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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關係?”
“就是,故弄什麼玄虛?他以為他是非常六加一嗎?”
華夏的觀眾,對於安本基的話,十分不解,議論紛紛。
只有秦長風見了這個手勢,不由得輕咦了一聲,臉色微變。
“父親,怎麼了?”秦過急忙問道。
“看來,這個安本基,的確在脈診上,下足了功夫啊!”秦長風沉聲說道。
“哦?何以見得呢?”秦過疑惑地問道。
沒等秦長風回答,安本基已經笑著給出了答案:“我的這三根手指,自從我十幾歲接觸漢醫以來,除了人體的脈搏,便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別的東西了。”
“哄!”場上登時一片驚呼。
“天啊,幾十年,手指除了診脈,就再也不接觸別的東西了?這得是什麼樣的剋制啊?”華夏眾人議論紛紛。
而韓國的觀眾,早已經站起身來,再度熱烈地鼓掌,甚至有些人被安本基感動地熱淚盈眶。
安本基卻是不再說什麼,轉身大步走向了患者。
長袖高挽,像一個準備撫琴的樂師,安本基先是順了一下病人的胳膊。一直握緊不放的左手驟然開啟了,深藏在掌心的早已級關結變形的食指、中指、無名指,輕柔地安放在了病人的寸關尺。
三根手指就像三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一樣,依次排隊踏步、看齊、立定、坐下。安本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現場登時靜得落針可聞,僅這份專業,這份氣度,就令所有人動容。
那三根除了脈搏,幾十年來再也沒有接觸過其他東西的3手指,此刻卻是異常地輕靈,安伏在病人的手腕處,輕微地抬放著。不像一個醫者在診脈,而是像一個鋼琴家在彈奏。脈搏,在安本基的手下,已經不是脈搏了,而是一種藝術,是他畢生追求的藝術。
過了良久,安本基才緩緩地抬起了那三根手指,手指一離了病人的手腕,便迅速地再度蜷縮了回去,回覆了原本的姿態。
安本基瞟了一眼蕭逸,嘴角扯上了一抹勝利的微笑,拿起了桌子上的紙筆,詳細地一條條地寫下了自己的脈診結果。
而後,卻依然沒有急著回到自己的陣營,而是再度走到了蕭逸身前,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要比嗎?華夏的年輕人?”
“哈哈!”蕭逸大笑著站了起來,施施然走過了安本基,走到了病人身側,右臂輕抬,舉起了自己的一隻右手,蕭逸笑著說道,“我這隻手,從出生到現在,什麼都摸過,摸吃摸喝,摸美人!但是,我相信,它絲毫不妨礙我的診脈!”
蕭逸的話一說完,全場的華夏觀眾都笑了,舒婉更是媚眼如絲,一聲輕笑。
韓國的觀眾在清楚了蕭逸話裡的內容之後,卻是爆發了一片噓聲。
“下去吧!大言不慚的華夏漢醫!免得在安老先生面前丟人現眼!”
“華夏漢醫的素質,也就如此了。”
蕭逸在韓國人的一片噓聲中,如同拈葉摘花一般,輕輕鬆鬆地坐到了病人身邊。
但是,那隻要用來診脈的右手,卻是始終沒有落下,三根手指,懸在病人手腕上一寸高的位置,蕭逸便巍然不動了,雙眼輕閉,蕭逸的手指開始了有節奏的抬落。
“嘶”全場見了這一幕,無不驚呆了。
一直立在蕭逸身邊的安本基,差點一個趔趄栽倒,臉上浮上了一抹抵死的意外和深切的憤怒。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安本基憤怒地叫道。
“脈診!”蕭逸眼皮都沒撩,淡然說道。
“啊?手指都不接觸病人的手腕,這叫哪門子的脈診?”
“難道他在開玩笑嗎?這簡直是對我們的韓醫的侮辱!”
“瘋子!”
韓國的觀眾登時開了鍋,瘋狂的叫罵著。
而華夏這邊的觀眾,此刻心裡也沒了底,看蕭逸的神情,不像是故意玩笑,但是,隔空診脈,這真的可行嗎?
“狂妄,狂妄!”安本基氣得左手的三根手指都張開了,一指蕭逸,“好,好,我倒要看看,你的譁眾取寵,最後能診出什麼結果!”
舒婉和顧清風等人,也是吃了一驚,齊齊地站起身來,幾分焦急地看著蕭逸,生4怕蕭逸這第一場就搞砸了。
“父親,難道真的可以隔空診脈嗎?”秦過臉色焦急地低聲問向了身邊的秦長風。
“當然可以,只是,若是沒有豐富的經驗,和超然的感知力,便會極容易出錯。不過,你師公又豈是常人,且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