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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會的人全速趕來,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
讓手下無辜的兄弟們去跟玄門大鱷做殊死之爭,他知道會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但是他顧不得!藍草心很可能就被困在這裡,與她相比,她為重,天下為輕!
教皇並沒有指望衣小蟲能回答,嘆息之後又道:“看來我這個教皇在你眼中也是不可信的。那麼就算是我告訴你這三個月來,甚至這一年來教廷都從來沒有接納過剛剛生產過的婦女或者孕婦,你也是不會相信的!”
衣小蟲緩緩地收起剛剛悲哀恭順的神色,平靜冷寒地看著他,不答,就等於預設。
神父們臉上再次湧起怒意,教皇卻依舊是雲淡風輕地微微一笑:“還好,我這裡剛好還有一個人,大約你是會相信他一些的。”說著轉身親切地朝裡面喊道:“凱撒!我親愛的好外甥,要是不想你舅舅的家被這個漂亮卻固執的傢伙炸成馬蜂窩,就快點讓薇薇安推你出來!”
衣小蟲微微驚訝地看向教廷的門口。果然教皇出聲之後不一會兒,門口就走出一對璧人,男子瘦而高,臉色白到透明,金髮藍眼,目光如天使般溫和讓人放下所有的心防。女子一頭棕色的大波浪長髮,眼神永遠關切地放在身前天使般的男子身上。正是坐著輪椅的凱撒和推著輪椅的薇薇安。
衣小蟲濃眉蹙起。他當然不會忘記這兩個人。天門相最後的時刻,他趕到時藍草心已經在帳篷裡開始分娩,照顧她的薇薇安被凍成了冰人,凱撒在帳篷外拼命地守護。他趕到,來不及進去看藍草心一眼,一秒鐘都不敢耽擱地跟凱撒並肩血戰,只來得及解了薇薇安所中的術法,讓她能夠進去照顧藍草心生產。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拼死去救藍草心,但毫無疑問的是如果沒有這兩人,藍草心根本等不到他趕到,便會香消玉殞在那時瘋狂的亂象之中!
事後,他也打聽過羅馬占星家族,卻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占星家族似乎比教廷更加神秘。而這個凱撒?科波菲爾,更是那個家族神秘中的神秘,傳奇中的傳奇。唯一能夠證實的訊息,他是教皇的外甥,降生時就被教廷驚為天使降世,因此雖然常年有病,卻從小就擔任天主教的聖子。
西方玄門的事不是天龍會的部下能探知的,找不到他也沒強求。卻想不到,這兩人也在這裡!
難道說藍草心的消失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扣留了藍草心?可是……就算是他此刻都不太相信這種明顯跟之前親歷的經歷相悖的推論。
衣小蟲蹙眉不語,倒是凱撒含笑開口:“嗨!衣先生,好久不見!看來您的身體的確比我強得太多,如今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妨礙了。”
衣小蟲眸光不由微動。凱撒是個原本身體就有病的人,顯然如今連站都站不起來,還是拜三個月前那場為了保護藍草心而豁出去了的大戰所賜。他為了自己家的夫人受了這樣重的傷,從來沒有透露過意思要什麼回報。如今自己再打上門來,換成一般人,此時心中再有懷疑,也說不出口。
可是衣小蟲顯然不是一般人。事關藍草心,就是他爹提米?威爾斯活過來站在他面前,此時他也不會客氣。
“那時候你為什麼那麼拼命保護她?”這是最初的疑點。
凱撒微微挑了挑眉,笑容裡帶了一絲戲謔的意味:“我還以為你第一句話要說聲‘謝謝!’”
衣小蟲容色半分不動:“問清楚了,再謝不遲。”如果當初的事原本就是另有圖謀,那這筆賬可就要另算了!
凱撒無奈地聳聳肩,臉上依舊是一派溫和,不愧是舅甥倆,對衣小蟲毫不掩飾的敵意連反應都如出一轍:“好吧,你是藍的丈夫,告訴你也沒什麼。幾年前藍在威爾斯醫學院求學期間曾經遭受過一次來自於昆圖斯的襲擊。我那時候剛巧在教廷,就順手幫了她一把。然後三個月前最後那天,我和薇薇安落進了昆圖斯手裡,藍又出手救了我們。經過了那件事,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當她遇到危險,我們必須救她!”
“藍?”一股冰冷的殺氣陡然從衣小蟲身上放出。誰給他的特權這樣叫她?如此親暱的稱呼、那樣拼死的護持,該不會……
凱撒扶額,伸手握住肩膀上薇薇安的手,無語地看著眼前顯然跑題了的某人:“東方人的名字太拗口,在西方我們經常只稱呼其中的一個字,這有什麼問題嗎?薇薇安,看來以後我要跟著你一起,稱呼藍為‘神奇的女巫密斯藍’了!哦對了,忘了重新向你介紹,薇薇安?科波菲爾,我新婚剛剛三個月的妻子。薇薇安,你還記得衣先生吧?你為他的妻子接生呢!不過很可惜,人家可能已經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