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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樣對視著。沈大爺眼中,是驚豔到難以置信。大奶奶眼中,是隨意的漫不經心。
兩種明顯的落差,落在局外人眼裡,就立馬分出來高下。
長河長海看著兩位主子的眼神,就替大爺擔心。尤其是大爺之前的所作所為,二人更是為大爺捏把汗。
心說:我的爺,恐怕秋後算賬的日子已經開始了,您還猶不自知。
沈大爺就這樣,一直把眼睛駐足眼前的小女人身上。眼神中赤裸裸的熱情,彷彿再說:我心悅你。
可惜,這一切落在微涼眼中,就變成了一絲困惑,尤為不解的想到:這貨怎麼了?是不是眼睛抽筋兒?
不怪微涼多疑,誰讓沈大爺曾經的作為厥功至偉。微涼又是個,情商堪稱是負數的“小小班。”
她最好的朋友,曾經告誡她:你這幼兒園小小班的,千萬別跟人家大班的玩。否則,丟死人了。
所以,就算沈大爺他親口說:他心悅微涼,微涼都會抱著,打死都不信,他說的是真話。
何況,是他此時“暗送的秋波。”微涼這個慢半拍的,“更”無法正確解讀他的心意。
“大爺,找我有何事?”
“啊!我是想著,你的身子越來越重,一個小丫頭哪照顧的來,就尋思著在給你添個丫頭,你看看府裡面相中誰了,讓她過來伺候就行了。”
“謝謝大爺,只是對於府裡的丫頭,我也不熟悉,還是讓劉媽媽給選一個吧!”
“嗯,行。”說完,沈重言又吩咐長河。讓他去找奶孃,給大奶奶選個合適的丫頭。
“哎!好嘞!”長河應聲去找自家老孃。
“大爺,如果沒有旁的事,我就回去了。”
“哎!哎?慢著點兒,我還有事沒有說完。”
“嗯,大爺請講。”
看著不解風情的葉氏,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沈重言氣的心疼。
心道:我在沒話找話,你就不能配合我一點嗎?他不相信葉氏看不出來,他在伏低做小的,盡力在修補二人之間的關係。
可是那個敗家的女人,每次都能氣的他跳腳。真是氣死他了,氣的他真想衝上去掐死她。
可是,又下不去手,只有心裡跟自己生氣。敗家的女人,你給我等著,等把爺惹急眼的,看爺怎麼收拾你。
微涼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確切的說,她根本就沒有留意沈重言的所作所為。
沈大爺要是知道微涼的想法,會不會被氣的吐血不止。合著我賣力的表演,你那兒連看的興致都沒有,是不是太不尊重爺了。
就在他收腸刮肚的想轍,怎麼留下這個敗家女人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的門房小廝,跑來稟報:“大爺,銀樓的羅叔來了,要見大奶奶。”
“快請羅叔進來。”
“是。”
聽到羅叔要見大奶奶,沈大爺樂得都有點兒,找不到北了。“真是天助我也!”
長海都有點兒納悶兒,我爹來了,咋把大爺高興成這樣?
微涼也想不明白,這貨想幹嘛!有什麼好事兒,高興的這麼明顯。
沈大爺則心情大好,可有留下葉氏的理由,羅叔真是他的福星。一會兒羅叔回去,一定讓長海給羅叔搬兩罈好酒帶走。
羅叔進來的時候,先給大爺大奶奶見禮,微涼移開半步,說:“羅叔免禮。”
等羅叔看見大爺的樣子,有些好奇的想著,難道大爺未卜先知,知道咱們今個兒接了一筆大生意。
想到這個可能,羅叔臉上的笑容就更多了,忙把今個兒的來意說了一遍。
營州知府,趙充趙大人府上的嫡長女,明年二月出嫁。準夫婿,是兵部尚書府的嫡長孫。
趙大姑娘,尋遍了營州所有的銀樓,最後選定了沈記銀樓,為她打製新娘的頭面和一些金銀首飾。
原因無他,沈記銀樓之前出品的簪子,讓她青睞有加。覺得那幾款簪子,比京城裡傳過來的樣式都好看。
那幾款簪子,讓她記憶猶新,也給她長了不少顏面。
趙知府本出自簪纓世家,其父是鼎鼎大名的鎮北侯。趙充也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可惜的是,他這個嫡長子,小小年紀就失去了母親庇佑。
原配去世,鎮北侯又另娶高門庶女為填房,這位高門庶女也是個有手段的。
此後,不僅陸續生下子女,也漸漸的收攏了鎮北侯的心,從此在鎮北侯府一手遮天。
鎮北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