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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心裡的情緒是翻湧的,因為她擔心駱少騰!
她忘了是誰毀了她是不是?她忘了駱少騰是怎樣對她?又是怎樣對自己的是不是?他們才是相愛的人被駱少騰生生分開,她卻關心駱少騰?!
餘小西知道他誤會了,掀唇想要解釋,突然又想到自己這些天以來所下的決定。從那天醫院回來,她就知道他們不可能了,既然已經不可能,解釋這些又有什麼用。於是轉了口吻,勸“亦銘,他是駱家的人,你鬥不過他,就算你今天佔了便宜,你想過沒有,以後你怎麼在M市立足?”
說到底,她關心的只有他而已。
“你以為我今天不動他,他就會讓我在M市順遂下去嗎?”他反問,口吻間滿是憤概。
餘小西看著他的模樣,知道他說的沒錯。可是如果他不主動去招惹駱少騰,他的工作、生活應該還會平靜、順遂一點。兩年的事還歷歷在目,他能回到M市其實已經很不容易,又何必讓他的人生因為駱少騰變得更加坎坷?
雖然她這麼想也很沒有骨氣,但是現實卻逼的他們不得不低頭。因為他們終究是不能在一起了,連她都不明白老天為什麼這麼殘忍。
當然,所有話她都含在嘴裡沒有說出來,因為憋在心裡,所以眼睛裡都盛滿悲傷。最後只化作一句無奈和傷離,她說:“亦銘,放手吧。”
手再次被他固執扯住,一直放到他的胸前:“西西,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他知道她在意什麼,他其實也在意。對於她來說那個晚上是痛苦不堪,對他來說又何況不是煎熬恥辱?是一個男人最無法面對的自己的無能為力。
可是他是她這兩年來心心念唸的人,他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下。哪怕他們之間的傷痕都化成彼時身上的利刺,哪怕知道擁抱會傷的遍體鱗傷,他也不想放手。
餘小西看到他眼裡的瘋狂,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想點頭的,就這樣不顧一切地跟他走,也不枉他們這一場相愛。卻不知為何還是想到了駱少騰臨下車前對她說的話:我要你跟他說分手,再也不要糾纏……今天之後,我不允許你的眼睛在放在他身上一秒。
那一字一句裡都透著殘忍和霸道,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已經將她網住,她身子又忍不住抖瑟了下。不得不說,她看著倔強勇敢,其實也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駱少騰前幾天對她的摧殘,已經讓餘小西變的完全不像自己。
“你不願意?”莫亦銘看到她眼眸間的猶豫,眼裡滿是火焰。
“我……”她願意!可是如今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跟他在一起?
她不說話,他看著她的眼神卻慢慢出現了變化,由開始的疼惜變成了嘲弄,然後那些嘲弄都像尖利的刺一樣往她身上扎去。
“餘小西,我果然是看錯你了。你早就愛上他了對不對?”在他眼裡,餘小西的猶豫就是一種變相的感情傾斜。
如果不是,她有什麼理由待在那個男人身邊,不跟自己走?
面對他的質問,餘小西閉上眼睛,她的心滿是痛的,因為仍然愛著,卻不能在一起。
回不去了,再多的刻骨銘心都抵不過駱少騰那一晚的傷害,太過直接也太過深刻。她一輩子都忘不掉,更何況是莫亦銘。
街頭,突然傳來由遠而近的警笛聲,她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看了眼。明明警車還沒有蹤跡,卻有許多持槍的特警從四面八方湧過來。
那些圍在布加迪周圍的人都還沒來得及動手,看到突然湧出來的特警就各個神色慌亂起來。圍觀的群眾也跟著躁動,現場陷入更大的混亂。
餘小西頓感不妙,用力推著莫亦銘,說:“快走。”
“一起?”莫亦銘卻抓著她的手。
四目相對,她的眼睛都是難捨和掙扎。她咬牙,逼自己迎視著他,說:“莫亦銘,咱們不可能了。”
“是他逼你的?”事到如今,莫亦銘仍不肯死心。
只要她說她是迫不得已,只要她說她不是情願的,他就一定會帶她走,然而餘小西卻用力抽回手。
“西西。”身後傳來他的喊聲。她
眼眶微熱,卻頭也不回地朝布加迪的方向擠過去。
其實她現在最想的便是回頭,然後不管不顧地撲到莫亦銘的懷裡,委屈地任意哭泣。只要是他想要的,她真的可以任拽著自己跑到天涯海角去,再也不要忍受那兩年的分離。
可是她已經不能了,從與駱少騰發生關糸開始,從莫亦銘被打成重傷丟在雪地裡,而她被困在車裡與駱少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