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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之人,顏色重現。
望著裡邊的自己,許羅衣心神恍惚。
“這才是你自己,和離之後,切莫妄自菲薄,好生珍重。”雲綰容朝她輕輕笑著。
許羅衣險些落淚:“民婦何德何能,娘娘幫了民婦,只怕孫家那邊。”
雲綰容早已想到:“本宮身為皇后,怕他不成?”
“娘娘何須為臣婦做這般多,臣婦……不過尋常一女子,擔不起您這份厚愛。”許羅衣十分觸動。
“現在不知不要緊,往後你就知道了。”雲綰容微笑。
時下,市井街坊茶餘飯後之談多在孫府。
今日,這場戲終於落幕了。
皇家賜下的婚事,如今亦是皇后遞下的懿旨。
許氏歸去,收拾行囊,伴著當初抬進去的嫁妝,出了孫府的大門。
許羅衣回頭看一眼曾相枕而眠的丈夫,上了離京的馬車。
孫家憤憤不已,然而曹宗同許氏出來,代表著皇帝的意思,再多不滿也只能吞下肚。
又過兩日,雲綰容派出去的人傳回訊息,說許羅衣到了隔壁州府,找了家小院休養,落了胎。
養了一個月,再次啟程。
期間孫承找了過去,到了地方不知從誰口中得知許羅衣小產之事,悔恨不已,失心瘋一樣翻遍整個州府,一無所得。
許羅衣徹底走遠了,在某個人人不識得她的小鎮裡,改名換姓,過著自己的日子。
雲綰容聽見孫承的反應,輕輕嗤笑。
正好齊璟琛過來,看著皇后譏諷的表情,不禁問:“綰綰想到了什麼?”
“臣妾想起有人說過的一句話。”雲綰容給他斟了杯茶:“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
齊璟琛奉茶的手一晃,凝視住茶水不敢喝了。
最近他沒得罪皇后罷?
好像也沒惹她生氣?
他試探:“朕對綰綰情深義重,想必不是你口中的那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