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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跟我提過不用那麼快重組汽車行業銷售團隊……”
“我不敢臆測唐總,只是覺得小崔的擔心遠遠超過一個銷售的正常心態,而之前那張六百萬的單子,真正做主的還不是唐總。”
二期四千萬的規模,一個點就是四十萬,如此巨大的利益,第一稿方案報上來的時候,我身為營銷管理部總監都不由睜大了眼睛。拿下濱海已經成為不可逆轉的形勢,小崔背靠著唐益年本該萬無一失,現在這樣急不可耐,只能說明唐益年對這張單已經到了絕對不允許區家慧插手,併為此不惜犧牲掉一個心腹的地步。
而怪就怪在唐益年的心理上,區家慧和崔成哲再怎麼折騰,還不都是機場的銷售額?
“我知道了,濱海專案董事會很快就會批過,你可以透一點給小崔,就說GH的二期他先跟著無妨,方案儘管做。”
這是要給崔成哲派定心丸了,小崔遠沒唐益年沉得住氣,從他這裡套資訊自然比交手唐老狐狸容易得多。
我應了聲是,張永鈞還要說什麼,電話裡忽然傳來個女孩兒又嬌又嗲的抱怨聲,“Joey,you’ve promised!”
我聽到張永鈞用英文叫她先去床上等著,自己隨後就來,祈使句末尾帶著對女孩的稱呼,Coco。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句越看越色。情,我勒個去……
下章難道是要滿滿的脖子以下不能寫的部位?……
☆、你多擔待
那Coco兩字從某人嘴裡出來,端的是溫軟無比,完全不似剛才和我對答的嚴肅語氣,內容更是少兒不宜,這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當我面說私房話,我在電話這頭忍不住偷笑,這一笑不打緊,連帶著打了個重重的酒嗝,聲音大得簡直連滿嘴酒氣都要沿著線路傳過去。
“Michel?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稍微喝多了點……”我窘迫地否認,又覺得不忿,都說酒後吐真言,不陪崔成哲喝盡興了,哪那麼容易窺探到人家的真實想法。掛上電話我回紅廬坊繼續和崔成哲閒聊,要講的能講的都說得差不多了,兩人各自又呷了幾口也就散了,回到城市客棧還不到十一點,正準備洗漱,進來條簡訊,我以為是蘇湛的,探頭一看,螢幕上赫然亮著張永鈞三個大字。
“回來沒?”
“已經在房間了。”
“下次出去喝酒帶個人,別一個人去。”
我瞄一眼時間,距離之前那個電話不過半個小時,張永鈞你這是“隨後就來”已經來過了麼?稍微有點快吧,也不知Coco小姐對你的“Promise”能不能滿意……我不厚道地想著,還是乖乖回過去幾個字,“知道了,謝謝張總。”
他沒再回復我,我快手快腳衝了澡出來,一直在等的那個名字,還是沒有亮起。
基羅:老夫子,假如,我們說假如啊,你的好友搶了你的愛人,你會怎麼對他?
老夫子:被兄弟戴綠帽麼,新年你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這麼尖銳啊……
基羅:…_…'抹汗'
老夫子:會跟他絕交吧,不然多沒面子
基羅:只是絕交?你會不會恨他們?
老夫子:恨是一種非常激烈的情緒,其實大部分人一輩子也遇不到一個值得恨的人
基羅:你希望他們來跟你道歉認錯嗎?
老夫子:道完歉他們會分手麼?
基羅:……不會吧
老夫子:那道歉有什麼用?
基羅:所以……
老夫子:我更希望看著他們吹燈拔蠟'呲牙大笑'
不過是個無心的玩笑,我本來不算低落的心情生生被下壓了幾格,吹燈拔蠟前我關了手機,打定主意誰的簡訊也不理。
第二天起來,有三通未接來電提醒,時間分別是十一點半,十一點四十,十二點,發信人一欄整整齊齊的三行字,蘇湛,蘇湛,蘇湛。
我重新關上手機,換上帆布鞋,圍上小腰包,去東門步行街逛了一整天,潮州炸豆腐,章魚小丸子,越南螺螄粉,吃得滿嘴流油,回城市客棧開機一看,四通未接來電,一條簡訊——
“你贏了!”
黑白光點構成的三個漢字,看不出語調,猜不出語氣,是真的怒了還是無可奈何自找臺階我不得而知,但我並不害怕,都說了要給我時間,要一個沒有蘇湛沒有霜兒沒有薛壤不會一不小心就重回混沌往事的時空,這個時空裡我考驗自己,試煉自己,探索某種也許實質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