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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容易盼來了一個會長,現在看來,是沒指望了!”
“唉,到底蕭醫生是年輕氣盛了啊,被楚柏楊一激,就沉不住氣了!”
眾人幾乎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
媒體的記者們卻是精神得緊,擦亮了眼睛,擺好了鏡頭,只等著全力以赴,記錄這場別開生面的比賽了。這種比試,當真是可謂“百年難得一見”啊,簡直就是中醫界最頂級的盛事!
楚柏楊一刻也不耽誤遞到了蕭逸手裡,滿滿一鐵盒長短不一的針灸針。一張老臉上,雖然極力剋制,但是也難掩那種陰謀得逞的興奮,一指銅人,對蕭逸說道:“蕭逸,我可事前提醒你一句,這對銅人,之所以稱作至寶,那是因為它們是古代大賢以機關之術鑄成,每一個穴位都對應相應的經絡和臟腑,若是你下針的力道不夠,不能引出臟腑內的水銀,那麼,可作數不得哦!”
“這個自然!閒言少敘,開始吧!”蕭逸率先站到了那個女童銅人面前。
楚柏楊怎肯落後,馬上如蕭逸一般行動起來。
兩人手指疾點,針了起來。
上百人的現場,此刻竟是靜得落針可聞,眾人無不伸長了脖子,屏住了呼吸,看著這亙古少見的一幕。
只是,一番觀摩之後,眾人卻是驚詫地發現,兩人下針的順序,卻是根本不一樣。
蕭逸是遁著每一條經脈,循規蹈矩,一針針下去,一舉一動,從容認真,便如同蕭逸平時為病人下針一般,順著經脈的走向,每一針都帶著“嗤嗤”的細響,隨即,銀亮的一滴水銀也就隨之出現在銅人的體表,當真是針入而汞出。
而楚柏楊的舉動,卻是令大家驚詫不已。
楚柏楊竟是一反常態般,雙手持針,急速地點刺,而且,根本不遁著經脈,竟是憑著自己對這對銅人的熟悉,生生記住了銅人各個部位的所有穴位,從銅人的頭部開始,密密麻麻地刺了下去。
其手法已經完全脫離了經脈,全然沒有為人治病時的感覺,就如同機械刺繡一般,一次性把頭部的穴位全部刺完。雖然看起來十分怪異,但是,卻不可否認,他這般奇特的手法,卻是比蕭逸快了很多。
“靠,老楚這是幹什麼?這是刺穴呢?還是繡花呢?這可真是為了比試而比試了,哪有一點名醫的氣度?看起來真是不堪啊。”
“可是,雖然不堪,但是,速度明顯比蕭醫生快啊,媽的,沒想到楚柏楊年紀一大把,竟然這麼無恥。”
“唉,看來,蕭醫生真是很難比他快了。”
“老楚的快針王,看來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當真是快啊。”
“他***,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蕭醫生到底是被老狐狸給算計了!”
眾中醫鄙夷楚柏楊的同時,也是哀嘆不已。
“唉!”李青山一聲長嘆,痛惜地轉過頭去,不忍再看,心裡嘆息不已,蕭逸經歷了波西卡毒瘤,戰勝了有備而來的劉白卉,一路聲名鵲起,但是,卻是陰溝裡翻船,終究落入了老奸巨猾的楚柏楊的算計。
“唉!蕭逸一路行來,竟是成就了百草堂,實在是可惜可嘆啊!”李青山悲憤地看向了一眾正在直播的媒體們,搖頭不已。
而蕭逸對這一切,卻是置若罔聞,手中的銀針如同蜻蜓點水般,不斷地刺下。
只是,當蕭逸還有膀胱經的最後幾個穴位,沒有刺完的時候,那邊的楚柏楊卻是利落地一把扔了針盒,高聲說道:“哈哈,蕭醫生,承讓!”
竟是楚柏楊已經率先刺完了所有的穴位。
“唉!”在場眾人一片哀嘆,“到底是輸了。”
李青山更是急切地跑到了臺上,仔仔細細地檢查起楚柏楊的銅人來,只盼望著,楚柏楊能因為一時疏忽,漏了某一個穴位。
可是,遺憾得很,楚柏楊的確是為了這一刻準備得太久了,銅人身上的757個穴位,竟是無一疏漏,全部針入而汞出。
李青山面色慘然,無奈地返回了座位。
下面的楚柏淮和楚文傑此刻卻是如同兩隻驕傲的公雞一般,得意非凡,楚文傑更是即刻站起來猛地鼓掌,大聲叫道:“我爺爺勝了,我爺爺比蕭逸速度更快,蕭逸,這回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眾人見了楚文傑那小人得志的模樣,無不憤恨不已,但是,此刻卻也無話可說,這一局,的確是楚柏楊勝了。現場靜得落針可聞,氣憤尷尬至極。
蕭逸卻是不慌不忙,依然從容地扎完了最後幾個穴位。才站起身來,笑著對楚柏楊說道:“海城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