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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頓,一言不發,正詫異間,忽然撲上來兩個婆子,把邵素捆了個結結實實。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不是穿越而是原生,因此等級觀念很難打通,再者又是個文藝女……大家懂啦,哈哈。
蕭生,你好苦逼,同情ing。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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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之下,邵素正要喊“救命”,誰知嘴迅疾被嚴密堵住,忽覺天旋地轉,眼目朦朧,在神志昏迷前的那刻,終於意識到必是侍衛之事走漏風聲,為了王府名聲,嫡母是要殺她滅口,一行淚嘩啦流了下來,自己白白逃避的這麼多年,終究還是象母親一樣成了王府的犧牲品……
救命……
茫茫的黑暗裡,邵素想抓住什麼,卻有什麼也抓不到,誰會來救她呢?墜兒玉兒力所不及,嫡母正是要殺她,姐姐們自不會插手,誰來救她,她不想死……眼前突然浮現出那漢子的身影,對了,也許只有他肯為捨命相救……
正胡思亂想裡,突覺得小衣被脫,有人扒開自己的雙腿,正在做著什麼,邵素“嗚嗚”亂叫,卻被牢牢摁住,最後忽然聽有婆子道:“還是乾淨的,夫人放心。”
又有婆子道:“我倒是糊塗了,那守宮砂不是有的?恁地還偏偏要這麼做?”
“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守宮砂有時候也做不得準,何況姑娘家在外面呆了一夜,若是……夫人恁地放心才妥當。”
“原來是這樣,那你去跟秦婆子說吧,人還是乾淨的。”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邵素聽了這話,忽然放了心,一驚一嚇又昏了過去。
待從黑暗中悠悠醒來,正是墜兒的臉,見她睜眼,笑道:“小姐可是醒了,昨兒痛昏了一日,都嚇死我們了,夫人都派人看了幾次了。”
邵素抬頭見正是自己閨房裡芙蓉床幃,屋裡飄著熟諳的百合香氣,彷彿那次驚嚇,那次懸崖,那一切種種,都是夢裡雲裡,不由恍惚道:“我這是做夢嗎?”
“小姐是做夢哩。”玉兒端著藥碗走了過來,墜兒接過去,把那琉璃盞清了藥渣,又細細地放上蜜餞,端到邵素嘴邊,道:“玉兒聽說小姐掉了崖,連病都不養了,偏偏要起來去尋你,結果倒是人回來了。”說著,看著邵素蒼白的小臉,心裡喜悅無限——對於墜兒來說,小姐有時候象是她的妹妹,甚至象是她的孩子,有時候也有諸多怨言,但總而言之,自幼相處出來的情分,無論與公與私,她無論如何不想失去她的……
邵素抬頭望了一眼侍立一旁的玉兒,見其雖然身子站得筆直,面容卻頗有憔悴之色,許是擔心自己,竟沒有休養過來,喝了幾口藥道:“玉兒這幾日先歇息去吧,我這裡有墜兒她們呢。”
玉兒聽了邵素這話,面露詫異,性子冷清萬事不管的三小姐何曾這麼體貼過別人!這是唱得哪出戏?只是她與邵素情分也不比墜兒差,見主子體貼心裡還是高興的,忙道:“小姐快別說了,只要你好了,便是萬事俱全,夫人都派人來問過好幾次了,聽說今日請安,老太太都提起你哩。”
邵素聽了這話,微微苦笑,她以前不是不曉得,而是不願去想,如今躲不過,不明白也得明白——如今是王府可以利用的籌碼,自然水漲船高。忽然想起那婆子的勘察,若是自己有了什麼,嫡母真的會下狠手嗎?……情分總有些吧,也許只是去姑子廟?若是這麼多年,只是因為內疚,又是因為利用,那這人情份上……
邵素嘆了口氣,看著那黝黑的藥碗,之所以不願意面對這個世界,總是害怕見到那不得見處,這黝黑的人心,黝黑的宅院,如何過得黝黑的人生?
正發怔間,忽聽外面婆子傳喚道:“二小姐,三爺……”
墜兒臉色忽變,道:“她怎麼來了?”
邵素見墜兒如臨大敵,心裡頗不以為然,搖搖頭道:“你啊……”
“她不會安好心的,小姐。”玉兒見邵素這等摸樣,十分著急,低聲到邵素身邊道:“小姐可要提防著她,二小姐那是……一百個心眼都不夠的。”
還未說完,鐲兒在外面打簾子,邵盈施施然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居然是徐家二房嫡長子徐柏,童子彷彿十一二歲的年紀,已經是儒生打扮,頭上戴四方平定巾,穿著用玉色布絹的生員衫,寬袖皂緣,皂條軟巾垂帶,淳淳如玉的小臉,正是君子如玉,君子如蘭。
邵素最喜讀書人,只是自己作為隔房的庶姐,見面的機會不多,如今見堂弟來看望,忙挪了挪身子,道:“二姐怎麼帶著三爺來了。”
邵盈聽了這話卻是一愣,她以為這位呆妹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