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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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和蔣蓉,你也有來的。可我一直不見你離開酒店,顧清恆也是。你們倆,在酒店的房間裡,至少,呆了兩個小時以上,箇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是個人都清楚!”官鐮說出一個極為準確的時間。
兩個小時以上,確實沒錯。
念清悄悄攥緊手,指甲微微泛白,眼神不敢有絲毫躲避。
她不知道官鐮,究竟知道多少,又是怎麼確定是她的。
昨天,跟顧清恆離開酒店時,她明明沒看到官
鐮在,還是說,他讓別的人,在守著?
顧清恆,沒真的支走他?
“我臨時有事,提前就離開了,我朋友在別的地方,喝醉酒,我要趕去接她。這事,是我的私事,其實,不必要跟你一一解釋的。”說到這時,念清頓了下,見官鐮眯起眼,卻沒推翻她,心裡有個想法,成型——“你沒有看到我,是因為那時,我早就走了。”
“你在狡辯。昨天,你肯定和顧清恆在一起。”官鐮篤定道,不認為自己想法有錯。但念清的態度,是在他的預料之外,他以為她會心虛,或,慌亂,說出來的話會亂套。
可她,沒有。
“我沒有狡辯,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嗎?我是個女的,名節很重要,請你尊重一下我。”念清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
這種事,承認了就等同於出軌,她如果出軌,官少硯不但不會和她解除婚約,還會,加倍折磨她。
她不敢想象後果。
證據?官鐮不做聲。
他找不到證據,昨天,被顧清恆的人支走後,太過心急,沒讓人留在酒店裡蹲人。
事後,他有趕回酒店,是要找錄影,但沒有,那一個白天的錄影,都被人截了。酒店的員工,也都改口,說顧清恆只在酒店開了個房間,但沒有帶女性進去,一直,是他一個人。
顯然,被收買了。
念清看官鐮沉默,暗自鬆了一口氣,更確定——官鐮,沒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官鐮根本不用質問她,他第一個找的人,更不會是她,而是顧清恆。
官鐮想從她這套話,去要挾顧清恆。但她,不會傻得去招供。
“這你又怎麼說?”官鐮拉開抽屜,甩出一本舊雜誌,是之前偷、拍到顧清恆和念清,一同離開酒店的照片。
那時候,官鐮人在西藏,回來時,又因官少硯的醜聞纏身,沒時間理會念清的這檔子事,現在,總算看清苗頭。
顧清恆和念清,暗中好上一段時間!
“不是我。”念清瞥了一眼雜誌,微笑,滿不在乎的:“這新聞,我早就看過,照片上那女的,臉都看不清,說是誰都行。”
官鐮冷笑,臉色已變:“你是打算要抵賴到底了?”
“沒做過的事,我不想承認。”念清起身想走,覺得,沒必要再跟官鐮多說,怕會說錯話,也不好把他得罪得太過,畢竟,她還是要顧忌一下他們倆父子的。
念清突然想起一個事。
她覺得現在,是個提出來的機會——“如果,你真的那麼不滿意我,隨便找個罪名,就想栽給我,那麼,你可以讓官少硯和我解除婚約的。以後,我絕不會糾纏他,更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
“可以。”官鐮皮笑肉不笑的,眯著眼在打量念清,和一年前一樣,不屑。“不過,你說話沒分量,找你爸過來跟我說!”
念清緊緊攥住手,難受得,說不出一句話。
念海不會輕易讓她如願,官鐮不會讓她好過,官少硯也不會放過她。
很好,都是一群混蛋!
念清轉身,要離開,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破地方!
身後,是官鐮的聲音,不讓她走,她沒管,直接開了門——官少硯就在門外,不知道在這,站了多久,聽了多少,面色很難看。
念清一愣。
突然,官少硯將她拉入懷裡,她正要掙扎時,官少硯抬起手,擋在她面前,一揮——是杯子落地的破碎聲。
“爸,你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官少硯拉著念清,很不滿意,手臂,劃傷了一點。
“行,你真有出息!”官鐮怒到極致,每次看見官少硯維護念清,都是恨鐵不成鋼:“當初,跪著要和她訂婚的人是你,現在,出了這破事的人也是你。我真不懂你在幹什麼,你就使勁去喜歡她,讓她多給你戴幾頂綠帽,我不管你!”
官鐮,負氣離開。
官少硯抓住念清的雙肩,低著頭,審視她許久,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