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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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看他,他拇指指腹摩挲過她的下頜,認真又凝重道:“不值得知道嗎?”
蘇窈悶著不出聲,微微動了動喉嚨,胸腔充斥著異樣的感覺,一會兒想澎湃的海流,撞得她心如擂鼓,就像被人窺破內心一般,帶著絲許驚慌和羞愧,一時又似繁花初開,因他的良苦用心而對前路充滿勇氣。
她一直以為他理智而缺乏浪漫,他也一直認為她心思太過敏感細膩。原來,她和陸東庭本就是互補的兩部分。是他用理智在引導這段情感的走向,她也慢慢讓他在感情上學會柔軟,冷漠褪去,不再鋒利。
陸東庭蹙眉看著她顫抖的睫毛,複雜的眼神,而後,她突然說:“你也有錯。”
的確像是被教育的小孩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又羞於承認,於是換了個認錯的方法——雖然我做錯了,但是你也一樣有錯。
蘇窈把這種挽尊的一種行為運用得毫無違和感。
陸東庭心裡一鬆,忍著笑意,將她耳邊碎髮別在耳後,“我怎麼錯了?”
“你監聽我,這是很不尊重我的方式。”
陸東庭眉梢挑了挑,“我沒有監聽你。”
蘇窈一頭霧水,“沒有?那你怎麼知道我說過的話,經別人之口得知也不會一字不漏吧?”
陸東庭沒說話,姿態從容的支腮看著她,等她自己想。
蘇窈腦中一股念頭像電流躥過,某個想法也隨之變得鮮明起來,“你是……你監聽姜初映?”
“反應太慢,”陸東庭還是毫不留情的先揶揄了她一把,“姚現在監聽,有什麼動靜會告訴我。”
蘇窈訥訥盯著她,臉上溫度驟升,那種羞人的感覺又開始膨脹發酵。
那樣的話,她說的話,姚現也聽見了……
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彷彿一條鹹魚。
誰讓她去見了姜初映呢,雖然結果並無改變。
她今晚本就是來找陸東庭求……求和的,順便告訴他姜初映威脅她的事情,姜初映不過就是一個走投無路之徒,不怕陸東庭沒招制她。
這樣說的話,陸東庭一早就是知道姜初映的動向和動機的,自然也不可能讓她有機會對希承做什麼。
蘇窈說:“那你現在怎麼想的,如何做?她用兒子威脅我,我很不喜歡。”
蘇窈間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姜初映欠個教訓。
聽姜初映那麼說,陸東庭在斷她後路。可就怕她還有足夠餘地,讓她以後還有機會再蓄壞水。
“無需操心,到時候你就知道。”陸東庭聲線清涼,像呼吸卻溼熱,若有若無的噴灑在她耳側。
蘇窈點點頭,無聲的表示信任。
陸東庭將她攬在身上,她將臉貼在他胸膛,嘆息了一聲,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突然間的安靜,卻無關尷尬,誰都沒有互相打擾,就這樣相依偎,蘇窈耳邊就只聽見放大無數倍的心跳聲,咕咚咕咚咕咚……似一首催眠曲,似一束光,給她指路安寧。
“東庭,”過了半晌,她突然叫他,抿了抿蠢,聲音又低又輕,像江南細雨聲般細柔,“以前……以前是我對自己沒信心,我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因為我從來都鄙棄自己是用不乾淨的手段得到你,我畏懼著別人的眼光,我害怕道德的制裁,也更怕你動搖,我想,若你後悔了,為了不讓自己太難堪,那我必須也要讓自己時刻做好準備。這樣的我,把自己變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才讓別有用心的人屢次趁機而入,讓你難受也傷我自己。”
☆、468。大結局(十七)
陸東庭無聲無響,抱住她的手卻緩緩收緊。
蘇窈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溫暖的提問,彷彿給了她說下去的力量,“‘生病’的那段時間,我感覺就像世界末日,我覺得活著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不想讓人看見我的不正常,因為還有希承需要我,他那麼小……所以我努力麻痺自己,不想讓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繼續侵襲我的身心。是我作繭自縛,總是潛意識地將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斷放大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蘇窈想到從他人言語中聽來的他的訊息,她遲遲不醒的那段時間,陸東庭的所作所為,和瘋魔無異。
抱著幾乎沒生息的她時候,他不覺得可怕麼?要知道,人在睡夢中的時候,都彷彿只是一具空洞的軀殼。
剛醒過來的時候,她覺得陸東庭和她都是在互相折磨,他痛苦,她何嘗不痛苦?反正這一切的後果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該痛苦的時候就得忍著。
可今非昔比,每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