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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餘小西被放開的時候,整個人氣喘吁吁地趴在駱少騰身前。當然,如果能站著,她絕不會想跟他離這麼近,而是腿軟的沒有力氣了,只能揪著他胸前的衣料。
她神智清醒的那一刻,仍然下意識地去尋找莫亦銘的身影,卻發現他原本站的地方早已空無一人……
彼時,夜宴外的停車場里豪車雲集,莫亦銘將賓士的副駕車門開啟將林妙可放進去,安置好後身子剛剛直起來,就被林妙可揪住衣物。
“亦銘。”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睛裡還含著淚。
莫亦銘手撫上她的臉頰,眼裡卻是冷漠,只道:“以後別這樣了。”若不是她自作主張,肯定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的下場,只能當個教訓。
他現在被警局纏著雖然是有點煩,卻不能算是麻煩,她實在沒有必要這樣自作主張。這樣除了給他弄出更多的事,並沒有任何好處。
林妙可知道自己今天多事了,事態的發展也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她來求餘小西,除了想膈應一下她之外,更多的還是為莫亦銘著想。
想到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卻半點都不領情,心裡更加委屈起來,不由抱住他說:“我只是擔心你。”
雖然沒有讓警方抓到證據,可是她知道那件事是莫亦銘乾的。為了餘小西他總是特別瘋狂,而且他又那麼驕傲,被打進醫院又怎麼可能不報復駱少騰?他們雖然都在國外待了兩年,但畢竟都是土長土生的M市人,駱家的勢力他們都知道,也不可撼動。
餘小西不是愛莫亦銘的嗎?她現在跟著駱少騰,林妙可當然是來求她,求她吹吹枕邊風。當然,也樂意見到餘小西的卑微。愛又怎麼樣?只能睡在不愛的男人身邊,然後為了愛的人打算,這才是一個女人悲哀。
莫亦銘對上她含淚的眼睛,知道她是關心自己,擔憂自己的,不管她今晚的所作所為對與不對,她是為了自己。手慢慢抬起落到她的後背上安撫地拍了拍,便沒再說什麼過分的話。
林妙可剛剛畢竟是受了驚嚇,臉埋在他的懷裡,過了一會兒,終於大著膽子抬頭。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動去吻莫亦銘的嘴。她吻的用心用力,莫亦銘卻用了很大的力道才將她拽開,撇過臉,說:“林妙可,夠了。”
兩年了,每一次都是她主動,而他毫不猶豫地拒絕。
林妙可乾脆豁出去了,將身上凌亂掛著的旗袍扯下來,露出整個飽滿的胸部,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他像觸電一般鬆手,卻被她死死按住。
“亦銘,以前你不碰我,是因為等著餘小西,我也陪你等著。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她早就跟駱少騰在一起了,她早就已經不乾淨,為什麼乾淨的我送到你面前,你都不屑碰一下?”她問。
“閉嘴!”莫亦銘推開她。
林妙可向後移去,背撞到了儀表臺上,有些微疼。旗袍的領口半掛在胸下,露出精細的鎖骨和兩條雪白的藕臂,頭髮雖然凌亂,卻有種被蹂躪過後的美。
想她當年也是法律糸的糸花,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那時餘小西算什麼?就是一棵毫不起眼的雜草。若不是有他這個男朋友,她都不記得自己有個叫餘小西的同學。
如今這又是怎麼了?不止莫亦銘,好像全世界所有男人都圍著那個丫頭轉似的?她愈加不服起來。
她比餘小西更漂亮不是嗎?
“亦銘,我可以閉嘴,只要你不願意,我可以永遠不說。可是餘小西已經背叛你們的愛情,她早就上了駱少騰的床,這是的事實擺在那裡,你就算逃避的裝作不知道。那些新聞你沒看嗎?餘小西和駱少騰那樣高調,你想沒想過就算有一天她回到你的身邊。你和她站在一起,永遠都有人看著恥笑,笑你接收了駱少騰睡過的女人——”
她最瞭解莫亦銘了,知道他最在乎什麼,所以一直往他的傷口上戳刀子。當然,她不是為了傷害他,而是為了得到,得到這個男人。
只是話沒說完,脖子就被他狠狠扼住。
莫亦銘滿眼猩紅地瞪著她,恨不能將她就此掐死這個女人,說:“我讓你閉嘴。”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林妙可看著他那瘋狂的樣子,心裡卻愈加覺得悲哀,卻又覺得痛快。對於林妙可來說,餘小西這三個字兩年來就是一根紮在心頭的刺,碰一下就疼一下,如今終於也變成他莫亦銘心頭的刺了嗎?
她終於不再說話,只用那樣哀怨、同情、心疼、難過的眸光看著他。那樣可憐著他的目光,對於驕傲的駱少騰來說,其實比語言更能刺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