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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們弄吃的。”
“媽,還是你去陪她說會話吧,你是長輩,又是女性,好說話,我來做飯。”說著,張子文把母親推了出去。
還在上小學的時候,為了讓父母高興,張子文就已經學會了做飯做菜。父親犧牲後,張子文更是樣樣家務搶著做,所以這些年鍛鍊下來,弄點夜餐對張子文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十多分鐘的工夫,兩菜一湯就做好了。
“吃飯嘍!”張子文端著餐具走出廚房,高聲喊道。
“啊!我來吧!”正在和母親說話的小女孩慌忙站起身,要來幫忙。
“不用你,讓你哥哥幹吧!”母親一把拉住了她。
“不!不!我行的,阿姨,我什麼都會幹的。”那女孩有些著急了。
“真的不用你,在天朝,男女平等,你不要想的太多。”母親拉住她的手不放,“來,咱們去洗洗手,準備吃飯。”說著,拽著她進了衛生間。
這感情進展的也太快了點吧?看著母親那呵護倍至的樣子,張子文心裡竟然泛起了些微的妒忌。吃飯的時候,女孩顯的很文雅,也很拘謹。母親坐在她的身邊,不住的為她夾菜。小女孩吃著吃著眼圈又紅了。
“玉姬呀。不要再想那麼多了,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媽媽,他就是你的哥哥!”母親輕撫著她還有些雜亂的頭髮,也跟著掉起了眼淚。
“呵呵,媽你可不要有了女兒就冷落了我這個兒子呀!”張子文趕緊笑著打圓場,“你怎麼光給她夾菜,不管我呀!”張子文故意裝做委屈的瞥瞥嘴。
“撲哧!”兩人被張子文逗的都是一笑,傷感的氣氛也隨之飄散。吃過夜餐,小女孩進衛生間洗澡。母親找出張子文上初中時的舊衣服送了進去。
“媽!你倆都說了些什麼呀?”張子文拉住剛從衛生間出來的母親問道。
“唉!”母親又是嘆了口氣。才道:“這小姑娘很可憐的,她叫樸玉姬,母親幾年前就病死了,父親幾個月以前又因為政治問題被抓了進去,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根本在那邊生存不了,這才跟著老鄉跑到這邊來,太多我也不好細問。”
“這到是,任誰要是有條活路,也不會原意冒著生命危險流落異鄉啊!”張子文跟著點了點頭。
“好了,你明天還得去實習,快去睡吧!我等她,一會兒洗完了我領她睡我屋。”母親推著張子文催促道。
“媽,”張子文很是歉意的看著母親。“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說什麼呢?混小子,和自己媽還說這話,玉姬很乖巧,媽也挺喜歡她,以後你上學走了。正好有人可以給我做伴,我還挺高興呢!”
看著她那閃耀著慈愛光輝的面容,心中對母親的熱愛一時難以言表,張子文猛的摟住她的脖子,在母親的臉上突然親了一口,呵呵笑著跑回了房間。
靜靜的躺在床上,張子文又陷入了失眠,一會兒想想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一會兒又想想劉楠,而想的最多的是蔣柔麗。想著她那邊跑邊抹淚水的身影、想著她那溫婉文靜的笑容、想著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蔣柔麗把一切都給了張子文,而張子文卻以最殘酷的方式傷害了她,張子文真不是人,想到這張子文的心像刀剮一般難受,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狠刺幾刀才能好受。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東方逐漸發白。張子文爬起床,到外面一口氣跑了兩個多小時,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
“武哥!我有個朋友託我問個事。”到了單位後,張子文趁楊漢林不在屋的時機,對武建躍問道。透過做天一天的接觸,張子文發現武建躍的性子最是爽快,這也是張子文找他問的原因。
“啊!啥事!說!只要哥哥能辦的決不含糊。”武建躍打著哈欠說道,他昨晚跟著往看守所送人,回家的時間比張子文還晚,今天又得正常上班,所以顯的一臉倦容。
“我朋友的弟弟,今年十七了,但一直都沒有落戶口,像他這樣的還能落戶口嗎?”這是張子文昨晚想的結果,得想辦法把樸玉姬的戶口給解決了,要不遲早是個毛病。
“就這事啊!簡單,組織一下手續申請落戶就行,”武建躍不加思考的答道,“就是組織手續麻煩些,需要居委會的證明、父母單位的證明、鄰居的證明和民警的調查。”
靠!要七八種證明還說簡單?張子文邊用筆記錄,邊在心裡嘀咕著。
“把這些手續準備好後,找片警上報到戶籍科就行,咱們所以前的老劉現在正好調到戶籍科,正管這事。”說著,不無羨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