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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撈取更多的分數。
在縣委大樓主管黨群的副書記辦公室裡,兩個衣冠楚楚的男子正愁眉苦臉地相互對視著。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對另一個說道:“我說老張,事情都變成這樣了,你還埋怨我幹什麼?當時我就說了我們不要冒這個險,我就擔心萬一這案子破了,那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的勸告還回響在耳邊,這個情況就出現了。你說,你能埋怨我嗎?”
張懷威心裡一陣鄙夷:你洪傑的當時可比我還積極,我怎麼就不記得阻攔我了?完全是你拍板定下讓郭知言上來的。等郭知言調上來之後,你還馬上就安排你的親信填補了那個位置。你姓洪的搞一箭雙鵰,我姓張的也就喝了一口湯,安排了幾個小角色,你還好意思說。
但他臉色不變,說道:“洪書記,我真的不是來埋怨你的。事情已經如此了,我們再後悔過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隨口感嘆一句而已。……,洪書記,姓郭的真會當我們的頭?”
洪傑也不再在提拔郭知言的問題上糾結,他說道:“很有可能,現在傳真電報上的分工不是指定他為二把手嗎?姓譚的自己一屁股的屎,哪裡跟姓郭的爭,可以說姓郭的這次是實際上的一把手。哎,姓郭的這傢伙搞出這一手,名聲在外,上面的人總要安撫他一下。”
張懷威哀嘆道:“糟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洪傑譏諷地瞥了張懷威一眼,說道:“我看你還是沒轉過彎了。沒有認真想想這些訊息。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就知道,姓郭的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坐上縣委書記位置的。”
見張懷威認真地看過來,洪傑繼續說道:“先不說從一個小小的區委書記坐上政法書記才一個多月就當縣委一把手,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有這個先例,他也不可能。現在省委書記並不完全看好他,如果看好他,早就順勢而為,利用這個案子在大家腦海裡的震盪定下他為縣委書記了,還用得著搞什麼招賢榜?如果我們想一些辦法,採取一點措施,事情還是有轉機的。老張,想不想改變一下,你不會就開始低頭,對他服氣了吧?呵呵。”
張懷威連忙說道:“服氣?我呸!如果不是當時實在找不到替死鬼,我才不建議你選他郭知言上來呢。這個傢伙完全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仗著自己有點知識誰都不看在眼裡。以前怎麼沒有被造反派打死?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沒門!”
這傢伙顯然存不住氣,話裡還是點明提拔郭知言的是你洪傑,而不是我張懷威。
洪傑心裡很看不起張懷威的斤斤計較。他說道:“老張,你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發幾句牢騷吧?我就不信你心裡沒有一點點想法,你是想自己爭還是整他一下?”
張懷威笑著說道:“呵呵,我的心裡有什麼小九九,你洪書記還看不出來?我是真心想幫你啊,幫你洪書記坐上去。如果你洪書記不坐這個位置,我們這些人就更沒有希望了。”
洪傑聽得出張懷威話裡的意思,心道:老滑頭,你是想跟我爭一爭吧。
洪傑是主管黨群的副書記,張懷威是組織部長,雖然在某些職權上要比洪傑弱一些,但兩人的級別都一樣,都是副處級,也屬於可以寫文章參與競爭的縣級領導。
洪傑言不由衷地說道:“我也希望有機會和你一起搭班子。不過,現在是關鍵時機,省委書記搞出這麼一齣戲,肯定是優中選優,我們必須集中力量拿出一篇好的文章來。否則,力量一分散,我們倆個什麼都撈不著。我們兩虎相爭,得利的還不是別人?”
對於洪傑的“推心置腹”,張懷威心裡怨恨不已:草,這不是明顯將我排斥在外嗎?
但他老臉不變,很“真誠”地說道:“洪書記,我這麼多年來還不是惟你馬首是瞻?我要拆你的臺,我還是人嗎?你上去了,我還不一樣沾光?”
洪傑看到張懷威如此懂味,心裡很高興,笑道:“老弟的心我很明白。我打內心裡還是希望你也進一步。主要是這次郭知言這王八蛋佔了便宜,不管怎麼樣,作為‘217滅門案’的最大貢獻者,他的呼聲很高。容不得我們內部再起波瀾。
不瞞你說,我從得知案子偵破的時候起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無論是他當縣長還是當政法書記,我心裡都不舒服,不想看到這個傢伙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想利用這次機會,向上級領導建言,說這個姓郭的對公安行業很熟悉,推薦他到地區當公安局副局長,咱們眼不見心不煩。雖然都是副處級,但到地區總比呆在我們縣裡好,他也不會有什麼不滿。”
第二十五章設計陷害
洪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