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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次指定得瘦。”
梁知又羞又氣地扭過身子,雙手交疊在他唇上喊他不許說了,一次都能要她命,他還想多來幾次,這個男人怎麼成天不安好心,一肚子壞水!
傅勁深被她捂著唇也忍不住笑,捉住她的小手貪戀地吻了吻,而後又緊緊地圈住炸毛的小貓咪。
整個人湊在她頸間深吸幾口氣,他也想不明白,兩人同住一起已經很久,用的洗護用品也都是同款,怎麼這小丫頭身上的味道就這麼好聞,他一聞就上癮,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海邊夜裡風大,吹在人身上冷颼颼的,傅勁深把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往梁知身上一套,不禁感嘆這小姑娘骨架子也太小了,她外頭還穿著自己的厚棉服,他把西服外套給她套上的時候竟然還有點寬大的意思。
她仰頭對他咧開嘴笑,少女五官長得精緻,臉龐線條也柔美,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一輪明月,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傅勁深後槽牙難耐地磨了磨,還是就著這姿勢低頭在她唇瓣上小啄了兩下。
片刻之後見她眼神迷離,有些犯困的意思,他乾脆直接將人抱回車裡,而後回到海灘上將沒吃完的蛋糕帶走。
以他過去的個性,吃不了就丟了,壓根沒有打包帶走,勤儉節約的意識,骨子裡是爛透的奢侈浪費,然而眼下這吃了小半邊的蛋糕是他的寶貝,他甚至都不讓迎面上來要幫忙拿的服務生碰上一碰,自己打包好拎走,不假人手。
蛋糕上樑知捏的醜八怪小人還儲存得完好無損,傅勁深悄悄讓徐改拿去叫人在外頭打了一層透明的蠟,後來擺在他辦公桌最顯眼的位置,徐改看著覺得有些辣眼睛,然而他家總裁確實滿心滿眼的喜歡,他嘴角下意識地抽了抽,不過沒有多言。
倒是傅勁深注意過來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方才看著小蠟像時還未來得及收斂的笑還掛在嘴邊,而後慵懶地躺在老闆椅裡仰頭看徐改,漫不經心卻又帶著股濃濃的炫耀:“喔,你說這個啊,我太太親手做的。”
“……”徐改相當有禮節地微笑點點頭,然而心裡卻在想,他都沒吭聲,壓根也沒問什麼,他當然知道這是那位小太太做的,這外頭的蠟還是他託人去打的呢,不過眼前這位突然變得幼稚的男人到底還是他的老闆,嘴上倒是恭維了一句,“太太心靈手巧。”
傅勁深得了便宜還賣乖,嘴角笑意掩不住:“還行吧,她平常笨手笨腳的,叫人操不完心,這回是花了心思去學的,倒算有模有樣。”
“……”
在他面前說梁知笨手笨腳算個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上人小姑娘跟前說去。
傅勁深沒這個本事。
當晚回家之後,已經過了十點,小球球早就睡了一覺,微微轉醒的時候聽見外頭有車子熄火的聲音,想來應該是它的小靠山回來了,此刻也不顧上繼續睡,扭著小屁股操著小短腿就哼哧哼哧往門口跑去。
梁知進來的時候它還睡眼惺忪,整個狗腦袋都不是很清醒,然而仍舊激動地在她身邊打著轉,梁知被它萌得受不了,胡亂蹬掉腳上的鞋子,彎腰笑眯眯地將它抱在懷中,而後一人一狗往客廳沙發處跑。
傅勁深任勞任怨地在身後像個老父親一般替她將地上亂七八糟的鞋收起來,擺到一旁的鞋架上,而後才跟著她的步伐往客廳走。
到客廳的時候,聽見梁知嘴裡哼著歌,球球聽著安靜下來,軟綿綿地窩在她大腿上繼續補覺。
那歌其實不是什麼歌,就是個沒有詞的調調,梁知小奶音無意識地哼了許久,傅勁深慵懶地靠在隔斷處的羅馬柱上仔細地聽,倒是聽出她哼的調子就是剛才在海灘上他握著她手彈的那首曲子。
男人微微有些詫異,只是轉念又想到什麼,而後幾步走到她身邊坐下問:“明天我讓人送一臺鋼琴過來好不好,你不是喜歡?”
“嗯?可以嗎?”她眼裡帶著些期盼,少女心裡其實對這個是有嚮往的,小的時候媽媽教她彈,她就很有興趣,只是後來媽媽不在了,這也就成了她心裡的遺憾,從那以後再沒碰過,若是有機會繼續學,倒是挺不錯。
“當然,白色的好不好,就晚上那樣的。”
梁知開心地點點頭。
他心下寬慰,其實這棟別墅裡原本也是有這東西的。
傅勁深可謂對她下足了心思,早在剛認識她時,就將小姑娘的喜好和興趣摸得一清二楚,為了投其所好,幾乎是她想要什麼,不用開口說,他都能準備得妥妥當當。
梁知一開始不知道,趁他不在家的時候,便歡欣雀躍地坐在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