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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了,難過得好多次在夢中哭醒……”
“石公子!”
疏桐急切打斷了石拓的話,朝他為難的搖頭,她不想讓王墨知道這些。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自己往日對他那般抗拒排斥,若讓他知曉自己最終還是喜歡上了他這個仇人的兒子,情何以堪?就如片刻之前,即便那樣眷戀他的懷抱,她也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去回應他的擁抱,不讓他知道自己動了心。
聽見石拓的話,王墨的心卻是一緊。他以韓青的身份出現時。親眼目睹了她的鬱鬱寡歡,他以為那只是她對他的“死”出自善心的悲憫,卻不知道她還曾為自己在夢中哭醒。這一刻,他分辨不清自己的內心。究竟是歡喜還是心痛。
“子夜不打算將舒姑娘再騙下去了?”一旁的蕭白抱臂笑問。
王墨的心不由得一沉。石拓先前的那一番話,他還都可以解釋,可唯獨蕭白這句話,令他百口莫辯。蕭白的原義,是說他揭開面具暴露真實身份這件事,但有了石拓前面那番話,蕭白這一句任誰都會理解成,這是他和蕭白兩人設下的卑鄙的假死計謀。
他曾親口對她說“在你面前,我從不隱瞞”,卻終究食言了。雖然並不存在所謂的“假死”計謀。可易容換名之事,卻讓欺騙成了事實。
王墨轉首看向疏桐,果然,她抿緊了嘴唇,清冷的眼眸中再次浮起猜疑之色。
王墨急道:“桐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子不必多說,為求生而這般行事,換成奴婢也會如此選擇。”說著,疏桐蹲下身,撿起地磚上的易容面具,用衣袖輕輕拭去上面根本看不見的灰塵,抬首遞給王墨道。“還能用嗎?公子若肯早些告訴奴婢,奴婢就不會這般魯莽……”
“桐兒!”看著這般模樣的疏桐,王墨心裡有說不出的揪扯。
“他們在那邊!”
暗道後面,突然傳來一聲高呼,隨即便響起一片急促的腳步聲。
蕭白回頭看了一眼,當即道:“他們追來了。我們走!”
王墨一把抓起疏桐的手,往暗道深處跑去。疏桐扭動手腕,想要掙脫,他卻握得更緊了。掙脫不了,疏桐只得繼續跟著他跑。
她對他假死易容的計謀能夠理解。自己為了生存復仇,不也冒充了丫鬟喜鵲的身份麼?他不告訴她這個計謀,或許就是想讓整件事顯得更加逼真可信。從情理上她真的能夠理解,可她就是理不清自己此刻的思緒,壓制不住心底的難過。
或許,她並不是因為他假死易容騙了自己而難過,而是為自己丟掉原則忘掉仇恨喜歡上一個欺騙算計自己的人而難過。
一路在忽明忽暗的通道里疾走,疏桐的心情也如這蛛網般四通八達的暗道一般繚亂。這一片暗道,在石拓的那張地圖上沒有任何標註。有的暗道內機關密佈,有的卻什麼都沒有,有的看上去是死衚衕,進去了卻別有通途,有的看上去寬闊明亮,走進去卻又前行無路……
“子夜,這個地方我們先前是不是走過?”在暗道中七彎八拐的走了一陣,蕭白在一道墨玉雕琢的立柱前停下,轉首詢問王墨。
王墨點頭道:“公輸異設計的這一段暗道,其實就是一個九宮八卦陣,回覆往還,迷門迭出,我們已經是第三次經過這裡了。”
石拓有些惱怒:“第三次?!你既然知道,為何還引著我們亂跑?”
“若非三次經過此處,我也看不出這三行三鬥九曲連的陣法來。”
蕭白看了眼石拓,又轉向王墨問道:“該如何破解?”
“此陣有生、死、驚、開四門,只有知道為何要在這裡設定九宮八卦陣,我們才有找到生門的希望。”
蕭白不禁皺眉道:“公輸異那變態老頭兒的心思,我們怎麼能猜到?”
“顯然這迷宮內,有子合王想珍藏的寶貝,公輸異才會這麼費盡心思掩藏。”疏桐插了句話,隨即從王墨手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王墨的眼眸隨之一暗,被抽空的左手在體側僵了許久,才慢慢曲握成拳。放佛只有如此,片刻前肌膚相貼的溫暖才能保持得長久一些。
“還有比那滿洞窟黃金更貴重的寶貝麼?”石拓身後的保鏢張繼好奇問道。
王墨的思路豁然開朗,隨即道:“我明白了。”
蕭白介面問道:“明白什麼了?”
“明白子合王修築這座地宮的用意了。”
“他是什麼用意?”
王墨轉首瞥了疏桐一眼,抿唇道:“盧梟他們就要追來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