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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縱然這樣,她也不想將更多的難堪繼續攤在莫亦銘的面前。於是她抓住他的手,軟著口吻,說:“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明知道她這樣不過是為了早點離開這裡,他卻稀罕極了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許她軟了此時的模樣太過可憐,他竟然輕易就點了頭,在她額間印了一個吻後繞回駕駛座。
引擎發動,藍色的布加迪駛出夜宴的停車場,朝著漢庭公寓的方向開去。
餘小西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整個人渾身無力縮在那裡,許是想哭,眼睛卻又幹澀。路燈在車窗邊忽明忽暗的掠過,只隱約可感覺到她的情緒十分低落。
駱少騰對於莫亦銘與林妙可發生關糸的事,其實半絲感覺都沒有。他覺得一個男人兩年來對一個女人守身如玉本來就是笑話,那一對在他眼裡關糸早就不清不楚,更何況他樂見其成地被餘小西看到。
這可不是他設計好的,是那個莫亦銘太沒定力。
回到公寓後,她直接回了房洗澡,駱少騰在廚房倒了杯水喝,開啟電視,球賽的聲音充盈進整棟房子。一個小時後他回房間看了一眼,床上根本就沒有人,浴室的門也仍然關著。
駱少騰看了看錶,眉頭不由皺起。洗這麼長時間,這是要把皮也搓掉的節奏?於是抬步走過去敲門,喊:“餘小西?”
等了一會兒,居然聽不到裡面有人應,只隱隱約約聽到有水聲傳出來。
難道在水裡睡著了?
手搭在門把上卻沒有扭動,她這在家洗澡也鎖門的習慣真是讓他受不了。懶的再找鑰匙,抬腳直接就把門給踹開了。令他意外的是,浴室裡霧氣繚繞,餘小西衣服根本沒脫,就那樣縮在花灑下。
門口的動靜太大,驚本來悶頭哭泣的她抬起頭來,花灑下的水還在嘩嘩地流著,打的她身上全部溼透不說,頭髮、臉上都是水。臉上的悲慟卻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她那雙紅彤彤的眼睛即便有浴水的隱藏,也看得出來哭了很久。
她是在傷心,毫無疑問是為了莫亦銘!
駱少騰的眼神一下子變的陰鷙,抬步便朝她走過來。
餘小西臉上都是水光,眼睛裡有水其實什麼都看不清,只楞楞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直到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她心沉了一下,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拽著手臂站起來。
花灑沒有人去關,漸漸打溼了他身上的發。他目光攫住她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緩和的意思,手捧住她的臉。花灑的水流一直打直來,打到她的鼻子、嘴裡,嗆的她連連咳嗽,她用力去推他,卻被他推的趔趄了兩步撞在牆上。
他仍捧著她的臉,問:“就那麼痛?”
一個莫亦銘而已,那個男人哪一點值得她這麼糟蹋自己?!
餘小漲不回答,她沒有任何力氣來回答,臉上的悲慟不是她想收住就能收住的。
駱少騰的吻沒有任何地意外地撞過來,他生氣的時候每一次都是發狠的那種,吻的很痛很痛,吻的讓你忘記所有,只能記住他給予的那種強烈的感覺,不容別的分散她的絲毫注意力……
這晚餘小西依舊被駱少騰折騰的很慘,整個人卻又像早就麻木了似的。她習慣了承受,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沒有停歇。
早上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疲憊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動,駱少騰卻不知何時起的床,因為另一側是空的。男人不知是什麼做的,為什麼好像每次被掏空的只有她?
保姆敲門進來請她吃早餐她也假睡沒有理,保姆見她裹被背對自己,以為她還沒有醒便退了出去。
這天,餘小西躺在床上難過,哀悼她終將,不,已經失去的愛情。卻不知駱少騰正被新的新聞纏身,難得的這次不是關於緋聞,也不是關於商業決策,而是那天莫亦銘聚眾圍困布加迪,最後出場了特警的事。
媒體的力量是無窮的,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也不知道在哪得來的訊息,或者只是猜測,刊登出當晚是駱少騰和MX集團總裁莫亦銘爭搶女人,而那個女人無疑就是餘小西。
她最近跟在駱少騰身邊,曝光率極好。媒體刊登的照片更是從兩人普通的外出就餐,一直到她曾陪著出席一、兩宴會照,還有夜宴裡擁吻私照都一一曝出來,甚至那天兩人被莫亦銘找來的圍困,最後他將她壓在座位上的都有。
那張因為發生在事件當晚,所刻意放大放在最顯眼位置。其實根本沒有拍到臉,晚上的光線又暗,只看到有個男人壓在她身上,而她的雙條大腿露在外面。最主要的是那輛車太具代表性了,全M市只有一輛,瞎子都知道是駱少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