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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他……
唇上突然降臨的溫溼感以及細微的重量讓寧芊暫時停止了呼吸。她被吻了?被一個仿若王子式的男孩強吻了?!
掙扎地想起身逃離卻敵不過他霸道的壓制,想放聲呵斥卻又不打算破壞這猶如夢境般發展的突發qing節。
不行!寧芊,你怎麼可以這樣?!太沒出息了!
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推,寧芊的突然反抗讓楚睿炎一震,隨即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跳下床,寧芊覺得自己就像剛從紅色染缸裡出來的布料,全身上下都被燙的通紅通紅。這是她的初吻啊~保留到現在的初吻啊,竟然……竟然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拱手送人”了?真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遲疑地望向此刻已經起身坐在床沿邊的他。跑!是她唯一所想到的,轉身飛奔出去的寧芊步履維艱,此刻的她感覺心幾乎就要跳出嗓子眼,那個纏min悱惻的吻令她無法平靜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緒。
慶幸自己的房間僅在幾步之遙,慶幸自己還有走回房間的力氣。跑回房後的她就像迷路良久的小孩子終於找到了溫暖的懷抱。將自己重重拋進柔軟的大床,埋入被窩的她漸漸平息自己的緊張跟驚詫,她是怎麼了?不就是個吻嗎?雖然她承認那是個意義非同一般的吻,卻……
楚睿炎,對於你來說,這根本就只是一個普通無奇的吻吧?
仰頭看著裝潢水晶點綴著的無暇天花板。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依舊叫她臉紅,手,無意識地撫上被親吻過的紅唇,上頭還殘留著那僅屬於他獨有的氣味。
只是……
簡訊、早餐、照片、女孩、初吻,賭氣地用被子蒙上早已紅透的臉,寧芊在心中不停地埋怨連連——
該死的早晨,那隻大沙豬,使喚她做早餐不講,還對奪走她的初吻!真是有夠……HO!~簡直亂成一團糨糊了!
~~~~~~~~~~~~~~~~我是華麗de分割~~~~~~~~~~~~~~~
當寧芊再度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肚子不停地抗議著主人的“虐待行為”,餓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急忙洗漱完畢後,她決定好好給自己覓點食。
剛走至樓梯轉角口,便聽到樓下的笑聲。
“炎,你可別忘了,不久的樂器比賽開幕典禮上,我們可是要合奏一曲的,什麼時候一起討論下把曲子給決定了吧。”
“姐,我看你啊,根本就不是想跟炎練琴,只是想好好獨處對吧?”
“曦,你!”
“我說小晨曦啊,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揭穿’你姐的‘陰謀’,就不怕回家被‘家法伺候’嗎?”卓蔚的調侃聲自然惹來兩個女孩的抗議。
是莊哲雪跟莊哲曦?
寧芊皺眉地站在樓梯拐角處,掙扎著到底要不要下樓,想起不久之前的爭鬧,又加上今天早晨跟楚睿炎的那個吻。
罷了罷了,還是不要下去了,免的到時候尷尬。
轉身回房,草草啃了幾塊餅乾,她決定與其一個人悶著無聊,不如去琴房練習一會,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如果可以,真想跟楚睿炎一起合奏看看呢,聽思嘉說他是個天才的演奏者,無論是什麼樂器都能駕輕就熟般的上手,不過……天知道那個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照片上的女孩跟莊哲雪,怎麼看都是“劈腿”的卑劣行為嘛。
不過,最值得被嘲笑的恐怕是自己吧?明明口口聲聲說什麼要“放棄”,卻依然心繫著他,真是自討苦吃。
旋開琴房的門把,又是那熟悉的擺設跟讓人心靜的氛圍,想起那個時候自己拉著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大提琴,她不由自主地再次來到它的面前,好馬配好鞍,更何況是她呢?這個明明應該笑著參加一次次比賽,笑著暢遊藝術殿堂的自己,卻在那個沒有半點快樂的童年內,將唯一賦予自己依賴的東西丟棄,僅為了任性,以為這樣會得到他們的重視卻沒想到……
手流暢地拉動著琴弓,信手拈來的樂曲無名無姓,沒有名字興許才是最棒的名作吧?那是很小的時候便在自己無意識之下彈奏出來的旋律,永遠都記得那是自己打算丟棄大提琴的“最後一次演奏”,那是她流著眼淚,想著父母,怨著命運的演奏。淒涼的音調,婉轉的樂曲,卻凝滿著悲愴,聚滿著苦澀,這樣的曲子就叫作《棄情》……
琴房的門被輕輕開啟片刻又輕輕閡上,房內的女孩沒有注意有人曾經開啟過這裡,房外的少年垂首離開,原本他是想練習下即將要表演的合奏曲目的,歷屆這都是他與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