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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暗歎,沒想到理科生的寧先生還能寫出這麼文縐縐戳人心的話來,感動歸感動,她居然還神經兮兮的像個真的網友一樣想著,萬一以後沒有“白首不相離”,豈不是打臉啪啪啪?
當然,這話她可不敢在她家寧先生面前問出來,反正她也相信他,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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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途經巴黎轉機,寧驍和謝小園飛往裡昂的途中。
頭等艙裡只有她一個女人,且還是孕婦,漂亮的空姐剛剛過來給她拿了一條薄毯,空姐走後,她瞥了眼正在看報紙的寧驍,見他沒什麼反應,幽幽轉回頭將自己縮在薄毯中。
寧驍察覺到她的動作,放下報紙回頭看她,卻見某個小女人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怨氣滿滿地看著他。
他被看得心裡毛毛的,伸手摸;摸她絨絨的頭髮詢問她怎麼了。
謝小園撇撇嘴,還能怎麼了。
貌似她家寧先生並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呢。
拜他所賜,現在老太太以為她有家暴傾向。今天早上走的時候還悄悄勸她說什麼“夫妻之間要和睦相處,有話好好說,即使感情不好了也不要動手打人,傷著肚子裡的孩子就不好了”云云,弄得她稀裡糊塗的,上了飛機後才慢慢琢磨過味來。
難怪前幾天晚上被遛彎兒回來的老太太撞見後,她就一直支支吾吾地看著自己,像是有什麼話說但又一直不說,正巧那晚後寧驍為了今天的出行和約好的合作方提前趕完通告就一直沒有回來過,估計老太太因此還以為兩人在冷戰,看今天一同出門所以忍不住勸了幾句吧。
但是她這鍋背得也太委屈了吧。她原本想著被老太太看見那一幕怪丟人的,哪知老太太根本沒往不純潔的方面想。
可明明是這廝變著法兒欺負人,結果倒黴的卻是她,而他好像還不知情似的。
“我臉上有什麼嗎?”
寧驍輕輕地問她,裝作沒看見她無聲的指控。
月份越大,他家寧太太脾氣越發好玩兒,明明現在也是個大肚婆了,可他越看越歡喜,所以總是時不時地逗她。
不過他家寧太太跟貓咪似的,逗急了,可是會撓人的。
看她越來越往薄毯裡縮,寧驍好心地將薄毯撥開一點露出她的臉,免得她悶在裡面呼吸不暢,看她急急忙忙要把毯子往上抽,寧驍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問了個問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知道今天是幾號嗎?”
謝小園不知道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便不確信地回答:“今天?7月14?怎麼了?”
“那知道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
謝小園皺起眉頭,突然想到在巴黎轉機時遇到的情景,隨即高興地回答:“法國國慶日?!對吧?”
今天的日子很巧,剛好遇上法國的國慶日,對於一個自上大學以後就把高中學的世界歷史忘得差不多的已婚婦女來說,在巴黎轉機等待看見隨處可見的國慶裝飾和洋溢著笑臉的人們,她當然沒想到是什麼,看見螢幕上的新聞才知道原來今天是法國的國慶日。
聽說狂歡的人們會湧上街頭慶祝,而香榭麗舍大街會舉行閱兵儀式,到了晚上還有美麗的焰火大會。當時她聽著寧驍耐心地給她說著法國的一些風俗時,心動的很想就留在巴黎,可惜母親已經在里昂等待他們了,不能隨便改掉計劃。
寧驍聽到她的回答,看見她眼裡閃著某種嚮往的光,知道她對焰火晚會念念不忘,有些無可奈何,說:“嗯,說得對,除了這個呢?”
除了這個?除了法國國慶日,難道還有什麼別的節日嗎?
謝小園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他,一掃剛才的怨念,滿心滿眼被他神神秘秘地樣子給吸引了。
寧驍眼神溫潤:“silverday。銀□□人節。”
“銀□□人節?”謝小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忽地捂嘴笑了,寧驍被她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好半會兒才聽她笑著說:“寧先生,你不像是會知道這種節日的人啊?一般不是那些粉紅小女生才會記著這些嗎?”
寧驍眉毛抽了抽,裝作沒聽出她的調笑,耐著性子又跟她說:“美好的東西自然有記住的必要性。你知道這一天有什麼含義嗎?”
“什麼含義?”謝小園也有些好奇,配合地問他。
寧驍向下瞥了眼她,勾勾唇稍顯正經地回答她:“silverday,這一天是把意中人帶回家介紹給父母認識的日子。。。。。。寧太太,你挑這天出行,我還以為你是知道7月14日的含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