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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敬各位一杯,新年快樂。”莫亦銘雖然坦然受了,便態度始終謙遜。
“新年快樂!”一桌子的杯子碰在一起,各個臉上都漾著新年喜悅。
門外菸花爛漫,鞭炮聲不斷,家家院子裡都是一片紅色,春聯、紅燈籠等等,喜氣洋洋。
西西,我們終於一起過了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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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餘小西那邊的驚心動魄,駱少騰這邊完全可以用無聊來形容。掛了爺爺駱鈞的電話之後,他起床洗漱了下,隨便穿了件家居服便出門了。
車子開近駱家老宅,遠遠就看到院子裡已經名車彙集,甚至都排到大門外來了。家裡的傭人忙著接待客人,他車子停在外面按了喇叭,鐵閘才慢慢開啟。
駱少騰車子停在噴泉池邊,看著屋子裡那些晃動的人影就覺得沒來由的煩燥。
管家已經迎上來,幫他開了門,喊:“駱少。”
他雖然是私生子,卻已是駱家的掌門人了。從小他便煩家裡人喊他二少爺,現在他們更是不敢輕易喊出口了。
駱少騰微微頷首,下車,直接進了別墅。
傭人幫他開的門,也只是恭敬地喊了聲:“駱少。”聲音極輕的,屋子裡熱絡的人不一定能聽見。但駱少騰的身影一出現,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過來。
“喲,少騰回來了。”葛雲揚聲說著。
駱少騰只是看了她一眼,一群人就呼地一下上來,圍著他打招呼。親近點的親戚會喊他少騰,同輩歲數小點的喊哥,關糸近一點的喊駱少,一群人圍上去,看得葛雲氣的牙癢癢,生氣地杵了下駱子揚。
同樣是駱家的孩子,她的兒子才是嫡子呢,憑什麼讓他這個私生子這麼風光。
駱子揚皺眉,他心裡其實比他媽葛雲還煩。
駱少騰走到駱鈞面前,喊了聲:“爺爺。”
駱鈞微微頷首,說:“坐吧。”
“哎喲,少騰真是忙,這都大年三十了,這麼晚才到家。這拜訪的人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撥了,每個人都要問你一遍,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葛雲說。
“我們也是太久沒有見到少騰了,有點想他而已。子揚如果不在,我們一樣會問的,阿雲你可別想多了。”站在葛雲身邊的一個親戚道。
“這你可真想多了,子揚哪有少騰忙啊。少騰可是咱們飛凰集團的總裁,這一天到晚忙的,連出去喝個酒都被那些無聊的記者盯梢。”葛雲又道。
她就是這麼個性子,總是喜歡說些不陰不陽的話。
那親戚見她這般,也知道她是針對駱少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便也不再搭腔。反正比來比去,誰讓她自己生的兒子不爭氣呢?只當看個笑話。
駱少騰倒是沒受什麼影響,從兜裡抽出支菸叼在嘴裡,自然馬上有人狗腿地給他點上。他夾著吸了一口,才睨著葛雲問了一句:“大太太這是怪我沒把所有精力用在工作上,是嫌今年的分紅少了?”
一句話就把葛雲噎住了。
哪裡是少了,比往年翻了兩倍不止。可是葛雲她爭的是口氣,駱少騰分給她的錢越多,說明他在商場上混的越風生水起,哪裡還有自己兒子的份?
“少騰哪裡的話,我就是覺得你太忙了,我們一天到晚見不著。要知道你的行蹤,還不如外面那些記者清楚。”葛雲道。
“哦?我以為大太太只關心自己的兒子,原來大度到連我這個野種也關心起來了。”
當著那麼多的人面,說自己是野種的也只有駱少騰自己。
這話一出,葛雲的臉色變了,就連駱鈞的臉色也變了。因為這兩個字,某年葛雲曾經被他嚇的從樓上掉來過。誰也無法想像,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單憑一個眼神就將經過風浪的葛雲嚇的失了魂。幸好當時所有人都在,看到是她自己跌下來了,想誣賴駱少騰都沒有機會。
“少騰!”駱鈞頗為嚴厲地喊了他一聲。
駱少騰只是笑,漫不經心地抽著指間的菸捲。
因為突然氣氛不好,過來拜年的人沒多久便陸陸續續地散去了。
駱少騰更是回了房間,昨晚玩的太瘋,這會兒還沒緩過神來。再醒來是被管家敲門聲吵醒的,喊他下去吃年夜飯。
駱家的老宅很華麗,一橦民國建的複式別墅,院子也極大,種著各式名貴花草。
後花園有個玻璃房,此時被裝點的極為漂亮,中間是雕花的木製桌椅。他過去的時候,院子裡的傭人已經在放煙花了,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