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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到底是什麼人?也曾經受過飛行訓練嗎?”機長哆哆嗦嗦地問道,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呵呵,不,我只是個醫生。”蕭逸說完,施施然離開了駕駛位,大步向著機艙內走去。只留下了機長和副駕駛面面相覷,對蕭逸所表現出的一切所帶來的震驚,已經大大超出了死裡逃生的喜悅,如此危機的遇險,竟然被一個年輕的醫生解決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機長木愣愣地呆立當場,直到副機長出言提醒,才終於想起了繼續駕駛飛機。
而蕭逸此刻已經返回了機艙,入眼處到處都是狼藉。
一眾西醫經歷了這場浩劫,激動狂喜過後,卻是感覺驚嚇和恐懼早已經令眾人脫了力了,一個個渾身汙垢地癱軟在自己的位置上,簡直就只剩了出的氣,沒了進的氣。最最狼狽的就是劉白羽了,那原本一絲不苟的頭髮上,此刻滿是汙物,與從前的形象相去甚遠,臉如金紙,面容扭曲,簡直就嚇得脫了相。
幕清苑在飛機平穩了那一刻,便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拿出了自己特製的秘藥,救治起身邊的女記者顧雨薇,以及機艙內的兩個空姐來。
那藥粉十分神奇,片刻之後,顧雨薇和兩個空姐便都脫離了那種頭暈欲死的狀態。
三人眼見著好轉之後,幕清苑卻是避開了地上的汙物,走到了第一排廖文昊廖秘書的身側。
剛才,廖文昊在劉白羽譏諷蕭逸之時,起碼為蕭逸說了幾句話,幕清苑恩怨分明,此刻便決定幫他。
廖文昊正難受著呢,只覺得一股清新直衝鼻孔,瞬間之後,頭腦便擺脫了那欲死的眩暈,恢復了清明。
“天啊,這是什麼藥,怎麼這麼神奇?謝謝你,幕醫生。”廖文昊驚喜之餘,也真心實意地道謝。
其他癱坐在位置上的眾人,一見幕清苑手裡竟有這等靈藥,也都不禁眼睛發亮,如同瀕死的動物一般,氣喘吁吁地看向了幕清苑。
只是,幕清苑對於大家企盼的目光,卻是恍若未察一般,冷冷地一笑,施施然迴轉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絲毫沒有再繼續救治其他人的意圖。
“幕,幕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好難受啊。”一個頭痛欲裂,現在還乾嘔不止的西醫,顧不得顏面問題了,不顧一切地說道。
“對不起,我們中醫只懂得望聞問切、陰陽五行,這種治療暈機的問題,想來還是你們西醫拿手得很。”幕清苑冷笑著一聲,淡淡說道,倒是把剛才一眾醫生貶損中醫的話,原封不動地奉還了回去。
“我錯了,幕醫生,我不該有門戶之見,不該貶損中醫,求你大人有大量,給我用一點您的藥吧,我真的好難受。”那個西醫一邊乾嘔,一邊艱難地道歉。
“哼,想要用我的藥,也可以啊,不過就是價格昂貴,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起。”幕清苑冷冷說道。
“多少錢?我給!”
“十萬!至於那個什麼劉白羽,起碼得一百萬吧。”幕清苑雙眼微眯,一聲冷哼。
“呃”一眾西醫眼睛裡的光彩,因為這句話而徹底破滅了。不過,也知道,這是幕清苑在報剛才的一箭之仇,誰讓眾人剛剛把人家好一頓貶損呢?現在卻要求助於人家。真是因果報應來的太快。
“哈哈,清苑,算了,何必和他們制氣?就給他們個機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中醫的神奇。”蕭逸走到了幕清苑的身邊,笑著說道。
“哼,可惜了我的靈藥!”幕清苑一聲冷哼,不過卻也依言站了起來。
一眾西醫在聞了幕清苑的藥粉之後,迅速地好轉起來,禁不住連聲道謝,心裡慚愧不已。
劉白羽卻是沒臉用幕清苑的藥,看著漸漸走近的幕清苑,劉白羽使勁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聲冷哼:“不必了,這點難受,還嚇不倒我。”
“哼,隨便你。”幕清苑清冷地說了一聲,乾淨利落地迴轉自己的座位。
劉白羽強忍著不適,回頭瞥了一眼蕭逸,卻是見到蕭逸清清爽爽乾乾淨淨,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般,與自己滿頭滿臉汙物的狼狽相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尤其是看到,剛才還和自己同仇敵愾的眾西醫,現在已經全都對蕭逸和幕清苑感激涕零的樣兒,劉白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抹了一把頭上的髒汙,眼珠一轉卻是故意對大家說道:“這次咱們大難不死真是老天有眼,我待會兒一定要問明白,到底是誰如何解除了這場危機,我要替大家重重地謝他!”
“是,一定要謝,也謝謝劉副院長慷慨解囊。”一眾西醫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