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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呢?”江璐隨口問。
“找莫亦銘去了。”江母回答,聲音冷冷淡淡的,透著些不高興。
“什麼?”江璐聞言,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
“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江母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起茶几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水。
江璐看到她那氣定神閒的模樣,氣急敗壞地用手砸下了屁股下的沙發墊子,拉長了聲音喊:“媽。”
江母輕啜了口水,抬眼看著女兒的樣子,眼裡漸漸露出諷刺的笑。
她也是享受了大半輩子的貴婦人,平時保養做的很好。即便如今江家落魄了,她還穿著從前的衣服,只是有些過時了罷了。臉上的妝也依舊化的精緻,舉手抬足著都有說不出的氣韻。
江璐見狀,嘴裡發出一聲冷哼:“爸是看他現在發達了,就巴巴的往上湊,卻忘了自己當初怎麼對人家的。看吧,到時不鬧個沒臉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著他給你們養老送終,光耀咱們大房的門楣?”
江家沒有沒落時,大房和二房就一直較著勁。江璐的父親在江家公司倒閉後,本來就鬱結在心。如今看著二房的江浩然讓二房東山在起,每一天都過得煎熬無比,憤恨不平,如今可算逮到機會了。
“江璐!”見女兒越說越沒邊,江母的口吻終於嚴厲。
雖然現在丈夫反過頭去求那個小三在外面生的野種,江母也不贊同,更是生氣。可是女兒這麼口無遮攔,甚至沒有半分尊重地談及自己的爸爸,她還是聽不下去了。
“不說就不說,我就是餓死也不會求到他的門上去。”江璐站起來,拎了包便又往外走。
“剛回來又去哪?”江母見她走,不由又問。
從前家裡還沒落魄時,她就每天跟所謂的朋友混在一起,根本不著家。如今江家都落魄了,她前不久工作也丟了,卻還是天天不著家。
“出去躲躲,省得我爸回來我忍不住跟他吵架。”江璐說著,已經將鞋子套回腳上。
江璐從小已經被他們慣的不像樣子了,江母又想到自己丈夫那個暴脾氣,兩人心情不好時撞在一起,家裡肯定又是天翻地覆,所以也沒有再阻止。
江璐已經走到門口了,拉開門時突然轉過身來,對江母說:“媽你也別以為那個莫亦銘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前他愛的那個要死要活的女朋友,現在跟了駱少騰,他還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其實餘小西跟不跟駱少騰的,完全跟他們江家沒有任何關糸。只不過她心裡生氣,只要有一點點能貶低莫亦銘,她說出來心裡都痛快。
說起莫亦銘,從前不過是就是寄養在她家裡的野種,只有每天受她欺負的份。還有那個餘小西,一個窮破地方來的當初還妄圖嫁進江家,為這江爸爸差點打斷莫亦銘的腿。
想到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今全爬到她頭上了,江璐都快被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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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餘小西也是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睡的那麼沉,完全是因為累的,累到腦子再也想不下其它事。可是醒來睜開眼睛,昨晚的事還是入駐在心裡。怔怔地盯著天花板半晌,她才起床洗漱。
她剛從餐桌上坐下來,門鈴便響了。
保姆過去開門,然後她聽到有些意外的聲音喊:“老爺子。”
餘小西轉頭,果然看到駱鈞走進來。
“爺爺?”她喊著站起來。
“什麼時間了還沒吃飯?”駱鈞看著桌上的早餐皺眉,責備中倒沒有不滿,更像是一個長輩關心子女生活不規律的那種訓斥,透著些關心的意味。
正因為如此,餘小西只是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吃吧吃吧,我給少騰打電話了,就在這兒等著。”駱鈞說著,自己坐在沙發上,而攙他進來的人則筆直地站在他身後。
他這尊大佛在這裡,餘小西還怎麼吃得下去?可是不吃肚子裡又餓,便隨便喝了碗粥,起身坐到駱鈞對面。
保姆奉了上好的茶,駱鈞品著,人倒是沉著的很。過了半晌才看向面前坐的規規矩矩的餘小西,這女孩子其實除了出身差點,其實看得出來不錯。臉上也乾乾淨淨的,不像時下那些女孩子抹得花花綠綠。最主身上氣息純淨,倒是讓他越來越順眼。
“你和少騰結婚多久了?”駱鈞問。
“兩年。”餘小西回答。事實上,兩人最近一個多月才生活在一起,所以這個時間說出來,還是蠻彆扭了。
“兩年了啊。”駱鈞似是感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