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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私怨不和,現在唯有駱少騰自己可用。但駱少騰的能力再好,要想將家族發展下去,政界必須要有人。當然,駱家旁系中也不是沒有人從政,只不過那些人的地位不是不夠高,就是關係已遠,這世間最複雜的也莫過於人脈。
阮玲聰明就聰明在這裡,她不提餘欣南本身,反而提與阮家聯姻後帶給駱少騰的助益。她相信一個有野心的男人,面對阮家龐大人脈必然是會心動的,在這些面前,愛情、女人又算什麼?威脅加誘惑,可見她是做足準備。
“阮總大概不太瞭解我這個人,從小喜歡享受別人的跪舔,還真做不來攀附這樣掉份的事。”阮玲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卻回絕的仍然毫不猶豫。
他不傻,阮玲說的這些他心裡都明白。可是比起那些,他更喜歡餘小西和糖糖留在身邊的感覺。駱家根基很穩,輕易不會倒,就算人脈上暫有缺失,這塊早晚也會補起來的,他並不急於一時。
這下是徹底將阮玲惹惱了,她站起來,冷著聲音說:“看來是我錯了,駱少並沒有誠意跟我談。”她拎包的時候突然想到付清,又補了一句:“當然,看來你也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在乎阿清安危。”最後這句絕對帶著對他諷刺,以及手裡握有別人把柄的自得。
她就不信,駱少騰真能看著付清去坐牢!
包廂的門在阮玲離開後關了,案上依舊茶香嫋嫋。他看了眼手邊阮玲帶來的資料,臉上漫不經心的神情已經收起來,下頜緊繃,眸色暗沉色異常……
彼端,阮玲離開包廂後,上了家裡的車。黑色的車子離開茶坊後,慢慢駛入繁華的都市街道。
她大概也沒想到駱少騰這樣不好對付,臉色很久都沒有緩過來,導致車廂內的氣壓一直很低,就連坐在她身邊的傭人幾次想說話又忍了下去。
阮玲揉揉發疼的額頭,問:“王媽,你說是小南嫁他是不是強求了?”司機和傭人都是家裡用了多年的,或許只有這時候她才偶爾表現自己柔軟的一面。
王媽算是家裡的老嬤嬤了,看著阮玲長大的。她從前的性子不這樣,甚至認識餘呈義的時候甚至十分溫婉、單純,溫室裡的小花般,說起來還不及現在餘欣南的一半。她是阮家大房唯一的女兒,那時可真真正正是家裡的公主。
逼她成長起的是父親的驟然離世,而她當時甚至意外懷了孕,餘呈義不在身邊,家裡暗潮洶湧,公司步步危機。那段時間她性格改變很大,一直到今天。
“小姐,咱們孫小姐又不差,再配上這家勢,放眼國內想找什麼樣的人沒有?又何必非要在駱少騰這裡受這個窩囊氣?”她是一直跟在阮玲身邊的人,看著餘欣南從小長大。雖然只是個下人,那種家族榮譽感卻很強。
阮玲聞言放下揉額頭的手,嘆了口氣,說:“你不懂。”
她這麼做也不完全是為了餘欣南,的確,依現在阮家今時今日的地位確實沒必要委曲求全。可是他們對駱家這麼多年來費了很大的心力,可就是三年前駱家最亂的時候,還是沒能把讓它垮掉,如今到了駱少騰手上更為穩固,必然就更不容易了。
剛剛在包廂裡,阮玲嘴上雖然說駱家政界沒有人,事實駱家並不是真的沒有,駱家一直暗中支援著阮國誠的政敵,是他們強而有力的後盾,所以駱家才會成為擋在阮家的一座大山。
這條線是駱鈞在世時鋪的,但終歸沒有血緣那樣牢固。餘欣南看上了駱少騰,阮玲才會想退而求其次,想將駱少騰拉攏過來成為自己人。
駱少騰拒絕讓她很不高興,不過不答應也沒關係,只要她手上有付清,讓駱家與那頭互相猜忌也未必不可。蟄伏了那麼久,拼的就是耐心等待時機……
駱少騰那邊,離開茶坊後拿著資料便驅車去了付清那裡。她如今被人看守著,整日也就喝喝茶,養養花,只是沒人能確定她內心是不是真如表現出來的那般安逸。
駱少騰的車子開進別墅時,付清正坐在沙發前喝著花茶,聽到引擎聲往窗外瞅了一眼,便看到兒子挺拔的身影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傭人還是付清請的傭人,不過薪水已經是駱少騰給了,所以馬上迎過來,喊了聲:“駱少。”
駱少騰身上明顯是帶著火氣的,所以並沒有理她,而是逕自走向付清,啪地一聲將檔案袋扔在她面前,問:“你有什麼解釋?”
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連媽這個稱謂都省了。
付清放下茶杯,將資料從檔案袋裡抽出來,看到內容時彷彿一點都不意外,又將那疊資料重新塞回去放在桌上,頗為淡定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