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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心虛好不好?要安慰我也不用這麼誇大其辭,太假太假!
我第N+1次強調,男人的八卦神經比女人敏銳很多,方予可聽人說話不聽重點,專挑有八卦價值的:“小跳板?”
文濤親暱地撥了撥我的短髮:“我對她的愛稱。”
玩笑開大了。我往後面退一步:“文濤大哥,你還好吧?明明是你嫌棄我的名字。說不定你還不記得我全名呢。”
“你看,小跳板又要考驗我了是不是?耍心眼兒了吧?”
我忍無可忍,在他的真皮高靴上狠狠跺上一腳。聽到文濤的慘叫後,我指了指右手邊的方予可轉頭對他說道:“他方予可,我好兄弟,別演了。演得這麼over,我都吐了。沒看見我兄弟臉都白了嗎?幸虧你只讀了新聞系,做點假新聞就算了,要是還讀了表演系,豈不是矇騙了所有無知百姓?”
“誰是無知百姓?”方予可不滿地打斷我。
唉,說話怎麼還是不愛聽重點呢……
不打算理他們了,再周旋下去,我得精神崩潰。
飢腸轆轆的我在大廳的自助餐盤上搜尋食糧。這生日宴會真是辦遲了,要去年來,我肯定橫掃所有餐盤,不撐不歸。只可惜今年我的胃小了很多,吃點乾貨就飽。
我塞了塊曲奇餅乾,轉身卻碰上了小西。
我腦子一片空白。如同有人忽然撥動了你心裡柔軟的地方,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傻乎乎地含著餅乾口齒不清地說:“嗨,好久不見~~”
小西溫柔地笑:“是好久沒見。”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只好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一味地沉默。平時稱為侃神的我也要祈禱讓蒼天把話癆們都聚齊在我周圍了。
文濤看到這詭異的場面,立刻嗅到了新聞價值的味道,端著酒杯過來問:“怎麼了?”
我彷彿抓到救命稻草,連忙跟小西說:“他叫文濤,我男伴。”
文濤特配合地點頭,不料卻說:“我和跳板昨天剛認識。”
小西一臉茫然。
文濤補充道:“你也覺得跳板這個詞奇怪是吧?跳板不是我對她的愛稱,因為我沒有記住她的全名,而她用美女做誘餌把我誆到這裡,所以我把她叫做勾搭美女的跳板,簡稱跳板。”
我惱怒,恨不得再在他的靴子上踩一腳。這人怎麼這麼沒眼力勁兒呢?
小西大概搞清楚了狀況(我是多麼希望他沒有搞清狀況),笑著跟我說:“還是那麼古靈精怪啊。”
我有些臉紅,不知道這句話是諷刺是責怪還是讚揚。
小西拿了點甜點,跟我說:“剪的短髮很好看。”說完端著盤子去了別處。
我心跳如鼓,遲遲不能動。我想我這一輩子要保持這個髮型了。
文濤點了點我腦袋:“你喜歡他?”
我還不在狀態,沒理他。
文濤繼續八卦:“不過,他不喜歡你。”
我依舊不理他,我還記恨他剛才的表現。
文濤執著地講解:“但你仍然喜歡他。”
我白了他一眼:“剛才你怎麼這麼老實?什麼話都往外面冒,不是讓你來演戲的嗎?怎麼不演了?”
文濤不服:“不是你說我不適合演戲的嗎?我只是迴歸自我。”
我無法反駁,氣鼓鼓地嚼著餅乾。這小子是故意報復的,我看出來了。
文濤見我沒說話,又說到剛才小西的話題:“唉,陷進愛裡的人都太執著。佛曰:愛慾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你還是早點抽身吧。”
我氣還沒過呢:“對不起,請講大白話。佛說的話我只有一句聽得懂。”
文濤好奇地追問:“哪一句?”
我沒好氣地回答:“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文濤哈哈地笑:“小跳板,你真可愛。難怪他會喜歡。呵呵,有挑戰性!”
文濤的笑聲把茹庭和方予可都吸引過來了。
茹庭小鳥依人地站在方予可的身邊,眨著大眼睛問:“文濤,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文濤擺擺手,接著問我:“跳板,你是怎麼考到北大的?太可樂了……”
其實我也想知道原因啊。我沮喪地說:“你就看我笑話好了。唉,讀了十多年的書,還是覺得幼兒園最好混。”
茹庭一笑百媚生:“林林你真是我們的開心果……”
我嘆口氣說:“茹庭,‘開心果’這個詞是吹鬍子瞪眼的張鐵林皇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