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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練地給她上著藥,一改平時輕佻的模樣,頭都不曾抬過,直到將傷口包紮好,才看了她一眼,也正對上她迷茫的眸子。
他託著她的後腦,目光認真地看著她,問:“剛剛為什麼要救我?”
餘小西想說路見不平,就算是個路人她可能也會救,更何況認識他呢。只是嘴角才動了動,唇就被他封住。吻如狂風驟雨般席捲,她下意識地推搡,卻抵不住他的強勢,結果兩人都跌進了浴缸裡。
水,瞬間浸透了兩人的衣服,以及她散亂的長髮。溼漉漉的兩人相對,他身子俯過來將她壓在缸沿上,再次不管不顧地吻上去。
也許以前他也動過這樣的心思,可是從來沒有現在這般強烈,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056 第一次親密接觸
近郊,某處別墅
庭院深深,唯有主樓的燈亮著,通往客廳的大門口站著兩個著深色制服的保鏢。都的根特個愛國松
客廳裡,一身西裝的莫亦銘坐在沙發內,他面前攤開著一張報紙,上面印著餘小西被駱少騰壓在布加迪上熱吻的照片。但是他的視線卻落在茶几前跪的筆直的兩個男子身上,面色一慣的冷清,沒有說話。
只有偶爾瞥過報紙時,定格在上面那些照片時彷彿恨不能燒出個洞來,卻又偏偏細瞧的時候,又只看到那雙眸子裡的闔黑肅冷。
沒有人說話,氣氛靜謐而凝重,彷彿空氣都被凍結了似的,令人呼吸不暢,不,縱使他們這種見慣了血腥的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喘的窒息感覺。
“損失了幾個人?”莫亦銘終於捻滅了手裡的菸頭,開口。
他不說話時讓人害怕,開口也那個鼻樑上帶疤的男人心抖了一抖。但怎麼也是一派硬漢形象,只恭敬地回:“傷了大概十個。”
臣服的模樣完全不同於圍攻駱少騰的逞勇鬥狠,因為今晚他們畢竟人多,駱少騰的身份也沾不得人命,所以對他們下手還是留有餘地,他們卻還是沒有動了駱少騰毫,以致於他們此時在莫亦銘面前如此難堪。
“那駱少騰呢?”莫亦銘終於問到重點。
音落之後客廳裡半晌都是靜謐的,男人始終低著頭,不敢對上莫亦銘的眼睛,縱然如此,彷彿都能感覺到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折磨人的很。大概意識到躲不過去,男人老老實實地回了,說:“只捱了一棍。”
靜謐到令人窒息的氣氛,空間裡一秒比一秒更壓抑。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是莫亦銘起了身,慢慢走到跪著的面前。
人心被折磨的時候,對方每一個動作都是緩慢的。刀疤男低著頭,看到眼前一雙鋥亮的皮鞋。右腳猛然抬起,肩部一痛,魁梧身子就向後跌去。手肘杵地,然後又狼狽地爬起來,重新跪好。
“莫少,這次是我們失誤。原本萬無一失,但我們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駱少騰的女人——”旁邊的人見老大捱打,立馬尋求託詞開脫。
“女人?”莫亦銘聞言笑了,看著狡辯的男人臉色更加譏誚。
在他的逼視下,辯解的男人臉色也脹紅起來,卻仍不甘地說著:“是我們輕敵了,她報了警不算,還會點功夫。我們真的快教訓到駱少騰了,哪知道她擋了一刀。”
如果受傷的是駱少騰多好,他和老大就不必跪在這裡請罪了。
莫亦銘原本陰鬱的臉色微變了下,問:“什麼女人?”因為駱少騰的女人,會點功夫這些字眼鑽進耳朵裡,他心裡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就那個女人。”那男人往茶几攤開的那份報紙上一指,目光接觸到他冷凜的臉色後,不自覺地地就噤了聲。不過想想,他們傷的是駱少騰的女人,老闆沒理由不高興,壯著膽子,接著說:“莫少放心,雖然我們沒把駱少騰怎麼樣,那女人卻是捱了一刀。看那模樣,駱少騰對她緊張的很,怕是比傷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那人邀功的話還沒說完,領子就被人猛然提了起來,只見眼前莫亦銘的臉色,那陰雲密佈似是更厚了一層:“傷哪了?”
“肩…肩……其實也不太嚴重,就是見了紅。”那人本來想形容的更嚴重一些來平熄莫亦銘對他們行動的不滿,可是看著他要吃人的眼神,下意識地就如實回了,並且不自覺地帶了安撫氣息。
莫亦銘整個人的狀態變得剛剛更加可怖,但矛盾的是好像又多了擔憂的氣息,他將人鬆開後,大步朝外面走去。
留下的兩人對望一眼,看到彼時臉上的迷茫……
——分隔線——
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