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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感覺到似的。
他臉上故意露出嘲諷的神情,問:“人家都說了是你的假媳婦,還這麼緊張幹什麼?”
駱鈞這樣一說,餘小西臉上更尷尬起來。
駱少騰則坦然地回視著他,並沒有覺得狼狽和難堪,不過臉上也沒有往時的一點漫不經心和笑意,那眼神甚至是肅冷的,他說:“她是我的女人。”
他們之間是假結婚沒錯,也簽訂過契約沒錯,且不說現在的他的境況早已與兩年前不同,所以拆不拆穿的對他也不是那麼所謂。摒除所有,餘小西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事實,也不管她今天這舉動有多麼令人生氣,他都可以自己關起門來教訓,前提是但絕不允許別人動手,即便自己的爺爺也不可以。
駱鈞的目光與自己的孫子相對,那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他身為長者教訓長輩,而他作為一個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駱少騰沒有說更多的話,但他將自己的立場表明的十分明確。他迎視著駱鈞的目光那樣無畏,甚至有些亳不掩飾的放肆,更是在表達他對餘小西動手的不滿。
駱鈞很瞭解他這個孫子,雖然總是面上帶笑,看似挺溫和似的,實則寡情的狠,倒極少看到他這麼護短的模樣。
半晌,駱鈞才站起身來,當然模樣依舊嚴厲,看不出絲毫妥,丟下一句:“跟我上來。”便拄著柺杖慢慢往樓上踱去。
駱少騰則看了餘小西一眼,目光瞥過她溼透的褲子,說:“就作吧你,燙不死你。”
她以為此時戳穿他們假結婚的事,她就能報復自己嗎?還是說揭穿了這個,爺爺就會幫她離開自己?她錯了,如今的他駱家沒人能駕馭他駱少騰,不然何至於現在的駱鈞對他如此寬容?
至於她想借機離開,簡直是作夢!
餘小西垂眸,看著自己的腿,其實這會兒已經不疼了。
今天衝動說出真相,她也不知道事情會怎樣發展,她也沒期望駱鈞知道事情真相是會對自己多麼禮遇,畢竟在這些人眼裡,她與駱少騰契約結婚也是為了錢而已。
當然,就算駱鈞對自己態度鄙夷、看不起她,她都無所謂。如果因此看不得駱家有她這樣的人存在,然後將她從駱少騰身邊驅逐,她更是求之不得。
從前,莫亦銘的父親就曾經這樣做過……
她打的這個主意並沒有逃過駱少騰的眼睛,只是他沒料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離開自己的心思還這麼強烈。或許,他給她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雖然生氣,卻還顧不得跟她算帳,便先跟著上了樓。
這橦公寓是駱少騰第一年進飛凰時,為了方便他上班,駱鈞送給他的。格局、裝潢都是駱鈞所熟悉的,也便駕輕就熟,所以駱少騰上來時,他的爺爺已經坐在辦公桌後等他了。
私密的空間裡,沒有一個外人在,終於只剩下他們爺孫兩個人。誰也沒有在外面的偽裝,相視的眼睛裡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廝殺。
駱鈞看到孫子眼中的肆無忌憚,他真的與從前一點也不同了。以前看著自己的眼神雖薄涼,卻還透著那麼一點偽裝的尊敬。現在他和餘小西的事揭穿後,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裡甚至透出一抹尖銳的諷刺。
其實這抹諷刺一直都在,只是他掩飾的很好。
兩年前自己病危,病床前將整個飛凰交給駱少騰,當時其實也是有諸多的逼不得已。因為駱少騰雖然姓駱,雖然他現在也掌握著駱家所有的經濟命脈,而其實他知道他是恨駱家的。
從十二年前,駱鈞在駱家看到大門外他清瘦的身影出現開始,他就知道。當時駱少騰明明只是十幾歲的少年,看著駱家老宅的房子時展現的卻是一種睥睨的姿態。
駱鈞記得他當時在笑,那個神情卻很張狂,唇角的弧度諷刺,眼神涼薄。那一幕他的印象太過深刻,深刻到他如今常常半夜醒來,都會忍不住去想起。儘管如此,駱鈞卻還是喜歡他的。因為他的才華,他的性格,他的一切都讓他滿意。
駱少騰太出色了,比他的另一個孫子駱子揚要好太多太多,好的讓他忍不住大力栽培,這些年一直親自帶在身邊。當然,如果可以選擇,駱家他不會這麼早交給他,最起碼要等到他對駱家的恨意不那麼強烈的時候。
只是當時的他的身體已經很糟了,可以說已經命在旦夕,他在沒有選擇的狀況下將公司交到他手上,而非駱子揚,因為他心裡清楚,只有駱少騰能讓將來的駱家走向另一個輝煌。
同時,他心裡也心存一點僥倖,希望他能念在與駱子揚同姓駱的份上,給另一個孫子留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