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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音樂節,而且還是觀眾頗多的音樂節,讓他們不得不格外重視。
再說了,一英里的街道上有六個舞臺,觀眾到哪完全都是自主流動的,如果舞臺前只有小貓兩三隻,那就丟人丟大了。昨天看別人舞臺前沒有人還有心情調侃兩句,今天輪到自己了,沒有一個人有好臉色。對了,顧洛北除外,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舞臺前人數的多少,而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吉他的調絃上。
在顧洛北看來,觀眾多還是少不是重點,即使只有一名觀眾,只要他們的表演獲得了這名觀眾的喝彩,就算是成功的。如果迷戀掌聲和歡呼,顧洛北就會留在百老匯了。顧洛北就是希望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享受這個過程就好。至於觀眾和掌聲,如若是知音一名就足夠,但只是譁眾取寵萬名都嫌少。所以,顧洛北的心態很好,再好不過了。
憂鬱心境的表演時間是下午兩點到兩點半,顧洛北等人早早地就在後臺準備了。今天要演唱的七首歌,全部都是由顧洛北作詞作曲的,其中不乏在波士頓地區取得不少人氣的歌曲,但能否在今天取得現場觀眾的回應,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第一首歌就唱‘最後(In。The。End)’吧。”顧洛北迴頭說到,其實在樂隊內他是年紀最小的,其他三個人年紀最小的吉爾-哈斯也都已經二十二歲了。但因為顧洛北在樂隊之中擔任了作詞作曲的工作,完全就是樂隊的主心骨,再加上顧洛北心理年齡比他們三個人都老成,所以無形之中樂隊還是都會以顧洛北為中心的。
“最後”這首歌是顧洛北進入憂鬱心境之後創作出來的第一首好歌,是他進入樂隊一年多之後。當時樂隊處於一個極度低谷,顧洛北創作了這首歌,巧合的是,副歌中有一句歌詞和昨天唱響全場的林肯公園在未來風靡全世界那首“最後(In。The。End)”是一樣的,都是“到了最後,才發現那根本不值一提”,不過林肯公園的那首歌是充滿絕望的,是在分手之後極盡全力挽留,卻發現無濟於事,而顧洛北所創作的這首歌,是充滿希望的,是在歷盡千辛萬苦之後,發現所有的挫折和災難都不值一提。同樣一句歌詞,卻可以延伸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意義。
顧洛北提議在今天開場演唱這首歌的意義,不言而喻,他就是希望三位隊友能夠明白,所有的挫折和災難都是不值一提的,只要他們發揮出了水平,那麼無論什麼結果,都是水到渠成的。
顧洛北才如此一說,其他三個人就都明白了。這首“最後”也算是他們在波士頓地區闖出名頭的第一首歌,在今天作為開場演唱,意義就更加特殊了。但當登上舞臺時,看著舞臺前面零零散散的三四十個人,吉倫-哈斯三個人還是有些患得患失,心情十分忐忑。
此時才不過下午兩點,正式午飯過後的慵懶時間,雖然整條街依舊吵吵鬧鬧,但昨天下午十分音響震天的熱鬧場面全然不見。按照經驗來說,要再過一個小時左右才會再次熱鬧起來,憂鬱心境被安排在這個時間點也無可厚非,雖然是主辦方邀請過來的,但在洛杉磯,他們的知名度實在是很可憐,無限趨近於零。
顧洛北卻沒有給隊友悲春傷秋的時間,把吉他插好電,朝鼓手雅各布-提波揮了揮手,就開始下鼓點了。
前奏是鍵盤搭配沙錘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悲涼,當顧洛北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時,“不知陰影何時開始滋生,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無論多麼努力都於事無補!”鼓點和貝斯的聲音緊接著就加了進來,帶著震撼帶著悲傷帶著蒼涼,透過音響在空氣中震盪出一陣又一陣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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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吉他狂飆
顧洛北的嗓子現在還沒有完全發育好,清澈中帶著一些淡淡的沙啞,但這種聲音卻十分可以觸碰到人的心底,歌聲裡那種無法名狀的蒼涼感頓時鋪天蓋地,僅僅唱了幾句,那種氣勢恢弘的壯觀就把整片舞臺籠罩住了。說句最簡單的,就是有氣場。
當副歌那一句“我撥開雲霧,窺見陽光,到了最後,才發現那根本不值一提。”從顧洛北的嗓子裡吶喊出來時,那種震撼感更是描繪出暴風雨後天空掛彩虹的壯麗場面。那是一種衝破封鎖衝破束縛的快樂,也是一種解開心結解開謎團的舒暢,所有錯雜的情感在顧洛北的聲音裡酣暢淋漓。
顧洛北算是一個臨場發揮型選手,平時也許表現就十分不錯,但至多隻能算八十、九十分,但到了現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