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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者,此刻簡直就像是他自己治癒了患者的病一般得意。看向蕭逸的眼神,更像是見了偶像一般,熾熱地要命。
賓德迫不及待地走到了蕭逸面前,急迫地問道:“先生,請問,為什麼您用了那幾根毒蟲,就能治好患者的呢?”直到現在也沒意識到,他手裡還攥著那支腎上腺激素呢。
“呵呵,萬物相生相剋,你看老者舌頭外伸,不正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嗎?我以毒攻毒,用蠍子蜈蚣治他,豈不是正對路?華夏有句大家熟知的老話,叫做以形補形,卻不知,在我們中藥領域,更有一句名言,叫做以形解形!中醫的博大精深,不是我一兩句話就能給你解釋清楚的!”蕭逸笑著說道!
“萬物相生相剋?以形補形?以形解形?”賓德迷惑了,震驚了。
“你,你是蕭醫生嗎?”一個圍觀者,突然指著蕭逸驚喜地叫道。
“哪個蕭醫生?”眾人驚問。
“還有哪個?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那個蕭逸蕭醫生唄!”那人激動的叫道,“蕭醫生,那天,我可是親自去參加了街心公園您那場演講的,也只有您才能說出這麼深刻的話來!天啊,我居然見到蕭醫生了!”
蕭逸淡淡笑著,預設了自己的身份。
“天啊,你真是我偶像蕭逸嗎?蕭醫生,我可是因為你,剛剛轉到了中醫學院去的!你能和我照個相嗎?”那個中醫的狂熱愛好者幾近瘋狂地舉起了手機。
蕭逸待他拍了照,擺了擺手,輕易地鑽出了人群,帶著曉月,飄然離去。
“波西卡毒瘤?你們說什麼?剛才的那醫生就是治好了波西卡毒瘤的蕭醫生?”賓德直到此刻才從那“萬物相生相剋”中回過神來。
“是啊!”眾人一致點頭。
“我居然錯過了和他探討波西卡毒瘤的機會!ohmygod!”賓德簡直痛心疾首。
“原來,他就是蕭逸蕭醫生!難怪醫術這麼高明!”那對老夫婦也慨嘆不已,也覺得幸運萬分。
而此刻的蕭逸已經帶著曉月和老秦坐到了一家中餐館裡,曉月正興致勃勃地給老秦描述剛才蕭逸出手救人的那一幕。
老秦聽得頻頻點頭,看向蕭逸的眼神,越發地跟看見了寶一樣。
三人酒足飯飽之後,駕車一路回到了位於凱旋山莊的家中。
蕭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避開曉月和老秦,給黑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有關太陽木和不死草的著落問題,可是,遺憾的是,黑鳳那裡杳無音訊。
蕭逸心頭沉重,又撥通了賈如龍的電話,可是此刻,賈如龍的電話卻是無法接通。
蕭逸只得放下電話,收斂心神,修煉起玄醫真經來,萬事不可強求,這兩日看曉月的面相和手紋,都沒有不幸的跡象,看來,還是機緣未到啊,只能暫時等待一下,希望那個被舒婉稱作“包打聽”的賈如龍,能夠不負所望。
一直到第二天週日的早晨,賈如龍才終於給蕭逸打來了電話。
“喂,蕭醫生,為了您的這兩樣材料,我這一天一夜可真是操碎了心,跑斷了腿啊。現在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您想先聽哪一個?”賈如龍的聲音裡有幾分疲倦之意,但是,更多的卻是激動之情。
“少廢話,快說!”蕭逸一聲輕叱。
“是是,”賈如龍急忙言歸正傳,“蕭醫生,好訊息就是,我費盡了千辛萬苦,終於給您打探到了太陽木的訊息了。”
“哦?在哪裡?”蕭逸心裡一喜。
“說起來,離您的凱旋山莊倒是不遠,在一家海城的老住戶家中,據說那太陽木是祖傳下來的,也是我一個哥們的哥們無意中聽說過,我才能知道信兒。只是,那家人實在是榆木疙瘩一樣的腦袋,無論我怎麼說,甚至開出了幾十萬的天價,那家人死活也不願意把那太陽木轉讓出來。”賈如龍很是無奈地說道。
“哦?那你帶我一起去看看。”蕭逸沉聲說道。
“好嘞!”賈如龍立馬應了一聲,很快,不出半個小時,就出現在了蕭逸樓下。
眼見著門外那輛曾經屬於自己的愛車寶馬750,賈如龍如同見到了久別的老婆一般,眼睛裡都要冒綠光了。
不過,當著蕭逸的面兒,也斷然不敢靠近那車半步,畢恭畢敬地垂手站在門口,只等蕭逸現身。
蕭逸一出門,自然看見了賈如龍這副模樣,嘴角輕笑,把車鑰匙扔給了他:“喏,還不去開車?”
賈如龍一把接過了車鑰匙,心裡簡直狂喜至極啊,慌忙把腰彎到了90度,一疊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