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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吃的苦,受別人不能受的罪,心理素質肯定非常好。男人一輩子真該需要這麼一段經歷的。”
佟弋看著他淡淡地說:“有條件,誰去吃這個苦。你就別瞎想了。”
辛簡衝著佟弋呲牙笑。
堂弟說:“就是,有錢誰去受這個罪啊。”
佟弋說:“好了,別看天沒黑,得趕緊睡覺去,晚上還得守極光呢。”說完鑽進了帳篷裡。
辛簡也跟著進去了。
堂弟見他們都去睡了,便也鑽進帳篷裡玩ipad去了。
辛簡看著帳篷頂上明亮的光線,閉上眼睛,眼前還是明亮的一片,扭過頭去看佟弋,他也睜著眼睛在看自己呢:“你怎麼不睡?”
佟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好像天沒黑一樣,睡不著。你呢?”
辛簡將手蓋在佟弋眼睛上:“那就當午睡睡吧。”
佟弋眼睛一眨一眨的,用眼睫毛掃著辛簡的手心,辛簡覺得手心癢癢的,心頭也是癢癢的,捨不得放下來了。佟弋抓過辛簡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後塞進睡袋裡,扭頭在他唇上親啄一下:“睡吧。”
辛簡閉上眼,開始睡覺。第一天晚上,驢友自告奮勇守前半夜,辛簡和佟弋守後半夜,十二點半的時候,驢友在帳篷外叫醒他們,輪到他們換班了。辛簡和佟弋都醒來了,爬出帳篷,發現天終於黑了下來,還有很多人沒睡覺,有的圍在路燈下打牌消磨時光,有的在玩手機,有的在聊天。
他倆將帳篷門拉開,坐在帳篷的防潮墊上,將厚衣服都穿上,毯子也裹在身上,緊挨在一起坐著,望著北面的天空。
佟弋幫辛簡拉了拉毯子:“要不你去睡著,我來守著就好了。”
辛簡搖頭:“不用,等會兒天亮了再睡,你一個人守著多無聊,我陪你說說話。”
即便是夜晚,天色也並未完全黑下來,天空如一塊深藍色的天鵝絨布段,上面綴滿了閃閃發光的碎鑽,像貴婦的著裝,繁星比任何時候都要離他們更近。
辛簡問佟弋:“你說我們能看到極光嗎?有人都來了幾年了,說都沒遇到過。”
佟弋說:“運氣好就能遇到,我那次不是遇到了麼?”
“希望我這次也能遇到。”他心裡這麼想,但是並未抱著多大的希望,畢竟據說夏至日能夠見到極光的機率非常小。
佟弋說:“順其自然就好了。”
兩人湊在一塊,輕輕私語著,就那麼在深夜中守候著,夜風沁涼,人聲漸次安靜下去,只聽得見小河淌水的聲音。辛簡注視著天空,然而天空一直那麼靜那麼黑,什麼奇蹟都沒有發生。
天際露出了魚肚白,天要亮了,守了一夜的人打著哈欠,鑽進帳篷,準備去睡覺。佟弋的手搭在辛簡肩上:“我們也去睡吧。”
辛簡說:“既然都等到這個時候,就看看日出吧。”
“嗯,也好。”
天色漸漸亮起來,星光漸次隱去,雲層也慢慢聚攏起來,天際出現了一抹暈紅,彷彿美人臉上的胭脂,漸漸的,那光亮變大變深,變成了橙紅色,將墨色的雲層也染上了金邊,河對岸的樹林輪廓也漸漸清晰起來,一些特立獨行的高大樹木支稜著,在這光芒下變成一道黑色的剪影。
一抹暗紅從樹林的邊沿探出了頭來,一眨眼過後,金光乍洩,太陽變成了一個火焰般的金團,光彩照人。佟弋和辛簡拿著相機和手機,不斷拍攝著這難以形容的壯麗畫面。
佟弋說:“辛簡,我給你拍一張照片。”
辛簡扭頭問他:“逆光還是順光?”
“先來一張逆光的,側身照。頭微仰著,對,就這個姿勢。”佟弋迅速地按下快門,“來,給我拍幾張,也是逆光的。”
佟弋將相機遞給辛簡,他站在金光之中,微低著頭:“好了,就這個姿勢,你幫我多拍幾張。”
拍完逆光照,然後又拍順光照,兩人玩了好一會兒,見太陽終於露出了真容,這才爬進帳篷去睡覺,這時已經是深夜了,雖然北極的早晨已經來到,但是人們的睡眠才剛剛開始呢。
他們在帳篷裡守了三天,都沒見到極光,夏至日這天,據說是極光出現機率最大的時候。辛簡翻著新聞說:“聽說前幾天冰島、芬蘭和阿拉斯加都看到了極光,可是我們這裡卻沒有,是不是還是離北極圈太遠了?”
佟弋說:“沒關係,如果這次真的遇不到,以後我們去北極圈看,肯定能看到的。”
辛簡看著佟弋笑:“好。”
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