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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主保佑你,在災難降臨前吃好、睡好……阿門,哈里路亞,阿彌陀佛!
“炎,先說好,到時候你要分我們些‘殘羹冷炙’不準一個人都吃光光知道嗎?”
曲昭楠的話雖然聽起來不倫不類的,可但凡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那是出於對好友的一種變相關心方式。
“對啊,炎,不準一個人吃的太多,要不然一旦不慎堵上自己的腸胃,搞不好會便秘一年喲。”
“蔚——你這話是‘詛咒’的一種嗎?”
卓蔚聞言,神情曖mei地倚在適才發話的芮滄身上,興致勃勃地回應道:“滄,你好壞哦,一定是人家肚子裡那條肥嫩嫩、軟綿綿、溼嗒嗒的小蛔蟲,連這些個新出爐的秘密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哇。”
噗!——
砰!——
哐!——
顯然,卓蔚的話引起了諸多“熱情”的呼應,楚睿炎剛入口的香濃咖啡被其不顧任何形象的噴出。最直接 的“受害者”芮滄一副像見了鬼似的一下子跳離卓蔚的“直接波及範圍”,不想一不小心絆到了床角,身子一斜,不慎碰到了一旁的落地式照明燈,只見長長的燈竿往曲昭楠的方向垂直倒去,弄翻了他端在手裡精美的水晶高腳杯,裡頭的名貴紅酒也全數灑在了濃軟的雪白色地毯上,畫出一圈異常鮮麗的紅色水暈。
無意間瞟見牆壁上的電子掛鐘,離出發去莊家別墅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四人彷彿事先說好般收斂起玩鬧的調皮,重新繼續最初開始的那個話題。
“本來我想把一切可能對小白兔不利的危險因子‘綁’在身邊,不過照目前看來,這個辦法顯然無法實施。”
楚睿炎正色神情,微鎖劍眉。果然,如今的事態局面比當初所設想的要來的複雜。
“恩——其實就算我們把懷疑的人‘關’在眼皮底下作用也不大,否則這個世界恐怕就沒有‘幫兇’這個詞語了。”
“其實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對方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跟蹤芊芊圖的又是什麼?”
“財、色、情。”芮滄冰淡地介面道,“也無怪乎就這麼幾個方面。”
“財絕對不合理。”曲昭楠立即排除了第一個因素,“如果為了這種浮雲般存在的東西,他們放著咱們這些貴族子弟不動,跑去綁架芊芊,這也太呆瓜了吧?”
“坦白說,芊芊絕對不屬於美女,我承認她很可愛、看起來很值得去欺負,不過她絕對不會一下子就讓犯人升騰起‘犯罪yu望’。”
“如果是,說什麼都會先從莊家姐妹身上下手才是。絕對不可能去招惹那些麻煩事。”
“炎,正因為這樣,你才覺得可能是第三點‘情’對不對?”
“恩。動機可能跟三年前的那次事件類似吧。”
自從費子喻辭世後,楚睿炎一直用所謂的笑容為自己包上一層無懈可擊的偽裝,冰冷的笑對人生,凜冽地冷睇世俗。
這樣的炎對任何人都不去闖開心扉,寧願獨自承擔所有的悲痛。不過如今卻不一樣了,寧芊的介入令孤獨的王子漸漸重拾愛人的溫暖與幸福。
“總之,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就這樣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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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睿炎銀色的甲殼蟲停在一幢臨海的度假別墅時,寧芊覺得自己連下車的勇氣都沒有了,甚至在心裡後悔連連——早知道就不應該一時靈魂出竅答應了這件事。
“怎麼了?”楚睿炎故意問道,“不想進去了嗎?”
“不是——”虛弱地笑了笑,寧芊覺得自己正在無力地做著絲毫沒有必要的掙扎,“只是坐了太久的車子而有些頭暈罷了。”
心虛地朝身邊的人笑了笑,見他依然是若無其事的微笑著,剎那間,寧芊覺得自己無法真正瞭解到這個男人的心思,那若有若離的神情,那看似淡薄一切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好遠好遠。
“咦?怎麼不進去?”隨後趕至的思嘉他們從兩人身後走上前。
“等你們嘛。”寧芊故作輕鬆的樣子讓大家都偷偷嘆了口氣,除了一旁不吱聲的楚睿炎。
從踏進別墅的那一刻開始,寧芊就覺得自己兒時那段痛苦的回憶在被一點一滴地喚醒。冷汗滴落,面色逐漸開始蒼白,她知道那段回憶過於傷人,過於叫人痛苦,真不明白自己沒事這麼苛求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眼角撇向楚睿炎,寧芊感覺自己只是在機械似地繼續跟著其他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