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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人群中華念姣臉色卻直接變了，這一刻，她隱約感覺到自己知道了一些東西。
可是她下意識認為的東西卻不是她想要的，也是她最不希望的。
“呦，華二小姐，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吶？”
溫爾柔視線一轉，便看到華念姣難看的臉色，根本來不及等文孃的回答，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
怎麼？
這麼。
兩個詞可見她對華念姣臉色是那個嘲諷，眾人的視線順著她的話尋了過去，剛好看到華念姣沒來得及收斂的臉色。
說起她們兩的恩怨，眾人面面相覷，卻在心底忍不住的吐槽，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
那長話短說，就是父輩恩怨的延伸，兩人深受影響，之後看彼此都不順眼，雪球越滾越大，直到現在相看兩相厭的局面。
“呵，溫小姐不如等文孃的回答？”
華念姣冷笑一聲，對於文孃的回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她想的那個人。
而溫爾柔，那是垂涎凌君揚不知道多久了女人，而且還一直以為自己將會是凌君揚的太子妃。
這會兒，呵呵。
被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搶走了她自以為的囊中之物，足夠讓她垂足頓胸了。
眾人琢磨著，也不搭理華念姣，她說的卻實是她們現在想要知道的。
“那姑娘，可就要問華二小姐了，二小姐這模樣可不是成竹在胸了？”
文娘淡淡一笑，皮球扔到她這裡，她就扔不出去了嗎？看華念姣的樣子，明顯已經猜到了。
溫爾柔也不笨，見華念姣那樣，肯定她是知道的。
而且只能是與她關係不好的，所以她才會臉色難看。
那答案可就呼之欲出了，然而，即便是知道了是誰，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畢竟那人搶走了她求而不得的人。
華念莞！
溫爾柔咬牙切齒，隨手招了招自己身後的婢女，隨便扯了兩套衣服放到文娘面前，結算。
其他人屏住呼吸，稍微聰明一點的已經知道文娘說的人是誰了。
可是她們卻無可奈何，畢竟連線觸她們都做不到。
隨後也在溫爾柔之後，匆匆離去，這會兒，哪有什麼心思去想那些不見了的衣服。
人乘興而來，卻敗興而歸。
而更心思的，卻是華念姣。
她身體一好，就知道華念莞被抓走，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人了，結果……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走出初繡閣，便遇上了迎面而來的凌君暉。
這問題，跟之前溫爾柔幾乎是一個意思，可是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回答。
等等，華念莞在凌君揚那裡，他會不知道？
華念姣懷疑的視線落在凌君暉的身上，有心想問一問具體的情況。
“華念莞在凌君揚那裡這個訊息你一早就知道？”
她父親因為這個被皇帝唸了一頓，可是他卻沒什麼表示。
凌君暉搖著扇子，若無其事的點頭。“知道啊。”
昨天大街上赤日那番動作，他的人也是見著了的。
“那你為什麼不說？”
凌君暉扇子一收，眼底毫無波瀾的朝著華念姣看了過去。
兩人之間頓時沉默了下來，在初繡閣門口，就這麼安靜的對視著。
“哎，四殿下來了啊，想看看衣服嗎？”
文娘見華念姣立於門口不動，好奇的走了過來。
之後看到兩人對視，不過她卻看出了兩人周邊的肅靜交織，連忙出聲打斷了兩人的沉寂。
“文娘這兒的衣服，我可用不上。”
凌君暉扇子唰的一聲開啟，笑著將文孃的話丟了回去。
不過也確實，初繡閣只做女款，他可沒有收集女裝的愛好。
“有機會，四殿下可一定不能忘了文娘這裡。”
凌君暉的話她聽得懂，也不會去多說什麼，只需要有機會，多多照顧她的生意就好了。
“那是自然。”
對話間，華念姣已經收起了自己的憤慨，不過她也沒做停留，直接就走了，一個招呼都沒打。
凌君暉看她那樣子，忍不住嘖嘖了兩聲，朝著她相反的方向離開。
“美人暗自神傷，你家弟弟卻無動於衷。”華念莞撐著下巴，趴在窗臺上，看著兩人一人一個方向，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