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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走路,他便能立刻在她面前蹲下,把最寬厚的脊背給她,將她背在身上,便幸福地像是揹著他的全世界。
他為她付出了很多,她也希望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在一起只是因為愛,而非其他,因而她想要憑著自己的努力,踏踏實實地攀到高處,攀到他身旁,而後有底氣地挽著他的手,告訴所有人,傅勁深是女星梁知的先生,而非小花梁知是乾市傅少的小太太。
沒有助理當然多有不便,只是凡事親力親為,她倒也覺得挺有樂趣,只是似乎是她命裡帶寵,又或者是上天可憐她小小年紀只有豆芽菜那麼大就沒了親爹親媽,自那天晚上起,陸家二老每天在家裡做好香噴噴的飯菜,提溜著保溫桶,悠哉悠哉地下山去片場裡找梁知。
這小丫頭在片場裡連飯都吃不上!陸鴻淵當然受不住自家外孫女吃苦,每日三餐往復,雖然挺折騰的,可老人家心裡高興啊,這可是伺候家裡唯一的寶貝,連著幾天下去能看著梁知那嬌俏的小模樣,二老連精神面貌都好了不少。
梁知一開始哪好意思讓萍水相逢的老人家這麼照顧自己,她推脫了幾次,可陸老爺子也不是吃素的,揚著眉頭說家裡兩個老人也沒個小孩陪著,好不容易在這幾天下山和她一塊吃飯,連氣色都好上不少,她要是不願意,那就是不讓老兩口健康長壽!
這一大帽子扣下來,梁知什麼話也不敢再吭,只得老老實實跟著陸爺爺陸奶奶好好吃飯。
李右右後來也聽說了她那晚的事,兩個老人家來了幾天,和片場的幾個小演員也聊得挺熟悉,李右右和梁知關係好,常常抱著碗筷過來蹭吃蹭喝,老人家喜笑顏開,李右右咬著筷子笑著抱怨:“你說怎麼我就不路痴呢!我那晚要是也走丟了就好了!”
梁知忍不住笑。
陸爺爺心想,我家外孫女路痴那是像我小女兒!
拍戲的日子過得很快,安啟大抵還是忌憚傅勁深的,向來沒有心思給手下演員藝人走後門行方便的大導演,如今也得把梁知拍戲的時間點定得好好的。
大多數戲份安排在大白天,需要夜戲的時候也統統安排在每晚的十點半前結束。
如此一來,梁知的作息甚至比在家裡有傅勁深盯著的時候還要規律。
往常她睡不著,半夜會偷偷起來玩會兒手機,然而反偵察能力極其弱,每回都被身後已然熟睡的男人睡眼惺忪地捉個正著,而後美名其曰“助她入眠”,翻來覆去折騰幾回才掛著眼淚入睡。
可陸園村地方偏,原本山地貧瘠,是山體滑坡泥石流的重災區,年輕人往外搬,老一輩的人怎麼說也不願意走,畢竟是乾市邊上的小村,皇城腳下,怎麼說都得更加重視,市裡花了幾年的時間,移植了大量的植被樹木,整個山頭都染了上茂盛的綠,近年來生態好了,事故也不再頻發。
然而茂密深林時常沒什麼網路訊號啊,如今都是低頭族時代,大多數人沒事的時候都喜歡捧著手機玩,斷了訊號網路簡直是斬斷了大家的夢想。
不少年輕藝人叫苦不迭,手機成了板磚,後來被逼得無奈,三五成群,趁著沒戲份的時候湊在臨時食堂旁的火爐子邊上打起撲克來。
簡直返璞歸真。
安啟也不怎麼管,只要演戲的時候能保持最佳狀態,其餘的事他壓根看不見。
梁知自小乖巧,又有梁祈東在身後盯著,交的朋友都和她一樣是溫溫軟軟天天向上的好好學生,她沒碰過這些,自然沒法參與,開始的時候她也想湊熱鬧,自己搬著個小板凳坐到李右右旁邊,愣愣地看了片刻,認命地又搬著小板凳回到臥室。
小姑娘氣餒了就上床睡覺,白天背臺詞上妝拍戲,保持高度專注是挺累人的一件事,夜裡雖然睡得早,但也睡得香。
傅勁深來的前一天夜裡,乾市迎來的了第一場大雪,市區裡雪下得沒有小村大,只剛剛蓋過馬路牙子,然而陸園村海拔高,溫度也低了不少,漫天飄雪毫不停歇,沒多久便白皚皚一片。
村裡的小孩已經被勒令不許出門,積雪太厚,好多僅僅有大人一截小腿高的小奶娃娃不注意,一摔就是一個深坑,冰冰涼涼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傅勁深為了第二天能早早見到梁知,當天凌晨便驅車從乾市出發,路上被積雪覆蓋,路邊光禿禿的樹枝芽上結的全是晶瑩剔透的小冰串子,路上隨處可見一塊塊冰渣子,滑得不得了,全城限速,傅勁深的跑車哪怕效能極佳,也得老老實實地勻勻龜速趴著走。
其實若是放在過去,他大可不必在意規章制度,他的眼裡哪有王法,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