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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皺起了眉頭,王玉國卻是心中一喜,如果陸局對他說話客客氣氣的,那可真就大糟特糟了。
忙道:“那,局辦就啟動分房評估工作?對申請人展開走訪摸底?”
陸錚微微點頭:“這次分房領導小組確定的分房政策會議,我是參加了的,就按原來的政策走,你們的工作既要講究效率,也要細緻認真。我這裡再加一條,弄虛作假者,下一次分房也不會列入優先考慮名單。”
分房政策實則不管什麼單位,看起來肯定都是冠冕堂皇,只是看實際怎麼執行罷了。
如這次縣局分房,主要方案便是,第一便是一戶一房,也就是說此次分到房子的,肯定要交回老家屬院的平房;第二便是局內雙職工優先,雙職工家庭,人均住宅面積十平米以下者,定然會有硬性分房指標;第三便是向老同志、老幹部傾斜,優先考慮老同志的居住環境,並且平衡先後參加工作的同志分房心態,實則,這就是一種論資排輩。
陸錚想了想,叫住了王玉國,“這次分房,就不要算我了。”他雖然沒有填申請表,但想來如果自己不囑咐,妥妥的一套三居室便會落在自己頭上。
王玉國回到辦公室,還在琢磨陸錚的話,到底陸局是什麼意思呢?按道理說,局裡一把手,原本沒有分配住房,這次按照什麼政策走都應該優先分到房吧,這個誰也不會有意見。雖然本局大局長太年輕,又是單身,這樣的情況很罕見,但不應成為領導幹部分不到住房的阻力。
難道,陸局是真不想要房子?還是隻是擺擺姿態?
王玉國搖搖頭,不管怎麼說,也得給陸局預留一套,就算他怎麼不想要,自己也要想辦法落到他名下,即讓領導贏得了名聲,又落了實惠,這才是此次分房任務中自己辦公室主任的首要職責。
王玉國接著,就開始看這些申請人的資料。他在局辦主任的位子上待了三年,局裡這些人,他都熟悉的很,甚至很多人都不用挨家走訪,他就能大致知道這些人住房的情況。
除了一些年輕幹警覺得肯定分房無望沒有申請外,幾乎全域性的幹部職工都填寫了申請表,就算本來分配了住房有寬裕住房的,也想住進新樓房不是?
王玉國拉開抽屜,看著縣裡一些領導、局委辦負責人寫來的條子。這些人,有的已經跟章慶明打過招呼了,有的是想走他的門路,但現在,一切都要推倒重來,不管章慶明是不是答應了,要陸局點頭才算。
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敲響,王玉國嚇了一跳,急忙把抽屜推上,香風起,衛香秀噠噠噠的走了進來。
“主任,研究分房呢啊?”衛香秀一身英挺的橄欖綠警服制裙,粉嫩俏臉下,領子口的紅絨章透著說不出的味道,頗有民國美女軍統的範兒,英挺中透著軟綿綿的媚態,但最令人垂涎的,自然是她胸前那對兒殺傷力百分百的超級大凶器。
有時王玉國也被這個巨乳女警花撩撥的心猿意馬,但現在是他在陸局面前表現的關鍵期,也無暇和她說什麼葷段子,沉著臉問:“有事嗎?”章局走了,她現在便是自己治下的小兵,更不必對她多客氣。
“呦,領導的臉還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呢。”衛香秀嘖嘖兩聲,語帶諷刺。
王玉國皺眉道:“沒正事彙報的話,回去工作,至於你的住房問題,局裡會研究,不要瞎打聽!”
章慶明和衛香秀的關係,局裡有人瞎傳,王玉國卻很清楚,實則兩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
章慶明對衛香秀倒真有意思,但衛香秀屬於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型別,有時或許有意無意的拿話兒挑逗章慶明,但卻絕沒讓章慶明沾過便宜,最近倒是有些苗頭,應該是章慶明答應她分房的事了,如果章慶明沒走,衛香秀怕早晚會被那老豬拱了白菜。
衛香秀家裡的困難王玉國也大體上知道,警校畢業,被分配來了北方,前年和廣寧本地食品公司的司機結婚,但新婚沒多久,丈夫便出了車禍,失去了一條腿。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因為是酒後駕車,單位不承認是工傷,僅僅支付了必要的醫療費用後便不管了,而且拒絕給他辦病休或退職手續,聽說現在減半的工資都不給他好好開支。
衛香秀一直在想辦法給她丈夫找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免得她丈夫整日酗酒度日、自暴自棄。這件事,自然,也會求到章慶明頭上。
此外,衛香秀還要供養娘家一大家子,不但將兩個弟弟帶來了廣寧,在南方老家,同樣有個妹妹在上學,而她的弟弟妹妹,不是上初中便是上小學,衛香秀還要供他們上高中、上中專、上大學,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