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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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李冰冰一看,直呼完了完了。她們兩人隔壁坐的都是特殊人群,能換得成座位嗎?於是,只能和閨密將就這樣坐下去了。 動車開到半晚的時候,果真,那個孕婦突然有點兒不對勁了。 李冰冰白著臉,向後推了推快在座位上熟睡過去的劉亞草說:“喂,未來要當醫生的,快點起來看看。她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劉亞草抹抹眼睛,迷糊中只看自己身邊坐的女生閉著眼沒有什麼動靜,於是站了起來,從高處往李冰冰隔壁看了看。是看到了那個孕婦在睡夢中滿頭大汗,一看就是不對勁。 “通知乘務員。”劉亞草對李冰冰說。 “然後呢?” “要準備熱水,毛巾什麼的,不都得找乘務員。”劉亞草說。 孕婦聽到她們說話睜下眼睛說:“別叫,我不想中途被送下去,我要去見我老公呢。” “你寶寶和你的身體重要,還是要去見你老公重要。”劉亞草一本正經地衝著孕婦說。 李冰冰瞧著閨蜜這個嚴肅的表情,真想豎起大拇指:有模有樣的,有點像大醫生了。 很快的,在其他乘客的協助下,乘務員得到通知趕了過來。緊接著這事兒關係重大,馬上又通知了乘務長和列車長。一時孕婦成了全車關注的人物。車裡大廣播在車上半夜裡不斷播送著:請問車上有醫務工作者嗎?我們列車上有個臨產的孕婦急需醫務人員的幫助。 此時,孕婦的陣痛愈發明顯。李冰冰和劉亞草站在孕婦旁邊,劉亞草彎腰握住孕婦的手,直覺裡讓她這麼做。孕婦在疼痛中彷彿能感應到她的手,睜開眼睛衝她點一下頭,又轉頭昏了過去。 這個情況緊急。劉亞草心裡和列車上其他人一樣心急如焚。此刻她真恨不得自己已經大學畢業是個醫生了,這樣就可以救助眼下這個母親和她的寶寶了。說起來,這種自己看著病人愛莫能助的心情,貌似從很久以前已經埋藏在了她的心底,一直促使她想做個醫生。 劉亞草的嘴巴不禁喃喃著:“要是我能一口氣啃下所有醫學書多好。” 她這話,使得坐在她座位隔壁的那個女生,睜開了睡覺的眼睛往她那兒瞥了瞥。 終於,乘務員把一個自稱醫生的人帶了過來。其他乘客紛紛讓出了廊道。那個醫生,出外坐火車肯定沒有穿白大褂的,身上穿的卻也讓人有點兒意外。 李冰冰對著劉亞草耳邊說:“你看他穿的黑袍子,是不是像教堂裡的牧師?” 劉亞草想,教堂裡的牧師不是穿的是白袍子嗎? 不管這人是不是牧師,反正這人應該學過醫學。只見他來到孕婦身邊進行了一番專業檢查之後,對著乘務員說:“還是趕緊送她去醫院吧。看起來好像胎位不正,可能會難產。” 乘務員一聽臉色緊張,馬上拿起對講器聯絡列車長。列車於是半夜在中途一個不是計劃中要停下的車站臨時停靠。待命的救護車和醫護工作人員,隨即把孕婦搬下車,急速送往當地的醫院。 劉亞草和李冰冰在旁親眼目睹這一全過程,心裡都不由地為孕婦和寶寶祈禱著。 孕婦送走了,人群散開了。李冰冰拉住劉亞草說:“她不在這個車上坐了。這樣,你先坐我旁邊吧。我怕未來我要做噩夢。” 劉亞草點了下頭。李冰冰對醫學有關的東西都有恐懼症。這來源於小時候上醫院打針,看到病人痛苦的樣子留下的心理陰影。要不然,李冰冰是有可能和她一起去讀醫學院的。 在她們兩個坐下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穿黑袍子的醫生還沒有走。只看那個醫生和坐劉亞草隔壁的那個女生眼對眼。黑袍子醫生隨之眼裡流露出了一絲驚訝,想躲開的樣子卻也來不及。 那個像大男孩的女生笑了笑說:“你好,魯詩修士。” 真的是教堂裡出來的。李冰冰衝劉亞草擠著眼睛:我猜的沒有錯吧。人家就是從國外教堂裡出來的。 這個醫生是外國人肯定是沒有錯的。只聽這人說漢字的口音都是外國人的口音。 不過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怎麼,這個國外來的修士和那個女生居然認識。這麼說,這個女生,莫非也是個外國人到國內來旅遊的? 魯詩修士明顯心不甘情不願的,卻很無奈,轉過身衝那個女生行了個禮:“你好,司琪音小姐。” 小姐這個稱呼?豈不是人家是個富二代? 李冰冰和劉亞草愣了下。李冰冰對劉亞草說:“哎呦,看不出來,原來你身邊坐了個土豪!你都不知道事先巴結一下嗎?” 劉亞草對於閨蜜這個調侃無話可說。 她想巴結,人家也得讓巴啊。都說是土豪了,怎麼會看得起她這種沒錢人。不是一路這個女生都不說話的嗎?都是閉著眼睡覺連看她劉亞草一眼都嫌煩的樣子。
48。青青子衿(47)
李冰冰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半坐起來,手巴著座位頂部對著後面的女生攀起話來:“你和他認識?”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