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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著插,可是不得要領搞得亂七八糟,卻被傅勁深當寶的花束。
怎麼看都不像是他一個大男人手裡出來的東西。
球球在傅氏集團養了半個多月,見得生人多了,膽子大得不得了,看見外頭來了兩個人,興沖沖地邁著小短腿跑出去迎接。
周靖航看著咧嘴一笑,把它從地上抱起來鬧了一會兒,比起在傅勁深面前的安靜乖巧,球球在其他人面前可以說是無法無天,周靖航逗了它一陣,轉頭看見一旁還在輕輕蕩著的鞦韆架。
他饒有興致地走上前,隨手捏起一隻小粉熊的耳朵,嬉皮笑臉地衝傅勁深調侃:“喲,深哥,這玩意兒怪可愛的啊,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喜好?”
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捏著粉熊耳朵的手拍掉,相當沒素質地罵了句:“動你媽?”
“臥槽,這麼寶貝呢……”周靖航衝楚舊使了個八卦的眼神,忽然想到那晚替他換車的事,心裡若有所思,深哥不會是已經把人養到家裡了吧!
傅勁深自動忽略他那滿臉探究好奇的欠揍模樣,眼神都不願多分給他一秒,自行把梁知寶貝得不得了的粉熊一家人重新擺了擺整齊,而後懶懶地叉起她吃了一半剩在桌上的木瓜。
周靖航欠揍地問了一句:“有點饞啊深哥,我能吃一塊嗎?”
傅勁深抬眸的瞬間斂了斂神色,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覺得呢?”
周靖航嘴角尷尬地抽了抽,相當有自知之明地覺得應該不太行。
他訕訕地笑了笑,心裡悄悄對這位神秘的未來大嫂肅然起敬,又怕自己再皮下去容易傅勁深毫不留情地攆走,他話鋒一轉,提了句正事。
“深哥,城西林家大公子過兩天辦生日會,人家家裡頭老先生特意讓我拉你過去,怎麼樣,賞不賞個臉?”
城西那邊不少位置地段極好的地皮資源都在林家手上握著,然而家裡生出來一窩吃軟飯的富二代,個頂個的派不上用場,眼看著老先生後繼無人,乾著急也不是這種人的作風,怕家裡這些個二世祖把頂好的資源糟蹋,想著如果能拉攏傅勁深幫襯一把,往後林家在城西的地位也能更穩固些。
傅勁深對替別人家養王八犢子這種做慈善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慵懶地從裡屋盛了一小碗香噴噴的狗糧彎腰放到地上,球球狗腿子地衝他猛搖尾巴,哼哧哼哧吃得很歡。
“他家公子生日會,我們去搶人家風頭做什麼。”他這話說得輕飄飄,然而話語中的狂妄卻顯現得淋漓精緻。
可這話說得卻不假,不論換做什麼場合,他乾市傅少一出席,自然順理成章成為整場的焦點,甚至許多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面上是去參加人家的生日會,暗地裡還不就想攀一攀他這層關係。
周靖航跟在一旁,倒也覺得去不去的無所謂,他家老頭和那林家老先生算得上有交情,這次的話是幫他家老頭子帶的,話已經帶到,傅勁深去不去就由不得他了。
“你爸最近還讓你去非洲挖礦?”傅勁深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楚舊聽著突然笑了:“讓讓讓,他爸成天喊呢。”
乾市傅少有情有義,念在他上回替自己換車的時候動作利索沒耽誤事,心裡知道是他爹安排他過來,怎麼說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倒不至於害得他被送非洲去。
“林家手裡頭那幾塊地,是不是靠著乾市邊上的海域?”
他記得先前梁知晚飯後散步的時候隨口提過,要是什麼時候飯後能在海邊一起散步,光著腳踩著細軟的泥沙,海浪一波一波打上腳踝,那種感覺一定特別舒服。
她只是隨口說,他便死死記在心裡。
想著若是那塊地不錯,替她在那弄個小別院也不錯,等她放假就能帶著人過去住上一陣子,她心裡期盼的海邊散步也能輕鬆實現。
他一手拿著個精緻的長勾花灑,慢悠悠地站在梁知的小菜地邊上,紅黑的泥地裡,有幾棵小菜苗已經穿破土壤,冒出了細嫩的芽,男人在上方灑著水,那小苗在陽光下被剔透的水珠澆灌得輕輕地點著小腦袋,周靖航哪裡見過這個叱吒商界的男人親手幹過這樣接地氣的事,此刻看得出神,差點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楚舊踹了踹這傻逼一腳,他反應過來,“昂”了一聲,立馬順勢開口:“沒錯沒錯,幾片最乾淨最漂亮的都沿著岸呢,怎麼著深哥?有點興趣?生日會就辦在小夜灣啊。”
小夜灣在乾市的地位,簡直可以說得上是有錢人的天堂,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砸錢如流水的地方,老闆也混過大場面,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