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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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張口就答應:“嗯,我知道了。” 一群人聽李忠承這話不由笑不攏嘴。 東子連翻白眼:瞧吧,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了,我爸媽就是這樣的了。 從後廚房把飯前水果端了出來的劉亞草,看見了站在人群裡的米果,叫了聲:“乾媽。”
263。青青子衿(262)
“哎。”米果應。 孫惠麗聽到這聲稱呼不幹了:“這算什麼。她見到你叫乾媽,見到我叫孫總統。” 這種都能妒忌?叫總統輸於叫乾媽嗎?劉亞草徹底無語了。 米果走到了乾女兒身邊,摸摸乾女兒的頭髮:“擔心你媽媽嗎?” “有點兒。”劉亞草承認。 “我不知道能和她說什麼。她是個很有自己主見的人。” 米果說的這話沒有人能反對。 朱傑明走出來了。李忠承看見他走了過去。劉亞草本來想著會不會李忠承就此抱怨她老公。但是,這兩人並沒有當著眾人的面說話,是一直走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那會兒,不止劉亞草一個人,其他人都有些納悶。 “都是醫生,神神秘秘的。”東子皺起自己的小鼻子摸一摸說道。 劉亞草聯想起一些什麼,她不敢確定。比如說,記得劉芭拉的屍體一直是停放在李忠承那裡儲存著。 在看米果,那個表情沒有什麼表態。 劉亞草不問,不代表其他人不動作。像孫惠麗母女倆就很直截了當的。 孫惠麗問起米果:“你老公有什麼新發現嗎?”可見劉芭拉的事是孫惠麗是一清二楚的。 米果聽見這話回頭,看著她:“莫非你聽到了些什麼風聲?” 兩個女人,像是雞同鴨講,但是彼此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們在談論的似乎是同一個話題。 孫惠麗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不會吧?” 她這句充滿了忐忑的質疑聲,屋子裡的人全聽見了。 司琪音緊張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什麼。”孫惠麗安慰女兒,明顯不想提。 司琪音追著自己母親不放:“有時候說明白比起不說明白更好。這裡的人只有有權知道了真相,才能做好預防。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出事,但是往往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更容易出事。” 只看女兒突然間可以非常條理地和她陳述自己的意見,孫惠麗一方面吃驚,一方面卻不由驚喜。之前司琪音就是有點兒蠻撞的毛病,現在明顯好多了。 看到母親的表情,司琪音承認:“有兩個人教會了我。” 一個是陸飛羽,在安慰他的過程中她學會了什麼叫做耐心。另一人是言傳身教,用自己那慢吞吞的性格教著她什麼叫做慢也可以出效果。萬事過急反而不好。 戀愛是偉大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習性。她沒有能體會到,自己女兒能體會到。孫惠麗萬分欣慰。她把手放到女兒肩膀上:“行,我知道了。我告訴你們。” 對此米果卻好像不太贊成:“你確定要說?” “放心吧。她們也算是見過很多風險的人了,不會怕這點事兒。”孫惠麗像是輕描淡寫這樣說,然而當她把話真正說出來的時候,真的還是讓這些年輕人嚇了一跳,“看過沉默的羔羊嗎?” “看過。”劉亞草先答,她當年在李冰冰家裡看的。這是被評過奧斯卡獎的影片,她們當年也是好奇,就把它看完了。看完後連作好幾天噩夢。 司琪音馬上意會到了什麼,臉色一變:“是什麼人?沉默的羔羊裡面什麼人跑出來了?劉芭拉的屍體有什麼發現嗎?” “他們醫生給她屍體進行掃描。最終發現她的部分臟器被做過切片。這是很奇怪的事,古怪的行徑。”米果說,因為都到了這個地步,她說不說都一樣。 按理說把人質弄死了就弄死了,做臟器切片幹什麼,做研究? 司琪音又看向自己母親:“剛才她問你說聽到什麼風聲?你聽到過什麼風聲?” “只是一個傳說。不知道真假。曾經有個人很喜歡拿死刑犯的屍體來解剖後做臟器切片。當然,這人本來做的是合法的事情。因為死刑犯在有些國家屍體是直接捐給醫學院做解剖的。但是後來這些國家出於道德考慮禁止了死刑犯的屍體捐獻。導致這個人,開始不斷去其它地方找可以讓他繼續從事這樣的活動。” “這個人,聽起來好像不正常。” “根本就是不正常!”東子小朋友突然插入這句嘴,使得大人們發現不對勁。小朋友不適合在這個現場聽這樣的問題。 米果打算帶東子去其它地方。東子撅撅嘴:“媽媽,你算了吧。我聽都聽到了,掩耳盜鈴不是很可笑嗎?” 兒子成語出口成章,米果完全無力抵抗。 “乾媽,你是不是知道真有這樣一個人?”劉亞草問,畢竟那句風聲是米果先提出來的。孫惠麗之所以問米果也就是這個原因,米果當年是在敵人陣營裡,應該知道敵方的一些情況。 米果說:“其實你們想一想也知道。不是聽說那個人建立了個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