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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臉上,隱約還能找到另一個人的影子。
樂樂一見我就喊大嫂,窘得我很想奪路而逃,我告訴她我只是幫她哥打掩護躲相親的合作伙伴,她直接把腦袋架到我肩上,“騙誰,你腳上那雙菲拉格慕,是不是去年夏天大哥買的?難不成他那時候就想好要請你幫忙了?”
我吃驚回頭,“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那雙鞋我第一次來時穿過,今天穿的可是另一雙。
“去年大伯母在大哥口袋裡發現了小票,問他打死不說是誰,那天你一來蘭姨就看到了,跟我在網上搜到的一模一樣,然後,我們全家就都知道你啦。”
“……”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節,現在可都五月了,大嫂,你這掩護打算打到什麼時候啊?”
旺財,快把你家大小姐領回去吧……
可是樂樂說得對,轉眼又是一年,初見時還可算“三十出頭”,如今已三十六的張永鈞無論如何也不能說自己還年輕了,我可以拖著薛壤,拖著蘇湛,卻不能自私任性地要他也陪我繼續這隻戀愛不結婚的遊戲。我是不是該放他走,早一天讓出位置,早一天給他重新建立家庭開始安定生活的機會。
可我怎麼做得到……
他的懷抱太溫暖,他的笑容有魔力,他捲起袖子站在料理臺前切菜的樣子讓我不止一次地萌生衝動覺得就這樣一輩子不是不可以,他摸索著按掉鬧鐘摟過我說再睡一會兒就當咱倆今天見客戶的時候,我陷入了一種幸福而甜蜜的疲憊,那是一顆心漂到港口,不想再起錨的沉醉。
只是不容我多感喟一分鐘,他又帶著點起床氣地睜眼穿衣,“操,週一還有例會。”
老闆大人你怎麼能這麼萌……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沒辦法狠下心離開。
六月,印跡啟動了上市審計,公司三年內的所有報表——銷售、市場、工程、行政、人力,都被搬了出來,我還陪事務所的人跑了幾趟首都機場和濱海機場。去濱海機場時張永鈞也去了,表面說是和老譚再聯絡聯絡感情,我卻十分懷疑他另有動機。
果然司機載譚總離開,而夏孟平主動要求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