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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的人去問了，他說是避嫌。
華念莞嗤笑了一聲，這個父親還真是大公無私呢。
守衛長哀嘆一聲，將之前華亦雍問的問題問了一遍，華念莞也是照實說的。沒什麼特別的，什麼事也沒有，就被帶回牢房去了。
華念莞卻有些愣神，華亦雍這個態度讓她有些疑惑，這麼件大事，應該不能讓她牽扯進來才是，那他為什麼還會將她算上去？
別跟她說華亦雍是大公無私的，這人就跟這四個字搭不上邊。
那又是為什麼？
凌君揚得到訊息的時候，連夜讓人寫了個奏摺，卻在讓清風送出去的遲疑了，將東西拿著回了書房。
華亦雍。
這幾天，這個名字真的是一直掛在嘴邊，既然他要表現大公無私，那就讓他繼續大公無私好了。
“端木慶的人找到了嗎？”凌君揚將摺子燒了，問跟著走進來的清風。
那時候端木慶身邊還是有人的，那些人肯定也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找到人，便可以從那邊查起，又是個線索。
“在距離皇城七八里外的地方，那邊是個樹林，一般時候沒什麼人經過。而且那些人幾乎都是一擊斃命後被人丟到那裡去的，我們的人將周圍檢視了一下，確定在管道上發生過沖突，不過那些人有善後，已經找不到線索了。”
清風臉色也不好，這事發生的突然，可是現在查起來，卻隱隱已經將兇定在了皇城之內。
而城裡……
“就是說什麼也找不到？”華亦雍皺眉，這個結果他很不滿意。
清風低下了頭，這是他的問題。
“繼續找。”他不信真的沒留下一點訊息。
隔天，華亦雍將訊息傳給皇帝的時候，也不信，讓華亦雍接著找，仔細的找。
華亦雍沉聲應下，退了出去。
一路上，華亦雍都在端木慶死了，對誰的好處最大？
“丞相打人請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