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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視線全在那把雪白的利刃之上。
“帶上去。”那人冷漠的開了口，將人交給身後的人，然後舉著利劍又指了幾個人，紛紛帶了上去。
“接著剛才的話說，今天要是說的人不滿意就不用走了。”陳澄看了上面的人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
華念莞坐在戲臺子正前方，雙眼就那麼看著臺上的人，完全沒有覺得這是在說她。整個戲樓，就她一個人是坐著的，旁邊還有人奉上了零嘴，好不悠閒。
而原本慶幸擠進了聚遠樓的那些人，渾身僵在原地，有的甚至想要偷偷溜出去了，然而進來了，哪裡能就這麼將人放過。
陳澄讓人守在了門口，還將之前都在門口的人壓了進去，這個時候，臺上的五人無不是腿腳發軟的。
可是現在接著剛剛說的話說了，下一刻會不會就將首級給說沒了。五人尷尬的站在臺上，完全沒了之前討論的架勢。
可是他們不說，有的是方法讓他們開口。
“再不說，我就要動手了。今天不說的我滿意，你們就別想離開了，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還有後天，反正只要沒讓我滿意……”
那就日復一日下去。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們說，說個夠。
那五人沒法，只能硬著頭皮說，可是喉嚨裡乾巴巴的，根本就說不出來，尤其是在華念莞的注視下。
那麼多人看著，有人只覺得眼前發黑，磕磕碰碰的，終是發出了聲音，然後視線急急忙忙的落到華念莞的身上，說了滿意了嗎？
“繼續啊。”
赤羽拿了條馬鞭在臺子上揮了一下，啪的一聲，簡直要將人給嚇哭。
五人再說，有了經驗這次倒是順溜了很多。
“只有這幾句啊，其他的呢？”
然而赤羽又不滿意了，一鞭子過去，五人齊齊後退，眼底閃過驚恐，差點就揮到了他們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