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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走!”阿狂忙拉起孟淺夕的手,往村口的方向飛奔而去。
“什麼嘛?等等我!”成綠還在原地,可是阿狂早已拉著孟淺夕跑遠了,明明是她來通知訊息的,現在倒將她丟在一邊不管不顧。
等他們趕到村口的時候,成家村的村民已經幾乎都到了,路上早有禁衛軍開路,將村民門攔在路的兩端,中間騰出了一條大道,供御駕行駛。
阿狂的心裡七上八下,他既渴望又害怕,他渴望見一見那些闊別已久的“親人”,可是又害怕面對他們,因為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們,正是他所有不幸的始作俑者,他所有不好的回憶統統都與他們有關。
又等了一刻鐘的功夫,人們才見著御攆遠遠地駛來,這條人馬浩浩蕩蕩,壓根看不清隊伍有多長,只能看清為首的幾輛極度奢華的金頂馬車。阿狂明白,前兩個金頂馬車裡,坐著的分別是他的父皇北宮令和他的弟弟北宮焰,至於後面的馬車是隨行的后妃或者官員。
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快跪下!”一眾要一睹龍顏的村民門便都跪了下來,孟淺夕也跟隨大家的呼喊聲跪下,可是阿狂卻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在這一眾下跪的人群裡面顯得特別突兀。
“阿狂,你幹嘛呢?快跪下啊,皇上和太子要過來了,不然待會兒治你個大不敬之罪怎麼辦?快跪下!”孟淺夕趕緊拉著阿狂的下襬,讓他跪下。
阿狂嗤笑,跪?跪他們兩個?
“阿狂?”眼看御駕臨近,孟淺夕急得沒有辦法,急忙微微起身,狠狠地用小腿往阿狂的膝蓋上一拱,阿狂這才不由自主地向前傾,跪在了地上。
“痛不痛?我不是要故意踢你的,我只是……”見阿狂吃痛地皺上了眉頭,孟淺夕連忙詢問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阿狂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這個時候,除了她,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絲毫的力量了。
“阿狂,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孟淺夕驚道,阿狂的手居然沒有一絲溫度,像快硬邦邦的石頭。
他苦澀地搖了搖頭,“沒事。”
御駕緩緩駛過,為了讓百姓瞻仰到皇帝的龍顏,皇帝和太子馬車上的簾子都被掀起來了,讓人好一睹皇家的風采。但是即使如此,又有幾個人敢真正地抬起頭來仰望天顏呢?他們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低著頭,偶爾用餘光瞟一眼天家的容顏,就已經是了不得。
阿狂在這些人的例外,他微抬頭,深邃的眼眸注視著馬車上的人,他最後一次見到他父皇的時候,他的父皇還在病中,還是一副病狀,可是現在他的父皇雖然年紀漸大,但是精神卻比十幾年前要好,看起來神采飛揚,天家的氣魄不言而喻。
至於他的弟弟北宮焰,不過比他小一歲罷了,北宮焰與年幼的時候長得完全不一樣,年幼的時候北宮焰雖然時常愛欺負江倚柔,但是臉上不乏孩童的天真爛漫之感,但是現在卻是另一番光景,都說外甥像舅,北宮焰也像極了江野,不僅長相粗獷,將江野的一臉陰鷙也完美的繼承了。
突然間,狂風大作,沙塵被烈風捲起,儀仗隊伍多被風沙迷住了眼睛,人們腳步凌亂,旌旗搖擺,連馬車也有些晃動。
“殺了那兩條北宮狗!”慌亂中,突然有了一聲巨響。
成家村本就坐落在山坳之間,伴隨著那聲呼喊,隱秘的山坳間跳出一撥又一撥的黑衣人直擊皇家車隊。
村民門皆是嚇得抱頭逃竄,一時間場面混亂至極,禁衛軍抽出身間的槍,劍等物,與那些刺客廝殺起來,那些刺客的目標很明確,只襲擊為首的那兩輛金頂車鸞,就是皇帝與太子,他們口中的“北宮狗”。
“怎麼回事?我們要不要出手?”孟淺夕和阿狂隨著村民們退到了安全地帶,看著混亂的場面,她已經忍不住想要上前大戰一番。
“靜觀其變。”他的眼神裡夾雜了淡淡的疏離之感,只是很淡然地吐出了這四個字。
北宮焰由江野親自教導,是以他的功夫並不弱,儘管身邊有許多禁衛軍,但他還是自己抽出了隨身佩戴的寶劍,跳下馬車,與刺客扭開啟來。反觀皇帝這邊,他只能抱頭躲在馬車裡,等人來救駕,禁衛軍一層一層地將皇帝的馬車緊緊包裹著,身怕他們的天子出一丁點的意外。
阿狂暗嘲地一笑,他了解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一直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不會一點功夫。
“狗皇帝!拿命來!”領頭的黑衣人,手持雙劍,直奔皇帝的馬車,他的左右手力道相當,雙手一起發力,左一下右一下將那些阻擋他的禁衛軍統統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