麼殘忍的話。“所以,我會更加努力,讓你喜歡上我。”
這回換茹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西。
小西眼神裡出現憂鬱的樣子:“何必呢?我把你當妹妹看。”
這次茹庭打斷了他的話:“我覺得林林說的有道理。愛了就要追,你有女朋友又怎麼樣?再說,你女朋友不是和你鬧分手嗎?”
我非常佩服茹庭牆頭草以及敢說敢為的氣質,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深深把我打動了。我激動地抓著茹庭的胳膊:“鬧分手?為什麼?”我都不顧及小西眼裡受傷的神情,對我來說,這個訊息是能拯救我的浮木,我得牢牢抓住它。
茹庭怯怯地說:“其實我都不知道怡蓮姐姐算不算小西的女朋友。大家都知道她對副會長情有獨鍾,受了什麼刺激才找小西的吧。”
原來那個不要臉的享受小西寵溺的叫怡蓮!
小西苦笑著說:“茹庭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損啊?少說一句又不會死。不過我和她分了又怎麼樣呢?我的心裡留了某些影子,這些影子大概這輩子都散不去了。我知道假裝跟不愛的人在一起,對方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怡蓮跟我在一起時,我清楚她還留戀著他,我都希冀時間長了總會好的。最後還不是我痛苦?林林,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時,讓你嚐到這種痛苦。你就死心了吧。”
我有些生氣,你好歹有個機會嘗試和怡蓮在一起,卻吝嗇得連個機會都不給我?我嚷道:“不行,你要有影子,我就做陽光。總有一天,影子不見了,我們會相愛。”
一直沒吭聲的方予可走到廚房,拿出幾罐啤酒,笑著跟我們說:“行了,有你們這樣的嗎?表白、拒絕、死纏爛打之類的都在我們旁邊說,當我們空氣呢?喝點酒,喝完你們就回去。還有周林林,你收拾下你的書,回去自己看吧。現在及格肯定沒什麼問題了。自己琢磨琢磨也許還能考個高分呢。再做不出來,你就直接問小西吧。”
方予可的臉色有些蒼白,笑容裡都是苦澀的味道。我不知道這種苦澀的笑容是不是因為家庭教師資格出讓,讓他happy裡有sad了或是sad裡有happy了呢?
回家(一)
我和小西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這是我之前想象過無數次的事情。有溫暖的陽光在馬路上綻放,有朵朵白雲溢位灼灼光華,還有我愛的人走在我身旁。如果他能牽起我的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但可笑的是,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一路上竟沒說一句話。直到宿舍門口時,我欲言又止地鬥爭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定轉身對小西說:“小西,讓我們一起加油吧!”說完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小西無奈地搖搖頭:“好好複習吧。其他的事情考完試再說。”
回到宿舍,我打了個電話告訴茱莉取消以後的私人教師服務,順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地敘述了一遍。茱莉在那邊恨得牙癢癢的,她嚷著說:“我怎麼錯過這種好戲呢?電視上演的也沒你們那麼精彩,直接黃金八點檔啊!”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我能做的確實就像小西說的那樣,只能好好學習,應付完考試再說了。
考完文科計算機後,我估算了一下分數,掛科的可能性比較低。我發了個簡訊給方予可,感謝他前幾天幫我惡補。我心想著要是這小子趁機敲詐我讓我請客,我可以勉為其難下一趟人均消費50塊以下的館子。沒想到方予可精簡地表達了他的不屑。簡訊就兩字:不謝。
考完專業課的那天,天空突然飄起學來。印象中,自初中後,我們家鄉就很少下雪了。即便下,也不成氣候地溼潤地面意思一下就完了。沒想到北京的雪下得相當大方。大片大片的雪很快屯在路上,踩上去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考完試的我一身輕鬆,對純白的積雪產生了強大的破壞慾。凡是有留白的地方,我都跑過去踩上一腳,以示被老孃征服完畢。
正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我接到了方予可的電話。他的聲音鼻音很重,我猜他感冒了。
“你什麼時候回家?買票了嗎?”
我忽然福至心靈般想到我還可以和小西一塊兒回家,一下子被打了雞血的我樂呵呵地問:“還沒打算呢。你是不是和小西一起回家?嘿嘿,我們三個一塊兒吧。”
那邊傳來吸鼻的聲音:“如果我和小西不一起回去,你跟誰回去?”
當然是和小西一起回去,但我擔心現在誠惶誠恐的小西怕是整個旅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