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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嘴笑了笑:“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大晚上的誇自己男人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嗯?”梁知一時間沒太明白他說的意思,此刻她已經按他說的,不情不願地往邊上挪了一格,可是心裡總想賴著他一些,於是任性地將小腿一把放到他大。腿上,理所當然地撒嬌:“傅先生幫忙揉揉,有點酸呢。”
他低低地笑,認命地伸手,手法熟練地替她緩解痠痛。
她今晚沒有排練,只是演出的時候跳了一場,她並沒有那麼嬌弱,小腿上其實沒有太多難受的感覺,然而她在他身旁,總是容易像這樣不經意間流露出對他的依賴,似乎是知道有人縱著自己,因而也更加肆無忌憚。
他倒也知道她只是在向自己耍小脾氣,可她耍起性子來的樣子也讓他覺得可愛得不得了,手上的力道恰到好處,他不是第一次替她做這種事,甚至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小姑娘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腿上舒服,心裡也覺得暖暖的,面前這個男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帥氣。
她聽過他不少的傳說,知道是個了不起的男人,然而今晚在晚會的舞臺上見到他的那一刻,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到底是如何一種高傲的存在,他眼裡絲毫容不下他人,沒有對上她時的滿眼柔情,眾人簇擁之下,她在臺上望向他,突然間明白了君臨天下的意思。
然而那麼驕傲矜貴不可一世的男人就這樣穿著慵懶舒適的睡衣,溫柔地同她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表情柔和寵溺地替她做著長這麼大以來都不曾有人替她做過的事,梁知眼底悄悄染上暖意,抑制不住地歪著腦袋靠在沙發背上盯著他淺淺地笑。
兩人都沒有出聲,靜謐的空氣中,此起彼伏的呼吸聲都像是無形中產生的一種默契。
傅勁深被她盯久了,嘴角彎了彎:“洗過澡了?”
梁知不明所以地抬頭,他剛剛明明是看見她洗完出來的呀:“嗯,怎麼了?”
“你再這樣看下去,我們倆可能都得再洗一回了。”
“……”梁知這回可聽清楚他的意思了,迅速將小腿曲了起來,腳丫子還不忘輕輕踹了他一下:“不正經!”
“大晚上的,跟我自己女朋友正經個什麼勁?”
他這話說得倒也挑不出錯,她聽見他那句“自己女朋友”,心裡有些羞,可更多的是滿滿的甜。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他又突然轉了個話題問她:“剛才吹完頭髮出來的時候聽見我接電話了?”
“是你自己非要在這打的,我可沒故意偷聽呀。”
這話說的,倒像是他在盤問她,給她受委屈呢。
他方才被她撩撥的燥。熱漸漸褪去,不由自主地往她身旁挪了一些過去,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想什麼呢,沒有什麼是你不能聽的。”
“明晚要參加個酒會,缺個女伴,傅太太要不可憐可憐我?”
“我要是和你一起去了,明天肯定得上頭條,半個月都撤不下來呢。”她見他眸色黯了黯,又討好似的握握他手心,好奇寶寶般問他,“你之前出席這種場合,都是帶著哪位女伴啊。”
男人冷著臉,波瀾不驚:“徐改。”
“……”
第二天的酒會梁知還是沒有陪著他去,他知道她不想在這種愜意的日子裡無端吸引那麼多的關注,他也就是隨口一提,不抱希望,更不會強求。
當天晚上成小霜約了梁知一起出去看電影吃飯,週六的乾市街上人多熱鬧,傅勁深去酒會的時間正好遇上了她要出門的時候。
小姑娘穿得青春靚麗,挎了一隻前些天傅勁深剛送她的新款包,軟軟地跟在他身後,光明正大地蹭了他的車。
車子一路駛出半山別墅時,他見副駕駛上的小姑娘滿臉期待,想到一會兒就要把她送到別人身邊,自己卻沒滋沒味地參加什麼狗屁酒會,於是不甘心地再開口問了一好幾回:“真不跟我去?宴會上很多你喜歡吃的甜點,要是願意去,我讓人馬山給你送禮服過來,嗯?”
“哎呀,傅先生,只是兩個小時,你就堅持一下嘛。”她說得沒心沒肺。
傅勁深氣得牙癢癢,然而自然是拿她沒有辦法,他冷著張臉,還是忍不住操心:“不許喝冰的,我要是發現了,你往後都別想再去和同學玩了,結束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你別擔心。”
“聽話。”
“好。”
當晚酒會來得人不少,林家公子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