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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淚眼朦朧的樣子,看著她毫無章法地去脫著自己的衣服。他當然知道她不是真的願意,他只是在分辨她這麼做是捨不得咬自己,還是決定妥協。
沒有,他分辨不清,他看到的好像只有委屈。那抹委屈讓他突然之間不想去強迫,於是他伸手,壓住了她脫衣服的動作。
“餘小西……”他伸手去幫她拭臉上的淚。
他覺得他應該看到她高興的樣子,而不是現在這樣的崩潰。
餘小西抬眼看著他,問:“駱少騰,你以為擺脫你很容易是不是?”聲音那樣平淡,神色卻像悽楚的,悽楚的讓眼裡那抹傷都延伸到他心裡去似的。
她那麼努力掙扎,為了擺脫他幾乎費盡了心力,因為每次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心驚膽顫,看到他也都是戰戰兢兢,她覺得自己已經活的這麼卑微,他為什麼仍不肯放過自己?
駱少騰皺眉,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進懷裡,說:“我不碰你。”
至少,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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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是這樣,不管生活中有多少不如意,當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卻還是要上班。駱少騰那天晚上沒有勉強她,卻也沒有放她離開,兩人就那樣在酒店裡相擁卻又安靜地過了一夜。
餘小西在駱少騰的親自監視下用了早餐,然後被藍色布加迪送到事務所,才算出了牢籠。當然,這一幕看在其它同事眼裡,不過是“重歸於好。”
餘小西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工作,尤其最近,在公司裡忙碌一天,感覺平靜而充實。反而是下班時間,讓她有些怯懦,所以她越拖越晚。
這天五點的下班鈴聲響起,辦公區坐到渾身發僵的助理們,早就迫不及待地收拾東西離開。而她照舊選擇加班,小助理也沒什麼事,就跟著留了下來。
不管案子大小,工作起來總是容易投入。助理肚子餓的難受,跟她商量了一下,便叫了兩份外賣。其實那時時間就有點晚了,他們在餘小西的辦公桌上鋪了報紙,一邊說話一邊吃著。
餘小西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上面顯示小景兩個字。小景是餘小北的室友,她直覺著應該是妹妹有什麼事,便馬上接了起來。
“姐姐,我是小景。”電話接通,那頭傳來女孩略顯焦急的聲音,電話的背景也有點吵雜,並不像是在學校裡。
彼時的餘小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比較淡定地將口中的飯嚥下去,才問:“小北怎麼了?”
“我們在西區這邊的酒吧,小北…小北她不見了。”那頭回答,聲音像急的要哭出來似的。
她是真的要被嚇哭了,因為今天只有她們兩個女孩子跑來酒吧的。餘小北因為心情不好喝了很多,想到報紙上常登的那些事,她真怕餘小北出點什麼事。
小西與她們宿舍的人都很熟,平時對小景更是不錯。這幾天兩人一直聯絡著,讓她幫忙看著餘小北。這下她把人弄丟了,更覺得無法跟她交待。
“彆著急,你先四處找找,注意衛生間和人少的地方,我馬上過來。”餘小西聞言心裡也是一沉,聲音緊迫地一邊安撫著小景一邊站了起來。
小景聽到她雖緊迫卻沉穩的聲音,慌亂的心思終於安定一點,連忙應了聲。
餘小西掛了電話之後,手機扔進皮包裡,拎起外套便往外走,嘴裡對助理說著:“我妹妹那有點事,先走一步。”速度之快,根本就沒給助理說話的機會。
她在事務所外攔了輛計程車,報上小景告訴她的地址和酒吧名字。幸好已經過了晚高峰期,用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停在酒吧外面。
她走進酒吧,裡面燈光昏暗,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舞池裡更是群魔亂舞般,一群醉生夢死的人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肢體。
“小姐,請你喝一杯?”穿著一身西裝,裝模作樣的男人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餘小西從事務所直接出來的,小西裝外套搭在臂挽間,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無袖的荷葉領襯衣,下襬塞在黑色短裙裡。職業A字裙,裙襬都在膝蓋以上,露出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
她身材本來就不錯,此時鼻樑上架著的黑框防輻射眼鏡雖然沒有摘,卻顯得整個人都很知性、優雅。甫一進來,就已經吸引了很多獵豔的目光。
只不過餘小西現在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上面,對那人淡淡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已經有約。”便已經繼續往裡面走。
同時目光在四處掃著,尋找餘小北和小景的身景。
酒吧就是一群愛玩、找刺激、或空虛寂寞的人夜場,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