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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著一張臉,一聲不吭的坐在那兒當死人。
“然然,爺爺聽你說的挺樂呵,但想想就知道那時你有多難。跟爺爺說實話,當時就沒有想過要回來?”老人家精明睿智抓住付然的脆弱,一個女孩子獨自在異鄉拼搏,還是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刁蠻大小姐,難免讓人心疼起來。
回來?回來繼續當傻子,還是完美童話故事中的惡毒女二號?
“做人要有始有終,爺爺看我可是現在標準的獨立女性。”付然笑笑,摟著寒爺爺的胳膊撒嬌。
“好,有始有終好啊,那你看我們子默,你是不是也要對他有始有終?”寒爺爺老狐狸,繞來繞去還是轉到這上面來。
“爺爺,您瘋了吧?”付然誇張的彈跳到一邊,絞盡腦汁總結歸納出她對他已經沒心思的十八條。“爺爺,我那是年幼無知鬧著玩呢,誰還沒個年輕不懂事的時候呀!再說,當時也因為這件事給您添了不少麻煩,這幾年我深感到人生一個重大哲理,就是強扭的瓜不甜,還是兩廂情願的牢靠。我的親爺爺,您以後別再提這事兒了行不,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的,您怎麼還忍心揭人家的傷疤?”
“哎,可惜了,可惜了。”寒爺爺還是笑,縷著鬍子搖頭。
付然鬆了口氣,轉頭看寒子默想跟他邀功來著,沒想到他的臉變得更臭了。付然心想,你個神經病,以前纏著你,你不開心,現在躲著你,你更上勁!
從寒家老宅回來後,付然回房間衝了個澡,也許是白天睡多了,現在怎麼都睡不著。
付然穿著黑色絲質吊帶睡裙,半乾的發披在身後,她正要抱著電腦上 **,忽然間停電了。緊接著是隔壁西里咣啷一聲巨響,付然扔下電腦摸黑跑了出去。
隔壁是寒子默的房間。
“寒子默,你剛才怎麼了,掉馬桶裡了嗎?”手機沒在身旁,付然是純摸黑進來的,一不小心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寒子默,出氣的你就吭一聲,這一整晚都不說話你不憋的慌嗎?”付然叫了半天沒有回應,心咯噔一下,怕他出什麼意外。
“呦吼!寒子默,小默默……”付然嘴賤的繼續喊著,這時已經走進了寒子默的浴室。
付然扶著牆壁摸著往前走,她是標準的路痴,方位感差到讓人想死,在自己房間都能迷路更別提別人房間了。
☆、14、我們去床上做
“誰允許你滾進來的?”
付然感覺手下一陣溫熱柔軟,暴躁的吼聲進階著在耳邊炸響。呵呵,難道她無意中按到開關了?
“我不是滾進來的,我是摸進來的。”聽到他中氣十足的吼聲,她才放心,他沒事就好。
“哼,你就這麼喜歡摸男人,一天少了男人都不行?”儘管在黑暗中,他的鄙視和嘲弄也是一如既往的清晰。
“怎麼?你見本小姐今晚沒男人,想獻身?”付然挑釁,故意往下摸去。
“好啊。”寒子默轉身把付然壓在牆上,單手扣住她的手腕舉止頭頂。“我就怕你到時候別哭著喊著說離不開我。”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狹小漆黑的空間,很容易讓人荷爾蒙飛昇,付然有些被蠱惑,身體開始因為他們這麼**的姿勢而躁動。
“如你所願……”寒子默火熱的唇尋著付然,大掌在她全身油走。
她說她不想對他有始有終,他見鬼似的心情失落煩悶到只能藉由沖涼發洩。他說過逮到機會就撕了她,虧得停電,她今天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別怪他!
“昨晚你跟宮翔做了什麼?”寒子默忽然停下動作,惡狠狠問道。
昨天他回家恰巧經過宮邸,十分不經意的瞥見了那輛火紅的蘭博。他開始失眠,然後莫名的各種不爽。接著就是今天早上那個吻,他確定宮翔肯定把舌頭伸進去了。她不就是想找個男人嘛,那為什麼不能是他?
“睡覺啊,還能做什麼!”付然說話不經大腦,話音剛落,被刺穿的感覺襲滿全身,付然大口吸著氣,嘴裡哼出聲。
沒有阻礙,寒子默發狠的抓緊她纖細的腰猛烈撞擊著,但是她好緊,緊到他每動一下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夾的窒息而死。
“慢……點……疼……”付然抓緊他堅實的肩頭,修剪的好看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痕跡。
“你是不是去做過修復手術?還是你的那些男人都是繡花針?”寒子默感覺付然的身體有了些變化,她開始融化,這樣他動的順暢也更加舒服。
“不愧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