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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三隻靈體找一階靈獸為宿主時,因一階靈獸還沒有被潁佳契約,但現在所有靈獸全部被潁佳契約,潁佳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靈獸給圓鏡做宿主。
圓鏡不契約,狼毫就不去搬生體,黑劍想要選生體,卻離不開隔離陣法,一獸兩靈體僵持不下,倒黴的是靈體的宿主。
狼毫和靈體都是三階,做為宿主的蹦蹦貓和劍熊,只是一階靈獸,哪裡受得了狼毫和圓鏡釋放的威壓,蹦蹦貓已經失去意識,身體有圓鏡撐著而沒有倒下而已。
隋鐵操縱著土撥鼠早一步躲在了潁佳身後,黑劍操縱著劍熊稍晚一步。
劍熊體型大,潁佳的身體不能完全擋得住它,還是受到了威壓的搏擊,儘管有黑劍替它抵擋了大部分,劍熊還是搖搖欲墜,勉強保持著清醒。
當著自己這個青笛主人的面,圓鏡竟然在青笛裡就和狼毫對上,潁佳也不管圓鏡樂不樂意了,強行把圓鏡魂契。
圓鏡也有反抗,無奈它還太弱。
即使在它全盛時期,在青笛裡也使不出全部力,因青笛是潁佳的地盤,控制權掌握在潁佳手裡,聚靈陣又是經過火靈尊者加持過的,也由潁佳操縱,何況圓鏡的宿主只是一階靈獸。
憤怒之餘,潁佳在魂契圓鏡時並沒有同時魂契蹦蹦貓,也就是說,哪怕圓鏡受不了魂契時的痛苦,蹦蹦貓也不會替它分擔,所有痛苦由圓鏡一力承擔。
受得了就活著,受不了就死。
圓鏡沒有死,魂契過後,它比初入青笛時還弱。
兩具生體,一具面相粗獷,身體高大結實,手上有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做慣了粗活的。
另一具稍顯柔弱,面相柔和,面板不算細緻,卻也不像第一具那麼粗糙,衣服油跡斑斑,一時猜不出是幹什麼的。
黑劍沒有急著選生體,而是拜託狼毫打聽一下這兩人的狀況。
生體存放越久,失去活力的機率越大,狼毫只出去轉了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告訴黑劍,粗獷者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平時靠做零工生活,說不上最擅長幹什麼。
柔弱者家境比較複雜,上有老,中有妻,下有小,一家人窮得吃飯都成問題,這傢伙還在外養了個小的。
兩人是鄰居,關係還不錯,是粗獷者在柔弱者問潁佳收不收靈藥時,硬把柔弱者拉走了。
黑劍沒多做思考,選了粗獷者的生體,請潁佳賜名:“主人賜名,我才算真正重生。”
潁佳給他起名凌重鑄,凌是取靈的諧音,靈劍重新鑄造,意為黑劍的靈體重生。
謝過潁佳,凌重鑄沒有急著出去,和隋鐵商量起開煉器鋪的事。
這種事潁佳是外行,狼毫也沒有什麼主意可出,把劍熊帶去靈獸居住地,給劍熊選了一塊地盤後,主僕二人出了青笛。
潁佳問狼毫:“你是不是還以為你現在是頭狼,一切都該在你的算計中?”
狼毫跪下:“請主人責罰。”
做為狡猾的頭狼,狼毫自然明白潁佳在說什麼,他沒有提前和潁佳通氣,擅自做主逼迫靈體就範,確實是他逾越了,但以他的高傲,他不想為自己辯駁。
他不想說,潁佳替他說:“你是覺得,青笛裡沒有契約的靈體是不確定因數,只有所有靈體都被契約,才好把握事情的走向,你這個統領心裡才踏實?”
“是。”狼毫承認,卻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你是不是認為,顏氺也應該契約,住在青笛你才安心?”潁佳追問。
“是。”狼毫還是不想多做解釋。
潁佳哂笑:“如果沒有巫雪,不是無可奈何,以你的傲氣,你也不會認我為主吧。”
狼毫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個字:“是。”
潁佳對著狼毫盈盈一拜:“謝謝師傅!”
狼毫避開,不解:“主人為什麼謝我?”
潁佳展開手掌,一張很小的符篆躺在手心。潁佳道:“若是沒有師傅的靈符,也就沒有這兩具生體,師傅應是早就知道青笛內有未認主的靈體,特意為我尋找了這兩具生體。”
這個符篆是黑劍的靈體進入凌重鑄的身體時,她從凌重鑄身體取出來的,若是不拿掉符篆,靈體難以進入人體。
白湖和仙韻打在那兩人身上的靈符,是潁佳自己做的,只能起到簡單的跟蹤作用,想要保持沒有魂體的人不死,她還沒有那個能力,也不知該怎麼做。
狼毫搖頭:“你也說了,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認你為主,既然我已是你