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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裡猜得到平日裡乖巧聽話的小傻子如今居然這麼磨人,男人語氣裡帶了點點無奈,然而臉上表情卻仍舊是無條件地寵溺:“乖,說。”
“下週五晚上我要參加迎新表演,就是跳剛剛排練的那場芭蕾舞。”
男人不大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呢?”
“你來不來看我嘛?”她被他灼熱的眼神盯著看,話音都變得越發微弱,見身上的男人沒有吱聲,小姑娘語氣裡帶了些委屈:“跟我一起跳舞的好幾個朋友,她們,她們的男朋友都來看的……”
“男朋友?”他話音裡帶著些不敢相信,哪怕法律上,他已經是她的合法先生,然而她一句男朋友,似乎是在回答他剛才抵在她耳旁要名分時的話,此刻反倒是他開始不淡定了,男人眸光黯了黯,嗓音沉沉的,“你確定?”
“你得對我好,不許欺負我的。”,他愣了片刻,半晌沒出聲,她嬌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不願意就算啦。”
然而他又怎麼會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輕笑出聲,感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男人忍不住欺身而下,再一次吻上她柔軟的唇瓣。
似乎怎麼親都親不夠,他大手不安分地掐著她腰間,激動得力道有些失了控制,梁知近來被他養得可嬌氣了,一絲委屈都受不得,被他弄得有些疼,忍不住輕呼一聲:“疼。”
她皺皺眉頭,摟著他的雙手捏成小拳頭在他後背上敲,傅勁深壓根不痛不癢,任由她撒嬌,抵著她嘴唇就是不願意鬆開。
他忍不住輕笑出聲,啞著嗓,“先忍忍。”
梁知快被面前這頭耍流氓的狼給氣死了,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明明前一秒還答應說絕對不欺負她,要對她好的。
小姑娘被他壓著欺負了好久,等到再放開的時候,嘴唇紅紅腫腫,微微喘著粗氣,雙眼都有些失神。
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分來之不易,除了壓著她親,沒敢再更加過分。
他起身回了駕駛座,梁知懶懶地靠躺在一旁,傅勁深俯身過去替她拉安全帶的時候,被小女人可愛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好幾眼。
車子開了許久,她才終於有了力氣支起身子,少女軟軟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他折騰得亂七八糟的頭髮,嘟著嘴控訴:“我的丸子都給你弄散了!”
“什麼丸子?”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傅勁深著實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
片刻後車身緩緩在紅燈前停下,他轉過頭看她,她雙手攥住頭頂那顆搖搖欲墜的可愛小丸子,綁頭髮的橡皮筋咬在嘴裡,仰著頭對著上方的鏡子折騰自己的髮型。
傅勁深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說的是什麼,實在憋不住低低地笑出聲,梁知轉頭瞪了他一眼,繼續專心折騰。
乾市的夜晚燈火通明,梁知饒有興致地趴在車窗邊沿看著外面閃爍的霓虹。
她坐在車上,傅勁深的車速自然而然慢了下來,與她在一起的時間,不求快,只求她平穩周全。
“想去哪?”
今晚她知道他一直守在外頭等她,小姑娘心軟得不得了,因而早早地溜了出來,此刻時間還不算晚,傅勁深怕她在學校呆久了覺得悶,索性將人帶了出來,打算帶她四處玩玩。
梁知開了窗,比起車內的冷氣,她更喜歡車子行駛時,窗外迎面吹來的晚風。
半晌後她糯糯地開口:“想回公寓,我明天沒課呢。”
傅勁深當然求之不得。
她又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他說:“要不先回一趟別墅,我帶點衣服什麼的過去,前幾回都是穿你的襯衣……”她臉頰紅彤彤,說到這裡還怪不好意思的。
傅勁深倒是希望她只穿他的襯衣,她壓根不明白,男人看見心愛的女人穿著自己的襯衣到底有多誘人。
“都替你準備好了,我早就做好帶女朋友回家的萬全準備。”當人丈夫當慣了,冷不丁地換個稱呼,他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間公寓過去只有他一個人,往後便會多個嬌嬌軟軟的女主人,男人想到這,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唇。
梁知回學校的這段時間,鮮少穿傅勁深買在別墅裡的那些小裙子,她帶到宿舍的都是一些最為常見的T恤牛仔褲,腳上也只踩著雙白搭的運動小白鞋。
兩人到了家,梁知輕車熟路地開門進去,她將小白鞋脫在玄關處,兩雙白襪也隨意地往鞋子裡頭塞了塞。
地上冰冰涼涼,夏天的時候踩起來很舒服,她索性打著赤腳往裡面走,半分鐘之後又被傅勁深勒令穿上拖鞋。
她上了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