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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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下毛髮濃密的小腿,以及自己腿|心間傳來的不適感,湧上心頭的,只有填不滿的空虛,以及對自我和對方的厭倦。
她動了動身子,被子和身體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男人聽見身後的動靜後,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抿了一口,說:“初映,猜我今天看見了誰?”
聽見自己名字,姜初映一怔,看著那個男人緩緩轉過身,那種笑裡藏刀偽君子的模樣,真心戳不中她能為之悸動的點。
她和戴司聖在前年聖誕節因為她蓄意為之而有了‘相親未遂’的結果之後,再見已經過了大半年。
那時候沒了霍家當大樹的她,在工作上遇見的瓶頸可見一斑,那段時間總讓她覺得處處皆是荊棘遍佈。
加上之前因為自己負責的那起官司被中情局扣留調查,雖然說其中不乏背後黑手推波助瀾,但是她的當事人確實有過刑事和經濟犯罪記錄,這直接導致了她面臨著接近一年的事業低谷。
重遇戴司聖的時候,她打了一場敗仗,對方的辯護律師正是戴司聖。
她不是輸不起的人,但是戴司聖還特意展露紳士風格,並沒有讓她輸得太難堪,法庭出來之後很直接地約她一起吃飯。
相處一段時間之後,綜合考慮了一下這個人,如上所說,他適合自己,而她愛的男人她壓根不敢去見他,在霍南琛時不時的打壓之下,她也太需要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
戴司聖畢業於牛津大學法學院,在英國的上流圈早就是迷一般的人物,如魚得水地周遊在各大富豪家族之間,自他進入律師行業開始,就沒有過敗績,只接經濟糾紛案,報酬也實為可觀。
人脈和經濟條件都能為她所用,她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兩人開誠佈公的談及了自己的目的以及雙方適合的程度,之後便開始了一段以婚姻為目的的戀愛,說實話,很無趣。
畢竟她也說過,我們都是律師,在婚姻內做不到‘知法犯法’,就算是離婚,到時候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
姜初映看了一眼中指上那顆邊角折射出光芒的訂婚鑽戒,軟趴趴的搭下手臂,敷衍的回應方才戴司聖提出的問題,“見到了誰。”
“陸東庭和蘇窈。”
姜初映不動聲色的抿唇,睫毛顫了顫,沉默不語了挺長時間。
這種場合,陸東庭會來不稀奇,她之前就知道蘇窈醒來,這也不稀奇,她覺得更稀奇的是,在這種輿|論盛行的關頭,兩人共同出席公共活動。
戴司聖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她,轉身看向落地窗外,俯視著流光傾瀉的城市夜景,“他們簡直成了宴會的主角,被人議論紛紛,一段感情和婚姻受到這麼多外界的關注,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畢竟談及婚姻啊情感這種話題,總會很敏感,外界的言論也會變成無形的刀刃。你說是不是?”
或許是在英國生活久了,說話方式總是偏離了日常中文交流的軌道,總讓人覺得有拿腔拿調的嫌疑。
姜初映明明早已經習慣了,但是此時聽在耳朵裡卻覺得尤其不舒服。
別人為之苦惱的東西,卻也是她求也求不來的。
她心中自嘲譏笑,若是能跟陸東庭在一起,她只會把那些閒碎的言論當做是豔羨。
戴司聖知道她和陸東庭的傳言,用他以前的話說就是,不乾不淨的關係。
那會兒他第一次表達出想跟她在一起的意願時,她說我身上有很多被人詬病的東西,身世,感情。
他回答說如果你所謂的感情,是曾經和陸東庭那些不乾不淨的關係,我覺得已經是過去式了,沒人會對伴侶的過去而耿耿於懷。
姜初映當時就想,那可能是因為你根本不愛我。
但是跟自己也不愛的人談‘愛’這個字,顯得太虛無縹緲,她也不在乎戴司聖是真的不介意還是隻是表現出不介意她的過去。
姜初映掀開被子,撈了件睡袍套在身上,一面回答說:“幸或不幸不是外人能評判的。”
“是麼?”戴司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是這個女人給陸東庭帶來了不少麻煩,是我的話,我覺得就沒什麼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姜初映想著曾經種種,以及最近看到的小道訊息,“女人總是要讓男人為她操心,才會覺得得到了關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姜初映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入口的苦澀,從舌尖蔓延到了心尖。
“是麼?那不知道陸東庭在事業和女人中會作何抉擇。”戴司聖點了點杯壁,“沒了陸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