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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微涼才在劉媽媽那裡得知,楊姨娘那邊出事了。微涼再一次感嘆生命的脆弱的同時,也對楊家人的無知和殘暴嗤之以鼻。
愚昧無知的楊家父母,重男輕女的思想埋下的禍根。爹孃沒有底線的偏心,不僅葬送了女兒年輕的生命,也讓他們自己接受律法的嚴懲。
三天之後,沈家出人出力把楊採蓮埋了,古人講究的是:“入土為安。”
楊姨娘下葬之後,沈重言才回到府裡。瞧著清減了不少的兒子,沈老爺直言不諱的告訴他。
“你在那種地方待了好幾天,那種地方陰氣很重的,你這些日子可千萬別往你媳婦兒跟前湊合,那樣會傷到你媳婦兒和孩子的。”
“…嗯,知道了。”
聽了爹的話,沈重言沒有旁的辦法,也怕傷到微微母子,只好無奈的應下了。
回到書房,他讓小山傳話給微涼,自個兒這幾天住在書房裡。並叮囑小山,“告訴大奶奶,是老爺吩咐大爺這麼做的。”
“嗯呢!大爺,您就放心好了,小的一定轉告給大奶奶,肯定一個字不會落下。”說完,小山倒騰著兩條小短腿兒,跑回後院傳信兒去了。
當微涼聽見小山的傳話,不由自主的翹起了嘴角。沈重言不回來,這可太好了。沒有沈重言在旁邊,她晚上就可以自由的出入空間,嘻嘻,沒有比這更好的訊息了。
宋嫂子還在一旁納悶兒,大爺不回後院,大奶奶怎麼瞧著很高興的樣子。
微涼瞧見宋嫂子狐疑的眼神兒,才稍稍的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嘿嘿,只要想想,自己可以在空間裡多待一些時間,微涼的心情就好的無以言表。
過完正月十六,謝氏才帶著自家兒女踏上了去京城的路,而趙充卻只能留下來。
官府衙門,過完正月十五,已經開衙了。他這位營州城最大的屬官,怎能擅離職守。
謝氏有言在先,不讓微涼去送他們,怕微涼的身子吃不消。
微涼也不逞強,有沈重言代替自己去送,也是一樣的。
出了正月,楊家三口人的判決下來了,判的是流刑,流放三千里。
長河回來說:這一個月,那三口人在大牢裡磋磨的,已經沒有人樣了。這流放三千里,恐怕走不出去多遠,人就得交代了。
“象楊家那三口人,根本就不識可憐。活該!”
“大爺…!”
瞧見欲言又止的長河,沈重言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大爺…。”長河就把自個兒打聽到的事兒,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長河說完之後,氣的沈重言,對楊採蓮僅剩的那一點兒情份,也消失殆盡。
原來,至從沈記銀樓,推出微涼畫出來的第一款簪子,就被人盯上了。
那些人設局,使楊小慶輸了很多銀子。以此威脅楊小慶,幫他們打聽出來,給沈記銀樓畫圖的人是誰。
做為交換,只要楊小慶打聽出來畫圖人是誰,他們不僅把楊小慶欠的賭債一筆勾銷,還可以另外送給楊小慶一筆數目可觀的銀子。
聽長河說到這裡,沈重言心裡是後怕呀!有段時間,楊採蓮著了魔似的,每天追問他畫圖的人是誰。
有天他被問煩了,差點兒,順嘴吐露出去,要不是關鍵時刻想起了爹的忠告,他那天沒準兒,真就告訴楊採蓮了。
他想象不出來,要是他那天真的說給楊採蓮知道,那麼微微……?
微微要是被那些人抓去,會是什麼結局,他都不敢往下去想。
他真的後怕,一想到,他差點兒給微微帶來的危險,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個兒。
“後來呢?”
“吳氏見楊姨娘沒問出來,就打的楊姨娘小產了。您讓人把她攆出去之後,那幕後人沒轍,就讓人打了楊小慶一頓。”
“就這樣完事兒了?”沈重言可不相信,那幕後人會就此罷手。
“沒有,那些人一直沒有放棄,一直在找機會,直到聽說趙家認了大奶奶做閨女,他們才不得不放手。”
“他們可真有恆心。”沈重言禁不住挖苦道。
“在這營州城的地界,知府大人的官位是最高的。無論那背後的主使者,是商還是官,都不敢在對咱們下手了。”
“呵呵。”
“那幕後人,又咽不下去這口氣,就讓人打斷了楊小慶的雙腿,還讓他拿出來五千兩銀子。不然,就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